畫圖,無管是用鉛筆、毛筆,是水彩抑是粉彩,攏愛有輕有重,有深有淺,有櫳(lang,疏)有密。按呢畫出來的圖才有重點;有透視感,看會出遠近。而且,活,袂死死。一位素描老師講,「卵仁區愛畫較頂真咧,卵清區的就予伊鬆去,簡單交代一下就好。按呢主次才會分明。」
.「中國是一個法庭,中國是一座監獄迴盪著哀悼生命的鐘聲」.一張等待不到人的椅子2010年12月10日在奧斯陸市政廳在挪威諾貝爾和平獎頒獎典禮那是你在中國的監獄裡無言的告白.你曾論孤獨你的感性個人選擇從赤子心開始的詩歌刺痛你的民族搖晃你的民族
楊明著,九歌出版原是想說故事給自己聽的楊明(1964-),以香港和台灣做為背景,勾勒十一篇愛情主題的短篇小說:自小有自卑情結的刺青師傅愛上鄰居,擔心自己的癖好被厭棄而進退猶疑、村裡男子齊聚女人告別式,發現啟蒙回憶都有著共同的點、喜愛夕陽的女孩,耽溺年輕時滿有遺憾的戀情、遭公司解雇後前往樓頂餐室用餐的
@Sunfish夏季。Dr.M的畫展盛大揭幕。不少賓客遠道而來,為的便是見識見識Dr.M名聞遐邇的繪畫技法──不畫龍惟點睛法。據說Dr.M每次作畫,都僅在畫布中點下一點;依手法不同、力道輕重,每一個小圓點總會擴散成獨一無二的圖形,或不規則、或圈成完美的圓、或小、或大。每個圖形往往也被賦予不同的色彩─
現在可以拿筆寫字的機會太少了,寫字反倒成了一件附庸風雅的細緻雅好!近來有一波花體字的風潮,完全以推波助瀾之勢掩沒了我!尤其是銅板體的英文字寫來,本就該帶點行雲流水的氣質,如果搭上羽毛筆桿,佐以晶瑩剔透的墨水樽,如暗夜流動的墨水藍,再加上封蠟上的印記,彷彿你前世就是個貴族無誤。
.詩人毋是紅色ê油食粿tī烏色ê sebiloh 頂懸跳舞詩人毋是十花五色ê尾蝶仔,四界颺颺飛.詩人毋是tshiann-iānn ê詩會靠勢詩人ê密度搡勢詩人ê懸度裝扮詩人ê深度.詩人毋是台仔頂吟詩ê āng聲詩人毋是台仔跤虛偽ê掌聲詩人毋是空氣中流傳ê風聲
羽毛筆尖 劃過羊皮紙沙沙輕柔的把我和你的過往寫進同一個故事就這麼 我們終於相遇了在書裡一個比夢更接近真實的世界
筆尖轉彎處:一座春宮裡一株枯木勾住一縷幽魂聊著文學.灰塵靜靜地棲止肩頭,我了解那是溫柔.並非我穿上漂亮的衣服,衣服就該為我活得漂亮.眼鏡片在人間混了一天,就為了模糊一個人.擁有一個人獨自,卻離自己好遠,幾乎撒哈拉沙漠到冥王星的距離.抽芽,像跳一夜西班牙舞步;舞罷掀開枝葉,看見許多星星尚未被許願
楊富閔著,SOSreader出版緣自侯季然導演《書店裡的影像詩》紀錄片計畫,作家楊富閔(1987-)以第二季所攝之書店為標的,花費約四個月時間親自踏查台澎金馬各地四十家獨立書店,自云「產地直達」,其探索各家書店後,用文字逐一還原旅程經過,實地感受,親自訪談,將書店與店主人的故事輔以個人觀察,用「天然
王景新好久沒用鋼筆寫字,寫著寫著就想起了父親,那位教我初初寫下第一個鋼筆字的人。父親生前常對我說:「你要天天練字。字寫得好,別人才看得起你。」父親就是天天練字的人,他最慣常的練字方式,就是邊看報紙,右手一邊對著桌面比劃一些字句。有時,會神來一筆用原子筆在報紙邊緣空白處寫下他對時事的評價。
瑪格麗特.愛特伍著,劉曉米譯,天培出版集結九篇短篇小說,中文版以其中一篇的命名為書名(與英文版書名《石墊》不同),顯然入境隨俗,這書名有出版社對台灣讀者閱讀取向的想像。然而愛特伍的讀者對她的多題材多變化不陌生,相信什麼樣枯燥乏味的書名也蘊含了豐富的內裡。原文出版於2015年的這本短篇小說集,破題築字
