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週末東門市場人潮多的時候,除了臨時攤販,還會出現一些平日不多見的人物,例如化緣的和尚、尼姑,賣百元商品和賣玉蘭花的殘障人,本著行善的心態,願意投錢的始終大有人在,最特別的是有位看來力壯、四肢健全、心智正常的年輕人,抱著一把吉他半蹲在通道間彈唱各種歌曲,攤開的吉他盒放了張紙板寫著:為籌措學費,請大
夏天開始前,那顆痣就像成熟的果子般,逐漸膨脹變大。男人已經不常回家了,回家也總是坐在電腦前,我一走近他就急急闔上視窗,回頭看著我。有事嗎?沒。喔,那我要忙了。他轉回電腦點開工作簡報檔。他的正義凜然不費一兵一卒打跑我的心慌,我瞥一眼螢幕,通話軟體視窗在角落不斷閃,提醒有新對話。
馬鈴薯超好吃,在我的宇宙裡,它是澱粉國的梅莉史翠普,做成甚麼料理都能得獎。一齣戲裡如果有梅莉史翠普,還沒看就知道精采;一道菜裡有馬鈴薯,對我來說就是安心滿足的保證。所以我也超怕它發芽。馬鈴薯一旦發芽,便是「不再」兩個字。面目全非,沒有了,來不及了,枉費了,味道變了,生出龍葵鹼了,再喜歡也不好吃了。
西琵怪客趁家人都熟睡的夜半,女孩偷爬起床,按照同學間流傳的某種說法,撥出一通電話。據同學說,只要在半夜十二點撥出那組號碼,就可以和未來的自己通話。但是電話撥通後,另一端卻傳來低啞的男聲:「喂?」她迅速道歉並掛斷電話,心想:真蠢!怎麼會真的相信這種事?害自己半夜撥錯電話到別人家,超尷尬的!
Q:我女友是個貪心的人,我們是打工認識,雖然我沒有錢,但為了追她,我很努力,在追她之前拚命存錢,想送她一支i-phone 6s,告白那天,我一亮出來她就答應了。為了能和她免費通話,我還辦了一支和她同電信的門號,多付一支吃到飽的手機費,她說別的男生都送她很漂亮很貴的錶,希望我能送她特別的東西紀念,於是
天廚娜娜車長,車長,這裡有人要找你。」颱風來的那天,當我搭火車北上,行經樹林站時,車廂後方忽然有乘客透過通話器呼叫列車長。睡眼惺忪的我被這一陣嘈雜驚醒,轉頭望去,有七、八個人擠在一個靠走道的座位圍觀。「發生什麼事?」列車長飛速趕來察看。「這個人昏倒了!」一個乘客驚慌回答。
依稀記得荷馬史詩中有一句描寫「天光」(天亮)的慣用語叫「黎明伸出玫瑰色的手指」,其中「手指」是複數。我覺得用這句話來形容發生於台灣的文學也若合符節,因為廣義的台灣文學就像伸出無數支光芒的黎明,由許多不同的語言所創作出來的文學支流匯集而成。在純屬口耳相傳的史前時代(17世紀之前),台灣島上的文學就開始
○事發以後,你們在離去前留下手機號碼,像灰姑娘趕在午夜12點前離開王子的舞會,慌亂中掉了隻玻璃鞋,快快快,不然馬車變回南瓜。請不要滿心期待此人回音。在搭夜車的路上,你傳了簡訊,證明這機號的存在。「嗨,是我。」晚上11點46分發出。嘀嘀嘀,簡訊進來。
心理諮商專家/林蕙瑛Q:我倆均為三十出頭,交往一年後,因個性差異太大時生口角,我提分手,她在台北沒親人亦無好友,所以我溫和地告訴A女以後還是朋友。她無法接受我不再親近她,不斷地在臉書發訊息罵我絕情,隨後又道歉,求我原諒,但剛剛才發過友善訊息,第二天又開始詛咒我去死。
@蒂娜「她就這樣上車了。」我哀怨地想。剛認識時,我是大一新生,她三歲,是Y的甥女。每晚Y撥電話到寢室,總聽見她在一旁吵著也要接過話筒說幾句。畢業後,與Y斷了聯繫,好幾年後的某個五月,收到她的簡訊,知道她一直想念著我,我們互加了臉書,動態上的她已經是個纖細多感的少女了。想起從前曾經希望看著她長大,卻中
