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應邀參加於某飯店舉辦的新春聯誼宴會。筆者從家裡出發,經市民大道到該飯店,平常僅需要十五分鐘,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分鐘。因為正值春假結束之際,一般人已開始上下班通勤,加以很多企業或團體陸續舉辦春酒宴會,心裡盤算交通可能會壅塞,故提早四十五分出門,預留塞車的時間,預計最遲一小時多應能抵達宴會的飯店。
是的,難堪,這兩個字像石頭壓上我的心口,我想推開方方,跑出去,跑得很遠很遠。我自怨自艾想起我那很遠很遠的村子,做為村裡少數幾個出外念明星學校的孩子,進了高女校門,父母以為我已經保送上壘,屬於我的故事會自行開始,殊不知天下之大,秩序之外還有秩序,名次之外還有名次,在我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之際,我就落到了
今年冬天的不順,好像都是從那個傍晚的紅綠燈開始的。星座專家說天秤座只是個比較有禮貌的牡羊座,我領悟太深了,從容優雅的表象底下,有隻沒耐性的羊隨時準備要衝。開車就是。有位修車師傅說我開車很殺,我問怎麼說?他說就是踩油門都沒在怕的,我說踩油門又不是踩大便,有什麼好怕的?他一副被驚嚇樣,說:你說話也很殺耶
若硬要在某個篇章劃下句點,K抓耳撓腮地說:「我想會是那通來電。」原來,分手後的第一個節慶,K前男友的母親撥了通電話給他。「唉,依他緘默的性格,阿姨恐怕還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已經中止了吧!我怎能擅自搶走她的詮釋權,讓她傾聽我片面之詞,好理解我們醜陋的結束呢?」
導遊阿強說,泰國人如果沒有深厚的交情,是不會輕易請人進他家,除了房子之外,車子也可以彰顯自己身分及地位。有能力的泰國人每5年就換車,開著拉風的車子,讓他們樂於繳貸款!在曼谷最令我好奇的是亮色系或混搭風的小客車穿梭其間,有桃紅、亮藍、綠色、大紅色等,令人目不暇給。
科技日新月異,為生活及工作帶來了無比的便利,但同時也帶來了許多惱人的文明病。現代人一整天黏在電腦前的時間比睡眠時間還長,大家都知道要適當休息和運動,但卻很難去實行。別再抱著電腦和手機不放了,免得下一個受文明病魔侵襲的就是你。<Check Point 1>視力回不去 眼鏡族增加
作者簡介:李桐豪,1975年生。大學念淡江大學,英國語文學系;碩士班念上海復旦大學,新聞學院傳播學專業畢業。出過兩本書,《絲路分手旅行》和《綁架張愛玲》。現為紅十字會水上安全工作大隊救生員和游泳教練。得獎感言:掛在網上這麼些年,無論被當彼得.帕克或蜘蛛人,我都不在乎。可4月陪父親去醫院化療,心想,我
2010年10月自組一團,前進越南河內和下龍彎。下龍彎的美早在預料之中,在遊船「海龍號」3樓甲板上環視四方海域,無論是黃昏、清晨及白天都有不同的美景。可是最令我意外的是河內的人多及車多。河內人口有860萬,我們到時正好碰上建城1,000年慶典。許多來自越南其他地區的遊客也湧進河內來,城裡擁擠的情形像
出題/王安娜你為了解救一座危難中的城堡,而要去尋找金色玫瑰。你必須在過去、現在和未來三個異次元的時間層中,各找到一位關鍵人物,並且要通過三個考驗,才能找到金色玫瑰。你已通過「現在」和「過去」時間層的考驗,進入「未來」異次元世界,並且已找到關鍵人物,他交給你三面鏡子。你必須依照鏡中所顯示的去做,即可通
看到學生們寫的劇本,男女主角的戀愛戲寫得怪怪的,我忍不住問:「妳沒跟男朋友吵過架嗎?」「妳男朋友跟妳告白的時候會講這種話嗎?」後來,我才發現,因為她還沒談過戀愛,所以不會寫。我感到震驚,20歲了還沒談過戀愛,我難以想像,無法理解20歲還沒談過戀愛的人是怎麼生活的?或許自以為是,但我覺得她們的生活可能
