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阿扁寫求救信給馬英九,為女兒求情,就可以看出他實在沒什麼政治智慧。馬扁是政治死對頭,阿扁難道不知道馬英九表面溫良恭儉讓,下手卻非常狠毒,連為他在特別費案犧牲的小職員,他都不肯特赦了,何況是死對頭的女兒?寫那種哀求信,只是提供馬英九與那一群大啖魚翅的名嘴更多修理扁家的機會而已。
拜讀吳景欽教授「檢察官無法管?」與何克昌檢察官「檢察權有法可管」大作,無限感慨。不管檢察權有無法律可管,當「法院是國民黨開的」時候,請問檢察官,你們對中國國民黨有法可管?何檢察官所提的法律,我們都讀過,社會也都知道那些濫起訴、羈押的檢察官違法,可是提告有用嗎?把通緝重犯請回,以利益交換構罪「證詞」後
台灣台北地方法院於日前傳訊涉及背信案之遠東航空公司前董事長崔湧,但未到庭,加上並未如交保時規定,前往轄區派出所報到,疑已棄保潛逃。從早期鄭文彬,到近年陳由豪、曾正仁、朱安雄、王玉雲,以至於王又曾,除王又曾係案件爆發前聲請重整時出境,其餘或在偵查階段,或於法院審理中,或是定讞執行前逃匿。原因之一,乃重
陳前總統在蔡守訓審判長詢問時,當庭表示:「我對司法已經從希望到失望到絕望,所以為了表達抗議,要撤回或捨棄對證人的傳訊與詰問,要解除對三名辯護律師的委任。」這是陳前總統對台灣司法最嚴厲的反抗與批判,也為我們所認同。事實上,扁案的司法流程走到今日,充滿極端高度的政治性,政治鬥爭的痕跡,處處可見。海內、外
法務部檢察司長陳文琪,以優惠折價向元大建設購買豪宅,涉嫌不法,且其夫婿亦涉及於檢調部門蒐索元大集團時預先通報和不當阻撓等案,法務部於五月二十日公布的無罪調查結果,其實已如社會大眾之預料。但吾等仍不免疑惑而提問,涉及刑事案件的偵查,應由地檢署偵辦才對,法務部於接獲翔實的檢舉資料後,應即交由地檢署偵查,
律師陳長文在某報投書說,扁執政時代是人治,馬執政時代才有法治,而且遵守法治過頭,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馬政府為了保護對岸官員,屢屢踐踏民主與人權,甚至連國格也可以不要,如警察是怎麼對付拿國旗去歡迎者?如何違法強行進入唱片行搜索?為何有女警自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安?而為了醜化與整肅扁以報扁將國民黨政黨輪
台北地院開始審理特別費案,並傳訊多位前朝首長。民進黨則痛批司法「辦綠不辦藍」,蔡英文主席並呼籲執政黨應建立制度來解決問題。此時頗適宜探討公務機關的報帳問題,分析不合理制度如何影響相關人員之行為,及其所造成之社會成本。檢察官起訴首長主要理由係特別費未用於公務;而是否用於公務之認定,則是根據報帳資料;同
中國國民黨執政後干預、壓制媒體的頻頻動作,早已受到國際記者協會等組織的關注和批評。這背後是不是有統戰老手中共的動作,也無法不令人質疑。進入二月,有報導說,三立的「大話新聞」也有可能被結束,無論最後是否成為事實,這種傳言本身,就構成一種肅殺的媒體氛圍。
據報導:「特偵組偵辦華揚史威靈疑遭掏空案,十二日傳訊前董事長郭清江到案說明。辦案人員發現,史威靈曾取得美國聯邦航空署的型別認證,可量產商用客機…云云。」據筆者所知,所謂的「美國聯邦航空署的型別認證」,不過是一張對飛機設計的認證許可,並非「生產認證(Production Certificate)」,如
「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本年度台灣最大的「戲法」表演,非台北地院莫屬。巧妙處是把「扁案」的法官周占春變不見,端出來的果然是蔡守訓。魔術手法的秘訣在「虛者實之、實者虛之」,虛虛實實之間,完成偷天換日。台北地院在「扁案」中公開亮出的「實」,就是所謂「法定法官原則」;這件漂亮大衣展示的是,「避免司