優質棗泥酥高中時曾疑惑,為什麼爸爸總是記不得我的補習班課表,每天下班回家第一句話都是問我今天有沒有去補習班,而在我回答後,話題就草草結束。當時的我費解,明明生意上的預約安排,爸爸可是在腦中記得一清二楚,反觀我那固定且已持續半年的數學補習日卻怎麼也無法在他腦中留下印象。我以為,因為不關心,所以記不得。
Docy電話響起,看也沒看來電號碼,女子接起電話。「請問是xxx小姐嗎?我是##拍賣的客服人員。您最近有購買一件超商取貨的商品吧?價格是六百元。由於操作錯誤,超商店員刷到批發商的條碼,因此會重複扣款12次,由您名下的銀行帳戶扣款。請給我您的銀行的電話,我們將為您處理後續問題……」
說實話,可上網的手機是挑戰現代人的自律,但人往往是脆弱的,幾乎是向手機網路投降,當然我也是。我的策略是手機上網額度設定得非常少,只有1M/m。每個月20日新的額度一來,我會快速在幾天內用完它,如果要超額度使用,則額費會非常驚人,透過這種管制方式,接下來沒上網額度的日子,就是讓手機只有通話功能,如果要
我和前女友的戀愛故事,是先有點距離,之後同居,接著是相隔台灣南北端的長途戀愛。我的愛情放在身體和心靈的比重,兩者不相上下。我可以和她在視訊鏡頭前聊上一個小時,扮鬼臉、說相聲,或是為了她在路上撿到十塊錢唱首歌慶祝;花一個禮拜剪輯影片,為的是讓她生日時在螢幕那頭流下驚喜的眼淚;而當她在身邊,我一定牽著她
我有個朋友認識了一個在中國工作的男人,他們很談得來,彼此也很喜歡對方,可是兩個人都知道遠距戀愛不容易,曖昧了半天,始終沒有在一起,兩人時不時熱線都會說些「如果我們在同一個城市應該會交往吧」、「我從來沒跟一個人這麼談得來」之類的曖昧話語,好像除卻遠距離之外,沒有其他阻礙,可真問她為什麼不試試呢?他們倆
心理諮商專家/林蕙瑛我倆為上班族,本來都用普通手機打電話發簡訊。年初女友用年終獎金買了一支iphone,整天用手機上網、玩遊戲。我們約會時,她就一機在手玩不停,等車、排隊買午餐,甚至晚餐在牛排館約會,她也常低頭抿嘴笑,眼睛盯著手機,手指在上滑動。
1憂鬱症好轉之後,我開始打掃房間,在櫃子底發現一批手稿,是我短暫租屋新北投時的創作,當時精神分裂症情況惡劣、思緒混亂,卻未曾中斷創作,創作量豐沛。有些稿子完全看不懂,有些稿子則非常有意思,除了用英文寫作手記之外,還用鉛筆、色鉛筆畫了好幾個故事。
晚上10點他走進肯德基,看見最近想追的乖女孩。他正要叫她,手機卻響,便接起電話順勢走到裡頭的座位。等掛上電話,他瞄著身上吊嘎的兩個小破洞,決定不叫她,改LINE她。她常隔很久才回訊,他決定直接通話,最好邊聊邊走到背後嚇她。此外,她往往甚早就寢,翌晨才回訊,他好奇今晚她怎會外出。
然後我跟著她起身、出站離去,像是一起的。陌生人裡一名與己契合者,因某種細微的同質性或某些價值觀的重疊。南向捷運車廂裡,她於對面座位翻閱著《搖滾記》,我想起Bob Dylan那宛若反覆刮磨礫面的嗓聲裡一種對世界的感傷與省悟的寬大姿勢。而她七分袖直紋白襯衫和窄版靛色牛仔褲的簡約模樣,彷彿隱遁於城市輪廓中
心理諮商專家/林蕙瑛Q:我今年40歲未婚,約會的對象都是30歲以下的年輕女孩。最近21歲的大三A女跟我分手,當初是她先約我出去的,我們交往一個多月,她就無法承受來自朋友及家人的壓力,開始躲著我並接受班上男同學的邀約,被我發現後,她才說是年齡差距的關係,不想再跟我繼續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