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攝影/記者周幸叡從2013年開始舉辦的桃園地景藝術節,歷屆活動舉辦地點有未改制前的新屋鄉、大園鄉;還有改制後的八德區、觀音區、楊梅區、中壢區、平鎮區等,以這些桃園市境內的特殊地景做為活動藝術品的展覽空間,「品藝術,遊地景」,兩相搭配,引領民眾深入認識每一個地區。今年的活動地點來到大溪區,結合大漢
.在我的筆記本裡那些破詩一個個透明了一個個脫褲子了你找一找嘴巴把仇報掉.在我的筆記本裡那些破詩和飛機混在一起了 兒子我是你老母 和玩具混在一起了和世界混在一起了 兒子.在我的筆記本裡那些破詩不要那樣飛不起來把自己弄得渾身悲哀.在我的筆記本裡
文、攝影/Julia 食譜示範/Julia、Kook每逢中秋節家家戶戶總會以烤肉來慶祝,Kook說在泰國沒有中秋節,對台灣多以烤肉方式來度過這一天,也頗覺得有趣,我想就是月圓人團圓,戶外烤肉兼賞月的概念吧!對於吃素近二十多年的我而言,早已平常心面對各種烤肉陣仗,只是仍會多準備些蔬食食材,滿足自己的蔬
評審委員一字排開坐在池邊嚴肅跟參賽的池主說:「關鍵在池子裡有多少魚。」池主歪頭跟前來協助的阿料說:「糟糕,我養的是沉底魚,評審只看水面,怎麼辦?」「設法讓牠們浮上來接受評審啊,趕快撒餌!」趕快啟動撒餌器,池面波起零星漣漪,沒有幾條上來。委員們眉頭皺成問號。
在世界各地的宗教與神話中,食物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它不僅被視為自我轉變的實踐工具,也是上天賜予人們最實際、最動人的奇蹟。在8月31日即將出版的《食物魔法顯化祕典:揭開全世界吃的神祕學,魔法師都大感驚奇的食物魔力!》(柿子文化)一書中提到:為過生日的人獻上一個特別的蛋糕,這項習俗的起源已不可考,但幾乎能
〔林薇晨/自由副刊〕當著兒童週刊的編輯,不免常常要與美編討論版面上的影像細節,因為這份刊物的圖解插畫照片極多,美麗的顏色幾乎要發出聲音。我總是要求道:「這顆水蜜桃的粉紅色再深一點好了!」「那隻鹿的鹿角再靠近樹葉一點如何?」「這片海的浪花似乎可以再多一點,不然顯得太靜了,那就再增加一點吧。」有時不想勞
當著兒童週刊的編輯,不免常常要與美編討論版面上的影像細節,因為這份刊物的圖解插畫照片極多,美麗的顏色幾乎要發出聲音。我總是要求道:「這顆水蜜桃的粉紅色再深一點好了!」「那隻鹿的鹿角再靠近樹葉一點如何?」「這片海的浪花似乎可以再多一點,不然顯得太靜了,那就再增加一點吧。」有時不想勞煩美編,我也就直接上
美國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Museum of Modern Art,簡稱MoMA)正在展出的「馬諦斯:紅色畫室」(Matisse:The Red Studio),館方別出心裁地將馬諦斯的畫作〈紅色畫室〉(The Red Studio)當中所出現的藝術品一一還原到特展現場。馬諦斯很少替自己畫自畫像,卻替
不到三點夜正黑的時候起來,吃了早餐,喝加了許多糖的熱奶茶,暖暖身子,把熱水裝罐。用頭燈照明,在帳篷裡摸索收拾東西。睡袋收成圓筒狀,睡墊捲起。一夜當中生產的瑣碎垃圾,折疊塞進一只夾鏈袋。這一切在天上的星辰對應之下發生。即便那些星星正排列成命運,像一本敞開的點字書,我也無暇解讀。
〔楊隸亞/自由副刊〕走出劇場的時候,陽子終於忍不住開口提問「那件事」。「來!新郎新娘看這邊。」那是我在劇場婚禮聽到的司儀聲音,垂落在奶白色絲綢的婚宴桌巾底下我的雙手,無人知曉地發冷發抖。可是,身體內裡卻有寒冬裡的篝火正在熱烈燃燒。手術後麻藥消退的半個月,平坦胸部上的疤痕仍突起,貼著美容膠的線條起伏,