在文學上,賴和以寫實的手法,表現台灣人在日本人欺壓下的眾生相。賴和年二十二歲,與彰化市西勢仔莊王浦先生四女王氏草結婚,婚後生有子女九人,但有五人不幸早夭,僅留桑、安兩位兄弟及彩玉、彩芷兩姊妹。1919年賴和從廈門返鄉,修繕舊居開設「賴和醫館」行醫;直到1943年1月31日逝世,都沒有離開彰化。
升上國中,再也不用和女同學並肩共用長桌,為楚河漢界動武爭奪或談判割地,每個人都有獨立的課桌椅,木頭表面反覆塗上棕色亮漆,掩飾那些經年累月的小問題:卡榫鬆動、桌腳長短參差,以及大大小小的坑洞。幾乎每個無聊的小男生,都有破壞傾向,會以各種手邊工具,試圖把桌面鑿出一個洞,鋒利的像圓規針腳,或工藝課小刀,再
楊明著,二魚文化出版食物涵納的底蘊不單單是味蕾上的層次,其實更反映出一個地域的生活形態,甚至是代代累積下來的文化模式,而今楊明(1964-)走訪大江南北,再次從吃食起手,書寫各式主餐、閒食、零嘴、點心等市井美味,但卻不為網路食評、旅遊書推薦等牽制,反而以造訪他處時「路過的味道」為主軸,在看似旅遊隨筆
當決定靜下心來,閱讀一本長久以來敬慕之書時,是否會想到先去洗淨雙手?十指紋路如大地山川之皺摺,更明顯的是世稱的:生命線、事業線、感情線……多久不曾反掌細看?沉垢隱約。就怕指尖不潔,翻閱心愛的書籍時會將汗漬留痕在冊頁合攏時一片灰褐的意外,猶若幼童莽撞,耍跳之間碰撞硬物,纖細的額頭破缺一道血口,驚慌、失
小漁:我大學室友老家在雲林,家中養殖鰻魚外銷日本。運送過程中有時魚會大量死亡,後來專家建議把鯰魚放在鰻魚群中,鯰魚的出現使得鰻魚保持警覺,免於集體昏睡而死,這說明了安逸的環境只會使人怠惰,最後滅亡。要生存,要出頭,必須要有「鬥志」,正如鯰魚之於鰻魚,老虎之於少年PI,知道嗎?
公司年輕美眉同事對我桌上那一支鋼筆很感興趣,還叫我「鋼筆大大」,前天她徵詢我同意,拿在手裡,直呼:「哇,很有重量耶,我還是習慣拿原子筆。鋼筆,對我太粗了一點。」小女生有口無心,卻讓我這熟男臉上三條槓。對50歲世代的人而言,對鋼筆有著深厚的情愫。我們在校讀書時代,鋼筆代表著知識青年的高格調品味。想送重
週末午後,有點空閒的時間;但是不夠久,久得足以讓我磨好墨,安下心來臨摹一遍王羲之的〈蘭亭序〉帖;又如果只是發發呆,望望窗外的街景打發時間,又嫌長了。所以拿出沾水筆和藍墨水,就著潔白的影印紙,開始揣摩東晉時期群賢畢聚蘭亭,飲酒賦詩,暢敘幽情之後的感慨。
與「縫紉機」比較,我還是喜歡把它喚做「衣車」,為什麼它不會是一輛車子呢,雖然它無法代步,但它畢竟幫助人們實踐了關於流動的幻想,在那個僅靠一雙雙手就可以創造財富,維持安居和溫飽的年代,公共屋邨裡許多濕冷的走廊,從早到晚都迴蕩著從大量沒有關門的單位傳出來的轟隆轟隆的聲音,像一列巨大的火車不斷徘徊,那很可
失戀的人總無法控制淚水的氾濫宣洩,大哭一場讓情緒獲得解放絕對是必要的,來看看前輩們的經驗談吧!哭盡悲傷情緒 以書寫化解憂愁我向來是個不擅遺忘的人,所以每次分手後,總要花上比戀愛長上一倍的時間來遺忘。雖說失戀沒有什麼SOP可以快速達到不痛不癢的境界,但至少還是有規則可循。無論是任何原因的分手,失去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