陳前總統等人的司法案件,羈押了那麼多人,起訴書更高喊此一干人犯行重大、罪無寬貸,結果到最後特偵組只是一句「尊重法院」來請求法院量刑,卻不自己具體量刑,而將量刑的燙手山芋丟給法官?我不禁感到特偵組如此的沒有擔當、如此的沒有GUTS!請問檢察官們為何不敢量刑?請問你們在怕什麼?難道這就是檢察官們的「有膽
有人說的話成為「名言」,甚至列入「名言錄」中供咀嚼;有人說的是「笑話」,最多充當「反面教材」供笑罵。最近司法界急於「表態」或「表演」,「名言」絕少,「笑話」不斷;前言後語可以互相參照,凸顯了台灣司法墮落的嘴臉。台北地方法院審理東森S台「關台」之訴,如何判決且先按下不表。有趣的是法官趙子榮指控「當時的
國民黨在二○○○年失去政權,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黑金猖獗,黑金的金就是陰晦的政商關係;二○○八年,糾葛不清的政商關係,也令扁家身陷牢獄。然而,在特偵組偵辦扁案的過程中,一種變形的政商關係,也折損了人民對司法的信任。特偵組偵辦扁案,必須傳訊辜家少東,於是派了檢察官赴日,私會通緝犯。辜家少東因金融背
上星期李漢卿於市議會接受質詢時,對於上揚唱片事件仍悍然的表示如果同樣的事情再來一次,他仍然會如此的幹,並有恃無恐的夸言:歡迎來告。其實李某有此蠻橫的表現,也是其來有自,一脈可循。記得九年前,筆者應建國黨主席許世楷先生徵召參選立委。競選期間,因從海基會朋友處得知朱鎔基的重要幕僚蘇格,應歐亞學會的邀請來
短短幾天內,台灣人民眼看著司法機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違憲亂法,齷齪可恥的行徑已經崩解民主法治的基石;腐朽的司法大廈的撞擊與噪音,傳出「新戒嚴體制」到來的訊息。不然,如何解釋前總統陳水扁「銬」與「不銬」事件?如何解釋「捉」與「放」雲林縣長蘇治芬事件?
「馬統」政府的「黨國」復辟之後,台灣駸駸然進入「新戒嚴時期」;基本上形同是沒有「戒嚴法」的「戒嚴狀態」。先回答外界批判「野草莓學運」的質問。「野草莓學運」最明確的訴求就是修改〈集遊法〉。那麼要問的是,為什麼民進黨執政時,青年學生沒有站出來,現在卻挺身而出?問題恰恰在此。「馬統」政府藉〈集遊法〉擴張警
最近若有人問:民進黨人哪裡去了?答案是:不是因街頭抗議被馬政府的暴警打傷住進醫院,就是因政治追殺而被收押在黑牢。阿扁是否有罪,包括民進黨人在內,都主張應該交由公正的司法調查清楚,絕不能像現在政治力明顯介入操控,以清算鬥爭方式慢慢凌遲,先是進行媒體公審,繼之傳訊收押,製造震懾效果,由外圍逼近核心,最後
「共匪來了!」用這句話形容陳雲林的到來,顯然極不友善;但是如果時光回到兩蔣時代,誰敢說「歡迎陳雲林先生」,保證九條命都不夠槍斃!歷史的轉折竟是如此弔詭。雖然時過境遷,但令人不齒的是,今天急著抱中共大腿的人,正是當年效忠蔣政權呼喊著要「消滅共匪,解救同胞」的一群。當年,我們若不跟著他們喊「消滅共匪」、
先向陳幸妤道歉,把她的名字與張銘清並排,有點像以前卡通影片「小姐與流氓」,很不禮貌。不過目的是把兩人遭到推擠而跌倒的不同現場做一個比較,讓大家更明瞭什麼是「暴力」。這次張銘清來台,不但四處招搖,還口出狂言、以戰爭威脅台灣人民,結果受到鄉親的追趕推擠與嗆聲,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台南市議員王定宇連忙
馬政府追殺阿扁,愈來愈起勁,似乎樂此不疲,欲罷不能,已經到了殺紅眼,陷入歇斯底里的狀態,因此當偵查行動被媒體預先昭告天下時,竟然想要傳訊記者,追查誰在洩密。檢調搜索金控時,人未到,電視轉播車就已等在那裡,其中必然有人洩密,當然應該追查到底,否則洩密者可以通知媒體,自然也可以通知嫌犯,如此一來案子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