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英國作家狄更斯名著為題,《雙城記-陸先銘、郭維國雙個展》以展覽形式演繹出另一場雙城記,陸先銘的《浮城過影》與郭維國的《萬園有靈》,彷彿兩座相異又重疊的個體之城,彼此對望又相互對話。年齡相近的陸先銘(1959-)和郭維國(1960-)同為台灣重量級中生代藝術家,兩人私交甚篤,都是台灣當代藝術團體「台
尋人啟事:耶穌(Jesús),十九歲,五呎七吋,一百三十磅,穿黑夾克,長靴。失聯七天,最後一次被看見是在這條街廓上。他的母親切切思念。如果你知道任何線索,請打電話:440-XXXXXXX我佇足,觀看啟事照片裡的耶穌,右側臉七十五度角,斜坐在沙發上,黑髮,米白皮膚,臉緊繃,微笑,閃亮的眼裡有些思想,專
「我們已有多久沒再去劉里長了?」這個同學問道。「差不多就是一年了。」另外一名同學回答。真的,一年就要過去了。十多年前他們都還是高中生,在畢業時相約,每年都要回到劉里長一聚。劉里長是嘉義市東市場邊的一間小餐館,賣雞肉飯和排骨飯,聽說這家小店已在嘉義開了四十多年,價錢幾乎沒有調過,就位在這6個同學上下課
時間是往前走的直線,生命是無法回頭的拋物線。其實還是不明白命運要啟迪的寓意是什麼?但是深深感謝那些真誠流露關愛的人,讓我不管對原生家庭和前途有多深的喪失感,還能記住必須勇敢活下去的信念。在齊東詩舍拿出筆記本,寫下解說員敘述的重點,年輕的女子好奇地問:「妳在做研究嗎?」
辦公桌上零亂的文具卷宗資料夾,他看著出神。他在想,或者──模仿哪部俗艷的愛情電影──乾脆手臂打橫,將桌面雜物一股腦兒掃落地板,然後把暗戀許久的女祕書溫柔地推倒。或者──效法某部刺激的冒險電影──在這空蕩蕩的乾淨桌面上,帥氣地攤開一紙蟲蛀泛黃的藏寶線索,抑是一張揭露惡黨巢穴的精密藍晒圖。
以詩寄情,戀愛中人摹寫出滿腔濃情、滿腹愛意、滿懷思念,熱戀的甜、相思的苦、暗戀的澀、分手的痛,祝 有情人耶誕快樂!----------那道不盡的 我的愛情忘記誰曾這麼說,那道得盡的 是故事,那道不盡的 是愛情。單邊的耳機,有的是你的餘溫,偶爾沾上的 是笑聲,
偶爾腦海會浮現昔日曾經相遇的某人,在譜出的青春戀曲裡,曾留下邂逅聚首的足跡,儘管爾後斷了線,不曾再聯絡起,但在生活的某個段落裡,會因重溫過去經歷過的某個細節,像是一首老歌、一部刻骨銘心的電影,或曾經遊歷過的景點,而將早已深埋的記憶再次呼喚而出,特別在這充滿蕭瑟秋意的季節裡,再次咀嚼年少芳華的片段,格
時間:2014年10月19日下午2時半地點:《自由時報》一樓會議室決審委員:宋澤萊、季季、邱貴芬、陳雨航、郭強生(依姓氏筆畫排列)★★★二票作品〈冰山〉宋澤萊:這一篇我給第一名。雖然我目前不贊成北京語和台語混用,但從鄉土文學的角度來看,我尊重自黃春明、王禎和以降所奠定的傳統。相對於前述兩位,這一篇運
這次訪問大馬,其實行前主辦方和一些朋友都有某種政治上面的擔心,因為馬來西亞與中共的關係一向良好,中共的使領館在大馬華人社區、媒體、各種華人團體上下了很大的統戰功夫,對於我這樣的反共人士的來訪,他們會不會進行干涉,大家都不知道。另外,馬來西亞雖然已經有了選舉、言論自由等基本的民主制度,但是在具體的落實
鍾怡雯(1969-)《麻雀樹》與上本散文《陽光如此明媚》相隔六年。六年可以讓一個孩子長成完足的意識,這是對新生命進程而言;反面觀之,舊生命唯剩衰頹與病痛、終點是死亡,沒有再過去的什麼了。正站在生命中間的她,回首細讀記憶沉積岩,有十九年住於馬來西亞怡保的油棕園、二十六年旅居台灣,她的「位置」是兩地進行
