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馬仕絲巾、柏格曼場記板古書展不時會出現一些非書物件,例如我在巴黎老字號、三代經營的「霍朵夫.夏夢儂古書店」(Librairie Rodolphe Chamonal)的展位看到一張裝裱在黑色卡紙上的圓形版畫,手工上色,直徑約四十餘公分,乍看下覺得這圖案頗眼熟,仔細看了說明,得知這是1832年法國發行
嘉義市垂楊路與安和街口的「壺仙幼稚園」,是於1926年由日治時期台南州第1位台籍律師法曹詩人「壺仙」賴雨若創設。已荒廢數十年的壺仙幼兒園最近整地,有民眾在拆除前曾到訪,拍下珍貴庭院造景及建築,還有賴雨若銅像、賴雨若創作的詩文、古老的溜滑梯及各式早期花磚,如今大多拆除,留下部分殘蹟。
錢真的進來了。款項第一次歸戶的那天,傑看了一遍又一遍手機帳戶,試著把這幾個月的保單欠款和卡費繳完,竟然還剩下大半,原本的債務就像著火的艾絨,星火悶焚著即將燒燬洞穿這幢破房,燒燬破房裡顫巍巍的生活,沒料到就這樣輕易地消解而去。單憑一串數字罷了,真教人吃驚。
在夜裡非常深的時候,我想起了在曼谷的昭披耶河。我們說想起一條河流,好像總是在說無關於河流本身的事物。不過真正的情況應該是:在深夜未知是清醒或夢的某一刻,昭披耶河流向了我的內心,水流湍急並且沒有回頭。我確定大學無法畢業,接下來彷彿有了漫長得沒有限期的暑假。那時候的我沒有學歷證書,沒有正式工作,沒有戀人
盛夏如火,燒熱這島城的空氣,滾滾地蒸出一身汗。汗水淹沒了城中商貿區的繁盛,浸溼了市況見淡的焦慮,若果行人神色凝重,或許是還未流失再多一點睡意。他們匆匆在幾處十字街口之間穿越,東去西來,向南往北,有人消失在大廈裡,有人從地鐵站走出來,像鍋裡沸騰的氣泡,滾滾地擠擁著彼此,相遇又分別,有些人憑空消失了,是
他穿著一件合身的黑色毛絨大衣,走在凍原似深夜的街道。深夜街道人車稀落,他仍循著道路邊邊前進,他懷裡揣著什麼心事,行進的速度彷彿構思情緒裡聯翩翻湧的文字。這麼冷的天的確是適合將理得順和理不順的情思緒意冰凍起來。好奇心慫恿我躡手躡足地尾隨他,想要知道他會在哪個街口拐彎或到哪個停車場取車,甚至強烈地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