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你這混蛋在幹什麼啊?」聽到了一旁同事的叫喚,我沒有睜開眼睛的回答他:「禱告。」「喔?真看不出來你這混蛋竟然會有信仰啊。」對於他的冷嘲我並不予以理會。我只是繼續低著頭,雙手緊扣,在心中默念著禱詞。當我感到臉上有股暖流拂過時,我睜開眼睛,看見了暮光正透過彩繪玻璃透了進來。我從原先的跪姿站起身,看
大眾閱讀的書目,反應時代與社會的變化。「2017台北國際書展」推出「讀享時光主題館」,邀請《文訊》總編輯封德屏擔任策展人,規畫「我們的閱讀時光」展覽,呈現1950年代迄今台灣閱讀風貌的轉變。「2017台北國際書展」將於2月8日至2月13日在台北世貿中心一館、三館展開,主辦單位台北國際書展基金會董事長
那時1不確定是多久以前,世界是個小村落,天高高在上,地厚實在下,藍天白雲,綠色田野樹木,白花紅花橘黃紫紅,扶桑合歡夾竹桃九重葛,小孩跑來跑去,大人不知在忙什麼,記憶仍然強韌,說故事仍然盛行,時間似乎用不完,日子不知不覺滑過,一切都在應有的位置,有時歡笑,有時氣惱,歡笑的時候似乎總多過氣惱,蜻蜓蝴蝶飛
桃花星於本週四由土象山羊遷移轉往風象水瓶,預示人際情緣熱度將從土象轉移前往風象。土象朋友(金牛、處女、山羊)在週三之前,仍可預期熱絡流通的人際桃花,可大方向外提議或主動出擊;風象人(水瓶、雙子、天秤)週四起接棒,可以大張旗鼓邀請社群或組團辦活動,你們的輕鬆優雅,令人舒服不設防,友誼也輕鬆展開;火象星
編輯室報告:川端康成(kawabata yasunari,1899-1972)在其長篇《千羽鶴》,藉由茶道世界摹繪三谷菊治周旋多位女性之間的性愛故事;未完成的續篇《波千鳥》,則以菊治和由紀子新婚開場,今日刊出林水福教授新譯片段,可略窺川端筆下獨特的美學與人間關係。
都說經濟蕭條,但看餐廳的人潮似乎並不盡然,國際級飯店一家家開,用餐時間都是滿座,一些知名餐廳開幕更是大排長龍,本來預約訂位是避免白跑最好的方式,但也有些店就非要現場排隊等候,聽話的消費者也願意乖乖配合;我對這種排隊餐廳沒耐性,所以我平常消費的地方都是比較冷門的店。
最近在大塊出版社出版了一本我的詩集,我將書名訂為《時間的餘溫》。這是我詩集中一首詩的標題,也是我對於詩歌或者文學寫作的某種感受,是我對「書寫」這種行為的一種期待。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情感糾結,所有的事業勝負,所有的起起落落,最後都抵不過時間的消磨。或許有人會說死亡才是
西西著,洪範出版作家西西(1938-)寫於1970年代香港《快報》的一批專欄文字,多年後重又出土、結集為《試寫室》,全書節奏明朗,音樂叮叮,無所不談。一雙眼睛讀自己:單身者處境、拒絕的藝術、冬眠想望;也讀世界:提出教育觀點、驚歎舶來品價格誇張、關注青少年問題、剖析何以漂亮女生愛講粗口。更精采者自然是
海明威形容印度洋島國斯里蘭卡為「綠色伊甸園」,斯里蘭卡擁有傲人的佛教文化遺產與自然景觀,森林海洋資源豐富,除了高山茶園與南部濱海城市引人,丹布勒、獅子岩、波隆納魯瓦這3座中部城鎮組成的文化三角(Cultural Triangle)地帶,更是遊客探訪佛教文化遺產必遊景點。
朵朵像水邊的石頭看著河流經過時濺起的水花,像一棵樹看著自己內在年輪的生成,像一扇窗子看著春夏秋冬與日月星辰的流轉,你也可以用一種平靜的心態,看待一切的發生。平靜其實是一種很強大的力量,可以承受得起所有變化。平靜的人心裡有一座山林、一片海洋,看起來安然不動,卻能悄悄改變周圍的磁場。
