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賴信佑在家打破當時女友愛用的一只杯子,「我心想死定了,那杯子她很喜歡,你也可以感覺得出來她每天都在用這個杯子。」也許是身為漆藝世家第三代的直覺,在那一瞬的慌張過去之後,他福至心靈,「當下對修復這件事有了全新的體悟,以前很單純地認為那就好像修車一樣,不是一種創作。而且東西壞了,買新的就好啦
.進去沒進去沒小姊姊陪陪我.我住在那棟水墨綠色外牆的房子。房東一家人住在樓上,樓下隔成兩排的雅房出租。我住在最後一間,阿嬌姨住在另一頭。廁所和洗澡間在外面,在阿嬌姨那一頭的外面。黃色燈泡的沖涼房。洗澡要拿著臉盆繞到那一頭,那時候不會嫌不方便。沒見過其他房客,也沒有人大聲講話或聽音樂。房裡一張房東留下
那天,N打開十年未曾開啟過的老家房門,他原先想像午後的暖陽灑入室內的溫馨樣貌,但迎接他的,只是灰塵滿布的,反射著外頭氣候差勁的,藍色的室內光景。他勉強在一角,灰塵沒那麼多的床舖坐下;那是十年前他逃離家前,恰恰鋪好的白色涼被,邊旁繡著一環綠色的尼龍緞帶。那些差勁的人離開後,他才坐上第一梯返鄉的旅團,回
雁子驚豔於圈足一詞的魔力,覺得圈足的存在,或說發明,其偉大性不下於一隻貓坐挺時,盤繞底部的那條尾巴;神祕而靈動,彷彿擁有超越貓咪自身思考範圍的尾巴,且歸於寂靜的服貼模樣,著實迷人。雁子開始手捏一些小杯子,有時候安上圈足,有時候不。圈足的厚薄、圈足的高低,都會影響整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