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晚回家,襯衫多了香水味與紅唇印,這天開始他不再擁抱妳入睡,而是神秘兮兮滑著LINE,手機換成妳解不開的密碼,連睡夢翻過身,都視若無睹枕邊的妳,讓妳淪落為床上寂寞的裝飾品。面對他的冷淡,妳哭得天翻地覆、不能自已,他卻一通電話瀟灑出門,令挽留不成的妳心如刀割。一通通不回撥的電話以及已讀未回的訊
唐聤耘黑冠麻鷺是校園裡的嬌客,有時會在各大樓周圍的綠地瞥見牠們搖頭晃腦的蹤影。那天,圖書館閉館後我走到社管院的停車場牽車,準備在路上買個晚餐帶回租來的蝸居。夏天五點多的陽光正刺眼,平常我都想盡快返回位於地下一樓的租屋處,但那天,社管院後草地上的兩團灰褐色影子攫住了我的視線。
全長20公里的挪威傑蘭格峽灣(Geirangerfjord)於2005年被登錄為世界自然遺產,沿途可觀賞無數自山壁峰頂飛瀉而下的瀑布,其中最吸引我的就是這個包覆著一片山壁呈酒瓶狀的瀑布。挪威人為這瀑布取了一個充滿詩意的名字:求婚者(The Suitor),說有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因為追求對岸7位美若天
心岱食玩在台灣模型市場的顛峰期,大約起於2003年掀起的扭蛋熱,那時除了到處可見扭蛋機台外,台北地下街進駐多家食玩店家,形成了玩具集散地,吸引逛街人潮達過去的十倍之多,書市更流通著相關情報雜誌、專書的出版,加速了食玩收藏迷數量的激增。由於食玩題材應有盡有,幾乎涵蓋了人類的食衣住行育樂,外加文學藝術、
那時候是在群山環繞的電廠宿舍,母親煮了什麼東西,倒在鋁製茶盤裡,放冷凝固了,用刀子斜切,一塊塊菱形的半透明的吃食便呈現在我們眼前。入口化之,微甜,好吃,母親稱這食物為Kanten。成年以後,在城市偶會看到過穿街走巷賣麻糬的攤車,往往也賣和Kanten一樣的吃食,攤車的櫥櫃上寫著菜燕。它放在鋁碗裡,倒
.攝影「那令人留戀的卡布里呀,那令人陶醉的景色多美……」,從蘇連多搭船前往卡布里島途中,此首旋律輕快又歡樂的歌謠不斷地在我腦中播放,不由得對卡布里島(Capri)增添幾分嚮往與想像,心情也隨之充滿期待:卡布里島,我來了!從蘇連多搭船抵達卡布里島,尚未踏上島,從海上望卡布里島,島嶼周圍蔚藍海水環繞,房
台灣的美,3D電影看得到。導演曲全立投入3D影像拍攝,散盡積蓄拍成紀錄片,還將2部貨車打造為「3D行動電影院」,讓偏鄉學童透過3D影像,感受獨特的台灣之美。曲全立將走過死亡蔭谷、立志拍3D台灣電影的心路歷程,都收錄在新書《這世界需要傻瓜》。
有些愛情相遇的時間點,是在雙方共同低潮的時候一起經歷,你忍不住懷疑,這是愛情,還是同情?《基隆》敘述中國漁工陳天青常年為台灣漁船打工,到了基隆港停候等待出海的過程時,因為港口對中國籍漁民工作法令限制,不可上岸。他悶了十多年,藉故入市區看醫師,隨後一個人到基隆市區散心,遇上了潑辣檳榔西施吳念念因為男友
最近常做同一個夢,正確來說是夢裡總是出現同一個孩子,一個躲在麥田裡的孩子。他赤腳踏過粗糙的野地,石子與雜草被他踏過後就變得緩慢,彷彿能夠延遲自然物理時間的生長與死亡,他來到我面前,遞給我一盒東西,我總在手指碰到那盒子的邊緣時醒來。鬧鐘從麥田裡將我拉回租賃處,十三坪的破爛套房。當初會選擇這房間,純粹是
到底是第幾百次推門進這家餐廳了,她記不清。她抖著手想把傘插進黑色細鐵格子傘架裡,瞄了好幾次總算對準了,笑容甜美的服務生替她開了門。「婆婆,今天要吃什麼?」老去是這麼回事,一開始只覺周圍像多了層透明薄膜,然後膜逐漸加厚成了壓克力板、最後成了酒瓶底,而她蹲在玻璃瓶底看著景物緩慢流動,也很安心,只是周圍的