〔郝譽翔/自由副刊〕我覺得短篇小說必須要有「滋味」,但究竟何謂「滋味」?乃是讀者的感官被全方位地打開,從而此經歷一趟足以激盪身心的奇幻旅程。我喜歡被這些在白紙上驅使文字方塊的魔術師所催眠,喜歡腎上腺素飆高的快感,總之,小說,尤其是短篇小說,就是給我驚奇的魔法,其餘免談。
走出劇場的時候,陽子終於忍不住開口提問「那件事」。「來!新郎新娘看這邊。」那是我在劇場婚禮聽到的司儀聲音,垂落在奶白色絲綢的婚宴桌巾底下我的雙手,無人知曉地發冷發抖。可是,身體內裡卻有寒冬裡的篝火正在熱烈燃燒。手術後麻藥消退的半個月,平坦胸部上的疤痕仍突起,貼著美容膠的線條起伏,像極黑的夜裡曾來過的
我覺得短篇小說必須要有「滋味」,但究竟何謂「滋味」?乃是讀者的感官被全方位地打開,從而此經歷一趟足以激盪身心的奇幻旅程。我喜歡被這些在白紙上驅使文字方塊的魔術師所催眠,喜歡腎上腺素飆高的快感,總之,小說,尤其是短篇小說,就是給我驚奇的魔法,其餘免談。
〔蕭熠/自由副刊〕有些線條延伸到遠一點,有些留在原地。這裡,可以再混入別的顏色,像黃,下面延伸出去,變成蜥蜴類的黃綠色,藏入了樹,然後是濃濃的深綠,轉個彎過來,線條打捲,彎成了氣球。氣球裡面塗上淡淡的紫,和粉紅色相間,氣球上升,咻,她在下面塗上象徵噴氣的灰色線條,掰掰。氣球飛翔在淡藍色的雲層裡,隱隱
有些線條延伸到遠一點,有些留在原地。這裡,可以再混入別的顏色,像黃,下面延伸出去,變成蜥蜴類的黃綠色,藏入了樹,然後是濃濃的深綠,轉個彎過來,線條打捲,彎成了氣球。氣球裡面塗上淡淡的紫,和粉紅色相間,氣球上升,咻,她在下面塗上象徵噴氣的灰色線條,掰掰。氣球飛翔在淡藍色的雲層裡,隱隱透出一點紅色來。氣
〔陳柏煜/自由副刊〕蜜蜂也是一種花樣,和地毯或壁紙上出現的花樣一樣,類似的它勢必在我們的生命中一再重複,母親說服自己。不過母親已經不記得,在她成長的房子裡是否發生過類似的事件,也不記得整件事又是如何被熨平……她已經離開很久很久了。恐懼有精瘦的細腰,挺立的翅膀,幾乎像個過分巧妙的玩具。她沒有和丈夫提起
沒有人相信妹妹。這又不是第一次,她為了吸引注意而編造故事。當她說「我發現……」,往往代表她把什麼東西給藏起來了。妹妹不告訴你她想要什麼,她捏造情境,要你順著「路徑」找到它,當然,一路上她會適時伸出援手並假裝不知情。妹妹又開始造謠了,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變小,停在暗色木地板上,戴上小小的頭和翅膀,還有一
文.攝影/記者林宜樟景泰藍真偽之辨 「謎樣景泰藍」乍聞「景泰藍」,腦海裡聯想到的是一種有如「Tiffany Blue」的浪漫色彩,帶點詩意、帶點古老的意味;其實它,不是浪漫藍,也不是憂鬱藍,而是因明代景泰年間的掐絲琺瑯工藝受到鑑賞家佳評,讓「景泰藍」成為其代稱。
.在週四的近午,起床在兩點半鐘前做完應做的家事摺了衣服,也澆了花貓在房間聽著我聽NIRVANA。這一切原本,對於往昔的我而言豈非皆大歡喜的事:雪白的磁磚地板,細小的植物伸出那麋鹿狀的綠色雙耳,探聽織物在洗衣機裡被扭絞的聲響──.這一切原本曾經讓我快樂
母親的娘家在崩山湖,從小這個地名對於我如雷貫耳。那時五十溪只有小土堤,溪埔野種酸鳳梨。大雨過後河水泛濫,有一次父親用雙手挾著我腋下將我拎起,作勢要拋入滾滾水流。今天終於問了林道起點芭樂園人家,他說員山地勢高,遠處看,山有轟然崩頹的氣勢。昨天孤狗「燈篙」林道的意思:中元節天上飛的孤魂無法落地,人們用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