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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我七、八歲時,香港的親戚回鄉探親,送來兩隻港式燒鴨。那兩隻燒鴨外皮焦黃油亮,光看已讓我食指大動,這在當時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美味,我滿懷期待地等著晚餐時大快朵頤。誰料開飯時,我才發現父親竟把兩隻燒鴨都帶去了伯父家與他們喝酒,母親、姊姊與我一口都沒吃到。我極度失望,同時也十分怨恨父親對我們的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