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到了年過半百真的不得不想開一點!尤其是朋友之間都是「合則來、不合那就少見」。家人相處也有漸漸釋懷的一些想法,比方說:假日想到戶外健走、欣賞美景,但有些家人想要補眠賴床,珍惜難得睡到自然醒的美好時光。那也沒關係,自己一個人也能出發,就近福州山或是象山都能滿足理想健走,一個人獨自享受運動也很棒。
自己最後一次遇見那個擔負著世間罪惡的人,阿牧,是民國67年在永和竹林路。那時候竹林路還真有成排竹林,竹葉翳影奔閃如飛翼,畫過他臉龐,他鼻梁右側有顆黑痣,彷彿象徵著他內心的陰暗還在醞釀,還在蠢蠢欲動。他驚喜地喊住我,兩眼含光。我倆是久別重逢的好友嗎?我哪是?之前我總瞧不起他,只因為他是那種我瞧不上眼的
凌晨一點半的娃娃機店。早八百年前就該換的日光燈努力不睡著。每台娃娃機都裝飾七彩燈條,好多顏色好熱鬧。印著各種髒髒鞋印的白色貼皮地板忍不住跳起舞來。一支誰也沒看見的舞。從汙汙的玻璃看進去,娃娃機台裡,迪士尼系列娃娃,北鼻鯊嘟嘟,仿冒耳機小音箱,小包裝餅乾糖果,手機殼手機吊繩刺繡襪子。科技的,魔幻的,可
.她坐在括弧裡對這個偌大的世界提交疑惑.一片黑暗在前方成為宇宙明天被昨天吞沒羊角與智慧,有時是並置的她喜歡比毅力更堅定的字句在海的深處,為心靈鋪設珊瑚床.她是語言的舞者善於描繪內心的漩渦謊言藏在迷人的底色裡身段略低於哀愁.她不喜歡袒露自己像蛇蛻
.進去沒進去沒小姊姊陪陪我.我住在那棟水墨綠色外牆的房子。房東一家人住在樓上,樓下隔成兩排的雅房出租。我住在最後一間,阿嬌姨住在另一頭。廁所和洗澡間在外面,在阿嬌姨那一頭的外面。黃色燈泡的沖涼房。洗澡要拿著臉盆繞到那一頭,那時候不會嫌不方便。沒見過其他房客,也沒有人大聲講話或聽音樂。房裡一張房東留下
每個孩子都是獨特的,怎麼能讓孩子明白這一點,並且自在展現呢?在教育第一線,不時看見焦慮的父母、著急的老師、低頭默默的孩子……每個人都壓抑著情緒。心裡明白這背後隱藏的故事,需要很多時間、理解、傾聽、等待和陪伴、引導。正如同經過季節變換,終於迎來滿園春色,花兒綻放,蜜蜂汲取花蜜、蝴蝶翩翩……每一個歷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