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媒體經常有這樣的案例報導,就是不管在路邊或公共運輸上,有人會挨近你乞討一些零錢。乞討的原因有各種藉口:要坐車、肚子餓,連機車沒油也是藉口之一,你也曾經遇過這樣的人嗎?當有人希望你給點錢,到底是該視而不見,還是覺得反正金額不大,直接就給了他?如果說一點錢真的就能幫助對方,倒也是好事一件,但也可能只
空無一人的寓所,夜夜傳出唱戲聲;唱出了名聲,眾口相傳誦,十條街巷內無人不知,鬧得人心魅影幢幢,連媒體也趕來捕風捉影,撈幾聲鬼叫。「那棟公寓不乾淨,莫靠近……」附近居民說。「五樓那戶不乾淨,別上去……」樓下房客道。阿喬無畏人言不乾淨,逕自走入不乾淨的公寓,踏上不乾淨的五樓,打開不乾淨的兩扇大門,進去不
過完年,各行各業都「開工」,講究一點兒的會挑吉時,擺供品、焚香祝禱;熱鬧一點兒的,也許出動高層跳加官,發紅包、鼓舞士氣;傳統戲劇工作者則視「開台」或「開箱」為開工儀式。「開台」習俗始於京劇界、梨園子弟,後來逐漸傳到其他地方戲曲,目前國內京劇、歌仔戲表演團體,或多或少仍保留這項傳統。
兒子要我帶他去買一本書。「什麼書呢?」我問他。他起先不願意告訴我,後來才勉為其難地透露,是本關於袋鼠天文學家的書。「袋鼠天文學家?」「嗯。」「你的意思是說,作者是個袋鼠學家,同時是個天文學家?」「當然不是!」兒子顯得有點生氣的樣子:「作者是隻袋鼠,牠在沙漠上流浪了二十幾年,只為了撿星星的美麗碎片。撿
@CC平常若在路上看見衣衫破舊或是行動不便的人在兜售商品,惻隱之心便會油然升起,在能力範圍所及,我通常會花一點錢買下他們的商品。這舉動不全然是同情,有時也很敬佩這些人自食其力,不依靠別人的施捨,在烈日或暴雨之下仍賣力推銷自己的東西。直到陸續碰到幾個令我傷心的經驗,有些想法因而翻轉了。
這是一段流過繁華之心的惡臭。1997年夏,高中聯考放榜,我如願考取高雄車站旁,所謂的第一志願。認識雄中以前,我先認識這條溝。一個異界的演現溝,水色灰黑帶點墨綠,邊角漂聚著落葉、枯枝、紙屑、空瓶,渣渣滓滓。它非死水,會流,但不是潺潺與涓涓,而是慢慢,慢慢,近乎淤、濁、汙、滯。兩岸路名把溝做河讀,彷彿有
朋友說她兩個女兒因為不太了解金錢的功能,發生了一些事,讓她對孩子的金錢觀的建立很苦惱,想聽聽我的做法。女兒尚在襁褓時,我們就設想好要如何幫助她們規劃零用錢的使用。兩個女孩各有3個存錢筒,第一個每週存50元,預計10年後,她們倆姐妹要出國宣教;第二個每週存10元,當我們看到新聞報導天然災害造成的傷害,
以琳和朋友坐在小吃店門口,剛點完餐點,突然有個年約六七十歲的阿桑從騎樓的另一頭竄出,伸出顫抖的手,步履蹣跚緩緩靠近客人,乞討零錢。朋友向我擠眉弄眼一番,警報開始,意思是提醒我,現在社會上很多騙子,擅長苦肉計博取他人同情,別上當了。於是我們用餘光監視著阿桑,一旦她靠近我們的桌子,我們便假裝很忙專注滑手
長治我是個鮮少做夢的人,數算一年下來能做五個夢已算多了,整年不做半個夢亦是常態。數月前某日夜寐,朦朧中夢見國中時的哥兒們昆仔。當年我和昆仔本是國中羽球校隊的搭檔,因性格合拍所以友情甚篤。只是後來我選擇升學高中,昆仔因家境之故選擇進入職校就讀,往後的人生際遇便有了各自的發展。加之昆仔後來搬家,未留下新
撰編按:親子旅遊,只要事前做好規劃,選擇飛行時間不長、交通方便、治安良好的國家與城市,就可以大手牽小手一起出國,享受自助旅行的樂趣。讀者孫晏婕今天要分享的旅遊夢,就是帶小孩自助遊大阪的經驗。〈旅遊緣起〉滿足小姪女的願望每次我們姊妹倆出國自助旅行回來時,我的小姪女,10歲小女生,總帶著渴望眼神告訴我們
