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的香港反送中黑警暴力執法事件到今年中國中央政府強行通過港版國安法,相信多數台灣人看在眼裡都會明白,獨裁專制的恐怖以及自由民主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不過看了會令人倒抽一口氣的其實不只是香港的慘不忍睹狀況,國際上還在以獨裁專制統治人民的國家還有不少。
恐懼鳥 SCARY BIRD作為一個以寫作作職業的人,圖書館一直是我的工作地點。屋企理論上也是個理想選擇,既省錢又方便,只可惜電腦檯後方的床往往會成為一個無底黑洞,在工作途中把我整個吸過去。圖書館至少周邊的人也在閱讀工作,基於社會壓力你也不敢太放肆。
黃兆年上月(2017年11月)金馬獎頒獎典禮前夕,北京市大興區一處公寓發生火災,中共當局以此為由強行清退所謂「低端人口」(low-end population),造成數十萬外來民工在寒冬中無家可歸。頒獎典禮上,中國導演馬莉獲頒「最佳紀錄片獎」,得獎影片《囚》為弱勢的精神病患發聲,導演也在得獎感言中為
身為地區性林業辦公室的一員,常常有機會回答鄉民林木養護與使用木材的事情:曾有歐吉桑拿著還在蠕動的白色肥蟲,說他種了四十年的櫻花樹腐枝有這個問題,希望得到解決的方法,否則其他櫻花樹也將不保;也有詢問種了三十幾年的竹柏長得太靠近房子,該怎麼修剪才能兼顧採光又不影響房屋安全;也有朋友說祖先托夢指示家族靠近
張國立從開學前幾天,消息便在暑假的尾巴裡傳開,新教官來了!教官不都來來去去?這回不一樣,消息傳得滾燙,比八月天的高溫還熱。有的說這個教官很酷,校長特別向教育部請託,費了不少關係才弄來。有的說,不過就是個教官,他們來來去去,誰甩誰。有的說得更炫,新教官不一樣,他不是教官,是軍人。
去年的三一八運動讓許多人對於警察印象很差,今年稍早的阿帕契事件也讓軍中的一些現象成為眾人討論的焦點。不管是軍隊還是警察,似乎都給社會大眾一種逢迎作假,上級下級互相包庇的觀感,若說所有軍警人員都是壞人未免太過偏頗,但是總會隱隱約約覺得體制中有什麼重大的問題。
林翠儀最近關於「文創」這件事,大家吵得很兇。因為不懂,所以不敢亂說,不過到是可以拐個彎來談談另一件事。2012年7月,日本一家規模只有10人的小公司「奇譚クラブ(奇譚CLUB)」,推出一款新的扭蛋「杯緣子」(コップのフチ子),副標為「降臨在杯緣的天使」(コップのフチに舞い降りた天使)。
過千香港民眾在七一遊行後佔領中環遮打道,警方強勢清場,但只能用抬走民眾方式,不少台灣民眾比照方仰寧動輒用上水砲的表現,覺得香港警察相當文明。香港警察當然沒有台灣人想像中這樣文明,香港警察不讓被捕人士吃和喝,已經是有違反《刑事罪行(酷刑)條例》之嫌,酷刑罪在香港最高刑罰是終身監禁,干犯相關罪行的公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