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天,幾個朋友約了去山裡避暑,有伴的攜伴,像他這樣孤家寡人的,帶著簡單的行李包,裡頭塞著遮陽帽和可折疊的行路杖,也高高興興地來了。他向來喜歡山林的出塵幽靜,尤其是從小在大城裡長大,在寫字樓上班,先是騎腳踏車,後乘公交車和地鐵,公寓愈住愈高不接地氣,除了陽台上養了幾盆海棠和月季,住家附近最接近自然的是
1那株槭樹極美,她甚至並不知道自己的美,因為這「不知道」,使她的美讓人安心放鬆。也因為無人知曉,那槭樹像是獨獨為我綻放一般。免於觀光區遊客的踐踏摧殘,不會有人攀折她搖晃她。有段時間,為了幫家人準備午餐,每天我要去市場一次。去程回程走不同的巷子,這樣可以見著兩種不同的風景。槭樹在回程小巷的左手邊,平常
.2019和小寧重逢在深夜異鄉的公共澡堂疲困肉身氤氳水體,黑暗中一個舊世界.明滅著,但逐漸與我們無關。讓一場輕度颱風輕擊水銀燈廢漁寮狹巷、晚報、小旅社的雨.(靜靜駛遠的垃圾車……).直抵我們個人歷史的邊境。2019小寧在床頭熄菸忘掉她幸福的鬥爭、日常的算計,「詩畢竟只是詩
〔黃崇凱/自由副刊〕1968年末,一列從巴黎出發的長途火車,穿越兩個德國,穿越甜菜構成的海洋,穿越廠房、聚落,穿越層疊繁複的冬夜,前往布拉格。列車在旅途中一點一滴蒸散紛擾人世,搖搖晃晃地瀝乾思維瑣屑,幾乎全部旅客都不分貴賤、階級,平等地被夢境運送著。除了一間包廂。有個叫做胡里奧的大鬍子高瘦男子,指間
1968年末,一列從巴黎出發的長途火車,穿越兩個德國,穿越甜菜構成的海洋,穿越廠房、聚落,穿越層疊繁複的冬夜,前往布拉格。列車在旅途中一點一滴蒸散紛擾人世,搖搖晃晃地瀝乾思維瑣屑,幾乎全部旅客都不分貴賤、階級,平等地被夢境運送著。除了一間包廂。有個叫做胡里奧的大鬍子高瘦男子,指間夾著抽到一半的紙菸,
@岫楓一個男孩從以前就有一個夢想:有一天他能夠飛翔。這一天,他吃完下午茶後,覺得些許倦意,眼皮不自覺的闔了起來。或許是老天爺聽到他的心聲了,睡著後,忽然感到身體輕飄飄了起來,一層薄膜羽翼已然長出,他心喜若狂,嘗試拍動了幾下,只見雙腳逐漸騰空而起,他開心極了,拼命鼓動雙翅,享受遨翔於天空的快感。
我家之前蚊子甚多,尤以夜晚為最。家裡所有門窗均關閉而無任何隙縫,為何蚊子仍如此猖獗,令人納悶與不解。如此情況已十幾年,天天均以捕蚊燈、捕蚊拍電擊,蚊子依然未能趕盡殺絕,讓家人不勝困擾,且影響居家生活。直至近日,在網站上瞧到網友表示,蚊子喜愛潮濕地下室、污水池或水溝,會經由浴廁地板排水孔爬飛至室內。我
雙手交錯躺在病床上,舉目所及盡是鐵絲網構成的藩籬,是視覺出了問題嗎?眼前的鐵絲網忽遠忽近,窗外的燈光很強烈,是紫外光嗎?有沒有一個世界真的有二十四小時不斷電的太陽?單架支撐的鐵床,沒錯,我想這不是我的房間,但是身子被防護衣固定,我想我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