朋友到日本出差,好心問我要代買什麼嗎?我說:可以的話,請幫我買電影《神隱少女》中,吃了會哭出大滴眼淚的飯糰。朋友說好。然後又補一句,希望可以買到。那是一個我會向其傾倒許多心事的朋友,那句「好」的背後是否隱藏了某種對任性的諒解,或只是忙著收拾行李所以放棄無聊的對話,無法確定。反正是個不存在之物,用虛無
agnes雖然每個人都是獨自生、獨自死,但是,互相等待、守望的美好,才是鼓舞人勇敢活下去的力量。「你怎麼沒有穿鞋?」美食街裡,一個沒有穿鞋的小小男孩,光著腳興奮地迎面跑來,俯身問著應該是剛學會走路、還不太會講話的一歲多娃娃,愣在原地不知怎麼回答,旁邊年輕的阿嬤幫忙解釋:「沒想到他會鑽出娃娃車走路,出
亦槐我不知道昨夜的小偷究竟是歸結出了什麼理由,才選擇我這間老舊的公寓下手。去南部與朋友度過兩天一夜的假期,一回來,就看見狼狽的屋子,抽屜一個個被拉開,衣物跌落,桌椅保留著被擦撞後尚未歸位的角度。我站在門口呆愣了好一陣子,正想將訂閱的報紙從地上撿起來,轉念一想,又自問我是否應該保留原樣去報警?
在閨密的聚會上,小薇哭喊著說要離婚,原因是:「老公是個徹徹底底的媽寶,根本是個生活智障,明明已經是成人了,居然無法自理生活!」聽小薇說得委屈,聚會上大夥都噤了聲,趁她拭淚的時候交換眼神,像是在告訴對方──「我就說吧,最後結局一定是這樣,你們卻沒人相信!」
學生時代我曾經打工當比薩外送員。當時外送比薩流行保證三十分鐘送達,遲到就送一百元禮券,這禮券的錢要從薪水裡扣,雖然不會足扣到一百元,但對論趟計酬的外送員來說,還是不小的折損,因此我相當擅長在車陣中穿梭,務求使命必達。有一戶大約每三天就叫一次比薩,偏偏他家正好在外送區的外圍、又要經過一條車水馬龍的大路
從前,感覺不到錢,家裡支持,從未為錢煩惱,過著奢侈的生活。現在不一樣了,靠自己做工,幾十塊都要計較。花小錢的趣味,逐漸成為我開心的來源:買一支十塊錢古早味鳳梨冰棒,沿路吃,好不快樂。幫公司採買食材時,在大賣場花幾個銅板,玩夾娃娃機,或者途經麵包店,挑選一個自己喜歡的麵包,經常讓我感覺生活裡小小的快樂
我很喜歡去傳統市場,因為比起一般的連鎖超市,那裡的人情味更多。從結婚之後,內人常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去市場時,經常能帶回老闆加送的東西,而她卻老是只有買菜送蔥的小優惠而已。開始我也沒特別注意,經她一問,我說大概是因為我買東西的「忠誠度」向來比較高,而且偶爾會跟老闆閒聊幾句吧?不過我們接著詳細討論下去,發
「美女,買個糖吧。」北京天壇路邊的大嬸站在刺骨的寒風中叫賣著,黑色三輪車上裝著臉盆大小的雜糧圓餅,吸引我好奇的目光。難得旅遊,有機會嘗點皇帝吃的糕點也不賴,這念頭才一浮現,大嬸見狀靈敏地掀開滿是灰塵的塑膠布,在我還來不及拒絕時,開始大塊大塊地切下她的糖餅。大嬸切了一堆糖往塑膠袋裡丟。「啊,我不要這麼
到底是第幾百次推門進這家餐廳了,她記不清。她抖著手想把傘插進黑色細鐵格子傘架裡,瞄了好幾次總算對準了,笑容甜美的服務生替她開了門。「婆婆,今天要吃什麼?」老去是這麼回事,一開始只覺周圍像多了層透明薄膜,然後膜逐漸加厚成了壓克力板、最後成了酒瓶底,而她蹲在玻璃瓶底看著景物緩慢流動,也很安心,只是周圍的
荷伯特(Hobart)的最後一天早上,我熟練地使用Hostel的廚房,找到吐司、泡了熱茶。廚房位於中庭旁,沒有暖氣,澳洲八月的早上氣溫不到10度。我戴上手套,翻著旅行書,已沒有非去不可的景點,任由心情帶著我走。懶散地周遊市區一圈到下午,進了一間咖啡廳,想進去寫寫札記,裝裝文青。千篇一律地點了拿鐵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