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83歲的藝術家趙宗冠,曾於國中小教美術,之後又擔任醫師的工作,堪稱當今最高齡的跨界畫者,至今仍創作不綴。趙宗冠受國父紀念館邀請,於「尊爵傳藝-三家大展」與淨律寺釋廣元長老、藝術家寧可共同展出作品,並於今(19)日出席聯展開幕。「從醫學院畢業後,因為興趣的關係,我就開始一邊工作、一邊畫畫。」趙宗冠
〔崔舜華/自由副刊〕不知何時起,我開始過上了這樣的日子。鎮日地窩在窄小的套房裡,打字,失眠,抽很多很多的菸,看一再重複看的日劇。《四重奏》和《俠飯》,劇中人物喫飯交談走路,我看著螢幕上自己從未抵達過的街景,路燈和商店和冒泡生啤,暫時擺脫了房間裡無色的風景。在夏與秋交替的時候,窗外通常落雨,了無朝氣的
不知何時起,我開始過上了這樣的日子。鎮日地窩在窄小的套房裡,打字,失眠,抽很多很多的菸,看一再重複看的日劇。《四重奏》和《俠飯》,劇中人物喫飯交談走路,我看著螢幕上自己從未抵達過的街景,路燈和商店和冒泡生啤,暫時擺脫了房間裡無色的風景。在夏與秋交替的時候,窗外通常落雨,了無朝氣的植物們排排站在巷子兩
現代人多半久坐辦公室,下班後當「低頭族」,長期為肩頸僵硬或腰部痠痛等等問題所苦,而「整脊」便是以矯正身體結構為出發點,撇除打針、吃藥等侵入性的治療方式,加上正確的舒展和體態維持,讓骨盆回歸正確位置,進而解決身體結構失衡所引起的種種不適。張明星整復師在天母開業超過20餘年,他表示從以前到現在,上門求診
文、食譜示範/徐慧源我們家老大剛出生的時候頭好壯壯,不過開始吃副食品後,一直到3、4歲為止,都常常被說成是很挑食的小孩。他的成長過程跟我的期待有很大的落差,因為身高一直都只是勉強維持在中等程度而已。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多吃一點?要做些什麼給他吃呢?這些問題每天都困擾著我。後來,聽從了常幫老大看診的小兒科
庭院飛來一隻鴿子。像個盡責的清道夫一樣,牠一來就把堂弟豢養非洲鸚鵡吃剩的米粒及飼料啄食得乾乾淨淨。看牠腿上圈著腳環,料想是飛累或迷途的賽鴿,待補充能量,恢復了體力,找到飛行方向後便會繼續牠未竟的旅程。第二天傍晚,那隻鴿子又出現了。或許是飛行比賽時的大場面看多了,我在近距離看著牠,牠也不太怕生,只管以
「蝦米?聽說台北市的小學教室都要裝冷氣,那對其他縣市的小朋友不是很不公平?」「唉!管他們的,誰叫那些孩子命不好,住不起台北的房子」;「哇!聽說最近蔬果價格崩跌,那些農民的日子一定更不好過了!」「唉!誰叫那些人當年不好好讀書,當然只好回老家種田,反正我們消費者是買到賺到!」
螞蟻什麼都爬。搬到這之後,家裡的螞蟻換了一種。舊家的螞蟻起先還不太多,偶爾食物忘了收,或該綁的沒綁好,或綁久了橡皮筋彈性疲乏導致門戶大開,才會引來螞蟻搬食。那時的螞蟻是暗褐色的,姿態不慌不忙,但會咬人。其實不咬大家相安無事,也不會知道有什麼食物遭了殃。一咬,等於占地插旗的宣示。一口也罷,兩口三口,四
有個讀者傳訊息問我,要怎麼提分手,對方才不會生氣?「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生氣?」我問他。「因為她不想分手啊!我暗示過很多次,她每次都發脾氣。」他答。「那你覺得她為甚麼不想分手呢?因為她很愛你嗎?」我再問。「其實我也不是不愛她,是我們個性太不合了,想法和價值觀都不一樣!」他強調。
大體來說,我的人生可以被分為兩類。螢幕上通常有兩個編輯中的文件檔,一篇是醫學論文,一篇是遲遲沒有進度的散文或詩。信件匣、好友群組、書櫃,乃至日曆上的週末活動,都是這樣子的,十年以降,已經非常習慣。就像書架上的書有錯位的時候,有時這兩類的人生,也互相侵犯。