最近LAKIKI周圍常聽見外遇事件,層出不窮的外遇就像是彼此約好般,不斷地發生在我周遭的朋友身上,有的本身就是人家的外遇對象,其中當然也不乏被外遇的。當LAKIKI聽著這些外遇故事時,我都不知道該說甚麼了!例如,一個外表看起來甜美到不行,對朋友情義相挺的女生,口口聲聲說自己碰到真愛,不得已才當了外遇
愛情走到最可悲的地步應該是你已經不信任對方,懷疑愛人劈腿,想盡千方百計要找出證據,但花大錢找私家偵探已經是過時的方法了!數位科技發展出來的新產品,讓疑神疑鬼的男女不用再花大錢就可以查證,也讓市場上出現一堆經濟又實惠的DIY捉姦神器。因為市場的需求,所以像是Cheaters Spy Shop這種專門販
雲門舞集的舞作如佳釀,經過時間、巡演沉澱後,舞者和動作更有天人合一的無上氣韻,每每吸引不少粉絲反覆觀賞,林懷民的舞作《水月》、《流浪者之歌》於90年代首演後,巡演全球不斷,所到之處不僅叫好更是叫座,今年秋天,觀眾又能再度於淡水雲門劇場欣賞這兩齣經典舞碼。
箱根是日本盛名的溫泉之鄉,在小田急「浪漫特快」伴隨下,帶著舒緩的心情在濛濛細雨中,偕老婆享受一趟心動旅程。從箱根湯本搭乘登山電車前往強羅站途中,電車彎曲地通過狹窄的山谷、鐵橋與隧道。初夏6月梅雨是屬於繡球花的,箱根登山鐵道沿線繡球花盛開,故有「繡球花電車」之暱稱,由車內望去花海處處別有一番風味,每個
兩條小徑穿過金色的林地,可惜我不能同時涉足……很久以後,我會在別處長歎,追溯當年的路口。──Robert Frost,〈未擇之路〉.「喬治國王陛下的忠順臣民」從發現自己是「我們美國人民」那一刻,歷史就變得不可逆了。格蘭維爾伯爵的讓步或許能使美洲的輝格黨反動派滿意,但威斯敏斯特的任何妥協都不可能讓美國
初抵南方澳的上午,豔陽烈得眩刺,下了客運的浮晃感猶如腳底踏的是搖櫓的舢舨。寬闊港灣裡的龍舟賽事正如火如荼,拔尖的鳴笛,雄渾的擊鼓,力嘶的加油聲迭沓著。競賽的選手被浪花濺了滿身閃耀的溼亮,引頸觀戰的人們讓日頭蒸騰了一身鹹汗。小時候,每年端午時節,除了親戚朋友們分送的吃到鬧肚子也吃不完的粽子,更必定收看
一個男人的告白:「分手的戀人、結束的關係,就等同於已經過了賞味期限了。過期了,就表示不能再食用了,否則只會生病。」原來,愛情就跟歌曲一樣,有些會成為經典,然而有些卻有年限,當初的刻骨銘心,現在回頭看,只剩下更多的不合時宜。聽著電視上播出的某首自己年少時喜歡的歌曲時,你突然有了這樣的領悟。當時的自己多
直到今天,我對木麻黃仍然存有特殊情感,感覺那環狀齒紋匿藏玄祕細節,窸窣針葉裡含融嗩吶清音……童年公墓童年的家距離墓地不遠,沿著木麻黃公路行往郊外,紅磚竹籬漸成鐵皮違建,貓屍一袋袋垂掛樹上,豔橘馬纓丹撐開通靈小花束,雞母珠半睜著哭紅眼睛。膽小的我不知怎地經常一不小心便走入墳場,識字不多卻總愛將碑石上的
寂寞的港口,漂泊的方舟,甲板上心碎的水手,越過時光,驀然回首,等待,是永遠的藉口。
三月下旬,我曾以記者的身分去了一趟泰國。身邊熱衷旅行的朋友(有誰不呢?)大致分為兩掛,一掛獨鍾日本,一掛偏好泰國,我屬於前者,每年總要找個假期到日本晃晃,至於泰國,第一回去。同行的紙媒記者長於思考而拙於應對,一條扁扁的影子一般,存在感很低,數位媒體記者的心理分子看來活躍些,部落客個體戶則不論攝影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