編按:離台灣近加上語言通,這兩項利多讓澳門成為自助旅行者初試啼聲地。讀者彭凡甄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旅遊夢,就是她和朋友前往澳門旅遊的經驗。<旅遊緣起>因韓劇引發遊興一直以來都希望有機會能到國外旅遊,不管是跟團或是自助旅行都好!這是我第一次的國外自助旅行,對不擅長英文的我來說,語言能通是件很重要的事,而
就快睡著了。就快睡著的時候如果我人在溽暑七月的新台南,我喜歡騎著老媽子油燈也壞、照後鏡全無的ㄛ兜麥逡巡大內鄉兩三圈,時速只能三十,不能快,快會被誤認是七逃仔、不成子,畢竟我們也是楊家祠堂的讀冊囝仔。這圈不算小,通常朝天宮出發,畫大弧先過鐵皮牆築起的舊菜市場,遇見日據時期大內女公醫師開設的懸壺醫院,這
星期天下午,父親獨坐在客廳。不開燈的房間,陰影吃掉父親半張臉,看不出是睡是醒。電視機按靜音,重播的偶像劇楊丞琳、張孝全闇啞地嘶吼著,螢幕在暗處裡冷冷發著光,像水族箱。「爸,我袂出去喔。」「喔喔喔,」父親如夢初醒,含糊地說:「袂返來呷暗頓否?」
越南印象停留在電影《情人》裡的穿白綢越女的柔美、時尚雜誌裡模特兒背景下法國殖民遺留下來的優雅建築,更是格雷安‧葛林筆下《沈靜的美國人》談的那場悲悵戰史。以旅人短暫相會的感知,在一派優閒的玳藍灣(Da Nang),看聞不到曾經發了狂的顛沛戰事,連百年前法國人遺留的風雅建築,都如這座海邊城市的海風,吹飛
騎機車。然後我迷路了。迷路了,但似乎沒有特別掛心。一方面時間還算充裕,機車油箱的油也足夠。另一方面是,也許在這城市生活的日子早已積久,方向感早已成形。幾個紅綠燈,從小巷到大街,然後是大馬路。路標清楚告示位置所在。從車後座取出地圖集,比對、確認、重新組織,然後就能安靜地上路。
一早起來,我無法正視這個世界。並不是這個世界太殘酷,而是我脖子的肌群不受控制。一夜的睡姿不正,讓我落枕!應該沒有人因為落枕而請病假的,所以我必須乖乖地去上班,騎上我的機車,可是頭還是轉不回來。路上有車叭我,叫我騎車專心一點,不要左顧右盼!這太冤枉,我只能左顧並不能右盼!而且我是用右眼很專心地在騎車。
每當我騎著摩托車停在紅燈前時,總會警覺地往後看,這是大四那年一次奇遇之後留下的習慣。那天一早就匆忙地騎著車趕上課,早上八點十分的課對於作息不正常的大學生來說,要準時是很難的,但因為是有女魔頭號稱的導師課,不趕不行。停在離學校只有一個路口之遙的紅綠燈下,我內心焦急,只想著快點變成綠燈,這時突然有人跳上
從我抽菸的陽台看出去,鵝黃藍綠的鐵皮屋頂會跟著太陽一路把手張開到遠方的高架橋那頭,我抽一口菸、深深吞進去,再把其餘的話順風送走,這樣整套的動作大概要花費七秒鐘,整支菸翻譯下來需要五分鐘那麼久。妳問我習慣在哪裡吃早餐,我一面切麵包一面歪頭向外,妳端著盤子拉開了紗門,第一次有人和我站著看那粗鄙的城市優雅
交朋友好難嗎?是的,交朋友確實很難。因為人是最難預測、也無法透過努力,就一定有好的結果……。一天下課,看到孩子們很忙的蓋城堡,一個大女孩坐在離我兩、三步的地方,把心愛的電動拿出來打著,我問女孩:「妳不跟別人一起玩嗎?」女孩說:「不要,無聊死了,電動比較有趣。」
前幾個晚上,在一間頗有特色以老厝形態經營的夜店與朋友小酌,酒酣耳熱之際,起身到廁所的這一路上,發現看每一桌的年輕男女,好像連鎖效應似的,每個人都在盯著手機,滑來滑去,即使交談,也是談關於手機的事,他們即使相約在這充滿特色的夜店見面,最後還是默默地拿出了手機,又隱遁到虛擬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