莎莎躺在客廳鋪了米色綢布的藤編長椅上。莎莎躺在多彩條紋床罩上。莎莎躺在陽台一整排亮紅色塑料矮凳上。那段時間,莎莎臉上浮現了斑點。幽魂始終沒來。其實早在之前,莎莎就開始針對老舊家具進行簡單改造。如果無法更換,就將其隱蔽,那是一種對自己細微的愛。尷尬與積極知足向來是一線之隔。附近的幾間工廠正在隆隆運轉,
陳柏煜〈初冬〉1993年生,台北人,正就讀於政大英文系。寫作態度:對我來說,寫好就能把關於它的部分收起來,直到整理房間時再疑惑地重新發現它。如果有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偶然在他的房間裡找到了,並以為是自己的東西,我想我們可以一起拆這個禮物,一起吹蠟燭。
不知何故,幾個筆電按鍵再也敲打不出注音符碼,起初只是「ㄨ」,之後開始往周遭漫漶,「ㄜ」「ㄘ」「ㄧ」「ㄙ」接連失語,任憑手指哆哆敲響如僧人誦經急點木魚,螢幕裡,白皙頁面仍是萬籟俱寂,如一片雪茫茫的寂靜大地冷冷映視著我。然而螢幕外,3C時代的我已是人機一體,不分彼此,鍵盤在終日摩娑後業已親密得如同身體延
「再親密(Close),總失去(Lose)」、「再怎麼相信(Believe),總還藏著謊言(Lie)」、「也許無能言愛(Loveless),但肯定曾經相愛(Love)」、「婚姻(Wed)本身充滿瑕疵(Flawed)」……,這是電影《控制》(Gone girl)的多款宣傳海報文案,聰明地使用了英文詞彙
10月之初,秋意浮湧,正是日影飛去,涼風飆起的時刻,我在台中美村路上垂首疾趨,趕赴與林婉瑜(1977-)的約會。慌忙之間,卻瞥見天色瞬息濃淡,所謂父性的輝芒逐漸隱褪,而地光折射的柔軟燦爛終於在此漸次展露:清水碧、血橙紅、玫瑰紫、絲絨藍……直至晚雲收盡,天地之間夾藏著的大片瑰麗色彩,才終於被收納進夜的
身陷紅色絲絨座椅,全神貫注,任由脫序的劇情將我們的情緒拋擲旋轉,如遊樂園的雲霄飛車。忍住呻吟尖叫。又或者,深埋心底的念頭突然被召喚出來,瞬間茁壯,同時另一個念頭墜入萬劫不復之地。無聲的屠戮與重生。在這裡,我們是被允許的、無所不在的旁觀者。在這裡,全然的黑暗裡,肉體安全寂靜,精神卻是高分貝的危險。
在情勢失控之前與之後,身為親友家長的我們,能夠教育孩子們多少自我保護的概念呢……他憤怒、他粗暴、他糾纏,情勢到了她所無法處理的失控,於是她向身邊親友求救、向他母親投訴;然而對於愛情這門課題,連這些長輩親友們也未曾修習,男孩女孩更是在實務中無助摸索,就這樣,錯失了挽救時機,悲劇於是成形……
丈夫知道我每天清晨五點就起床做兩個孩子的便當,又得料理他們父女三人不同款不同時段的早餐,接著洗衣、擦地、清潔廚房,夏日炎熱,因此到早上十點鐘時,我已工作達四、五個小時,渾身是汗,而出門上班的老爺他所表現出來報答太太辛苦的方式,就是保持冰箱裡源源不絕的新鮮罐裝飲料供應。這些年他已經很少開口說愛我了,但
這樣的夏季,竟讓我們面對「玫瑰古蹟」的屋子,坐在屋外陽光下?錯了錯了,我們是坐在大龍眼樹下。吃著工作人員從樹上摘下的龍眼,我還是忍不住擔心:這活動要多有力,以致有信心──它的觀眾不會因為貪愛涼快而離席?原本也許只是為了解決場地不夠大的問題吧?但以門廊隔開舞蹈區與觀眾席的做法,事實上,劇場的空間詩意,
情節在濃重色調下上演,分上下集、全長5.5小時的獨特呈現方式,讓舞台劇《西夏旅館‧蝴蝶書》導演魏瑛娟不計成本豁出去:「票全部賣完,我還會賠100萬。」《西夏旅館‧蝴蝶書》從小說「尋父」、「殺妻」及「西夏帝國」等線索出發,發展出「尋找母親」及「尋找台灣之光寫真比賽」等情節,同時繁衍出「陽本」、「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