那年母親頭部蜘蛛網膜出血性中風,我和妻連夜開車南下,在嘉基急診室外,緊張徘徊,只聽著四弟哀怨地敘述:哪知道會如此嚴重啊!昨日下午聽到母親大叫一聲,頭好痛,趕快載母親到她平日看診高血壓拿藥的診所,護士一量血壓近二百,醫生斥責,怎不送大醫院,這裡僅是小診所啊!設備哪夠……
行政院長賴清德表揚致謝籌建中的台南市美術館欣獲一批珍貴畫作,是由醫生畫家許武勇的家屬所捐贈的百幅許武勇遺作,許武勇之子許華德表示,父親生前希望「以油畫創作來喚起台灣對文化的重視」,此次捐贈畫作即是希望父親的畫能被更多人看到。而為感謝畫家及其家屬對台灣文化無私的奉獻,行政院長賴清德也於北上就職前一天特
帶孩子出國,萬一遇上孩子身體出狀況,該怎麼應對,這可是所有家長都該注意的課題啊……〈別心存僥倖〉流行病毒期 還是要三思孩子兩歲8個月大時,全家還有公婆一起到日本黑部立山走走,沿途景色宜人、孩子開心堆雪及丟雪球,留下快樂、深刻的美好回憶。去年12月底再次規劃日本京阪神之旅,出團前傳出日本正流行諾羅病毒
失眠的人往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最痛苦的地方是「明明很想睡,卻怎樣都睡不著」,內心一直吶喊,而且次數越來越頻繁,甚至當每天要上床睡覺前,就又開始害怕這種情景重複上演。這是一種反覆體驗某種痛苦經驗,所造成的心理反射。美國學者做過一項著名的研究,他將一名原本不害怕動物的小嬰兒,在讓他看到小白鼠的同時,也聽
就像灰塵一樣。他想。灰塵這種東西啊,每天每天,不知道從哪裡落下來,落得到處都是。窗沿,桌角的筆筒後面,家具與家具之間的縫隙。他甚至在吸塵器上頭發現一層薄薄的灰塵。明明是每天使用的東西,也會積灰塵啊。看到的時候他有點訝異。淡灰色的灰塵默默棲身在機器的前半部,避開上頭的提把與下半部的各式開關,標示出不被
台灣路邊要錢的狀況,大概每個人都碰過吧?這次的來稿量又破表,而且劇情都很雷同,幫不幫?就看大家的智慧了……〈路邊要錢1〉沒錢出國比賽 博取同情心關於陌生人「路邊要錢」這種事,我已遇過許多次,甚至有個中年男子在一週內、在同樣的地點、騎著相同的機車,以「沒錢加油」的理由,連續向我要錢。第一次我本著「助人
前些天,比預約時間提早半小時到醫院回診。在我座位的右前方,已經有位阿婆坐在輪椅上等待,年輕醫生看診很仔細,號碼燈轉換有如烏龜慢行,來看病的人都要有耐心。不久有個穿著某護理站的看護走到阿婆身邊,手上拿著看診單和藥袋;阿婆抬頭向她說:「怎麼這麼久,我很不舒服,快坐不住了。」看護揉揉她的肩膀輕聲安慰她,我
回到娘家,看到父親房間的月曆上,滿是用紅筆畫的圈圈。上面還註明這一天是要去哪家醫院看診,這一天又是去哪家醫院拿藥。雖然密密麻麻的,但標註得很清楚。而其中大部分的圈圈,都是為母親而畫的。很難想像,我的父母親從年輕時,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超級大冤家。母親克勤克儉,每花一分錢都要算計很久,含辛茹苦
11歲的羅尼來自敘利亞,當初,他的家人聯繫上人蛇集團,計畫從邊境逃到土耳其,一個人頭200歐元,換來一條路線、一支手機號碼,走了6小時會途經地雷區的山路。最後,通過邊境警察的盤查,終於抵達土耳其海邊。「到海灘後,我們和人蛇集團通電話,他們說有船會來接我們,大概可坐4、50人,結果船一到,上面已經擠滿
他在破曉前醒來,船笛來了,他下床,赤腳在庭院走,時間要到了,沒空收拾行囊,他點香慎重地辭別神明、天地、祖先,搬一張椅子坐在樹下等。幾十年前,他也沒有收拾什麼東西,就這樣搭上船,從高雄離開。出征前只拍了一張相片,相片中的友朋十個有九個沒回來。來來回回搭這麼多次船,他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也去辭別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