鈞政每個星期日的午後,我總會前往一個沒有管制的海邊,不論颳風下雨。靠路邊的沙灘總是積滿垃圾,拖鞋、漁網、漂流木、酒瓶像星辰一般佈滿沙灘的每一個角落,你或許會覺得很髒,但是有一些弱勢就倚靠著它們維生。若再往外走一些,會看到一條由貝殼組成的線,交界著兩個不同的世界,貝殼線前方的是潮間帶,非常的乾淨,廣大
我會去宜蘭棲蘭山遊玩起自一段說不出的心事。一早起床,在國父紀念館前準時搭上開往棲蘭山的交通車,現代的旅人便自覺盡了責,好,就這樣腳不點地,坐在空調良好的小巴裡奔往山區吧。不擅早起的我夜裡沒能睡好,在車上倒呼呼睡著,醒來時已經到了,停車場後面幾株櫻樹滿是綠葉,花已開過,落在地上。突然抵達高海拔,在明媚
「如何讓一本書有更多豐富的故事。」這是鍾芳玲「做」書時的思考。用做代替寫,因為鍾芳玲在意的不僅是書的內容,還有書如何呈現它的內容,書如何收入讀者眼底。書不僅僅是故事的載體,它本身就是故事,而且是持續中的故事。書來的故事看過那麼多美麗的書,採訪前我便想:鍾芳玲自己出書,該是不能馬虎的吧?果然,待她一坐
編輯室報告:平路(1953-)最新長篇《黑水》,以一樁曾轟動社會的凶殺案為本:富商夫婦陳屍淡水河邊,咖啡店前店長被認為因覬覦死者財物,不惜涉險犯案──結合新聞與時事,穿梭真實與虛構,今、明兩天精摘刊出。★★★幸福的距離問到與洪伯在一起的細節,法官沉著一張臉:「早一點怎麼不說?」
@劉雅筑當我失戀的時候,我的死黨搭著我的肩,把他的酒瓶跟我的酒瓶碰在一起,「兄弟,結束即是新的開始!」這是句廢話,我的耳朵自然而然不會接受的訊息。很多人說結束即是另一個開始,我倒不認為。結束是結束,開始是開始,兩者兜不成一塊。打個比方,人死了,從哪再開始呢?你根本不知道死了要去哪?就算在臨終閉眼前知
我滿常收到紅酒禮盒,其實我不喝酒,偶爾碰杯也僅限淺嘗,雖然有醫學報導說每天喝一小杯紅酒對身體好,我也沒那習慣,如此還常收到,真是厚愛我了。大部分紅酒禮盒都是一盒兩瓶裝,我對價格沒概念,看著包裝或瓶身精緻的,有機會就轉送給喜歡喝酒的朋友,覺得一般的便拿來做菜。
蒂娜從巴黎抵達阿姆斯特丹的那天已是深夜,拖著行李箱走在中央車站前的廣場,邊向路人詢問手冊裡抄下的旅館地址,箱底的滾輪在石板地上製造很大的聲響,昭示著一個亞洲女子的獨自旅行身分,而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在這個能合法交易大麻和身體的荷蘭深夜裡,我內心緊張的情緒不斷升高。
後來她就不見了。我在裡面打過幾次電話給她,我問她「妳找我嗎,我一直聽到妳跟我講話」,或者「妳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妳」,她一開始還跟我說說笑笑插科打諢,兩、三次之後再也不接我的電話了。我後來知道醫院裡面撥出去的電話會顯示為「隱藏」,我氣壞了,狠捶大廳的公用電話,排在後面的病友看著我無邪地笑。
昨日醒來已是深夜,我決定去找繾綣。繾綣躺在一船沒有架的葡萄紫單人床墊上,床墊底下鋪了一張邊緣補過釘的軍毯,兩三本書散在毯上。她頭頂著的牆壁爬了一些鉛筆寫的字,行是歪的、筆觸又很齊整,寫的什麼夜暮看不清楚。我想走近,又怕驚動她,就站在床腳看。她熟睡的時候像一個被愛得很完全的普通女生,眼尾和嘴角整個鬆懈
當東方剪黏遇上西方藝術,會激盪出什麼火花?麻豆剪黏藝術家陳三火日前赴歐旅遊,參觀羅浮宮、聖彼得大教堂等景點後獲得啟發,以東方剪黏重新詮釋西方藝術家米開朗基羅的作品《哀悼基督》,他說,藝術原本就沒有東、西之分,「我要走出屬於自己的味道。」陳三火年少時就跟著哥哥學習廟宇剪黏,後來改以廢棄的酒瓶、碗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