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搞不清楚自己對你的感覺,好像是喜歡,愛與否是個大問號,也沒期待過兩人間得要有什麼結果。只是有時見你和其他異性交談心中便莫名不舒服,或許是所謂的吃醋。夢過你幾次,似又不到魂牽夢縈。偶爾會因為你而心跳加速,但那怦然心動來得快去得也快。習慣有些事依賴你,卻又刻意想保持安全距離,假裝你對我來說其實沒那麼
LAKIKI的學姊Y小姐最近離婚了,帶著一歲半的女兒過著辛苦的單親媽媽生活。音樂系畢業,擁有一頭烏溜溜秀髮及纖細身材、長相清新脫俗的Y小姐,彷彿是瓊瑤小說中走出來的女主角,幾年前因為師長介紹,認識了家境富裕的前夫,相識 3個月就閃電結婚的才子佳人著實羨煞我們這一群單身人士,沒想到這段佳緣才幾年就破局
有個男人偶然發現自己擁有超能力,他能讓身體變透明。他開心地上街遊蕩,在街道對路人惡作劇。正當玩得興高采烈時,他看見了公司同事。他走到同事面前,說了一聲:「嗨!」同事嚇了一跳,聽得見聲音,卻看不到人。「是我,我變成透明人了。」「你是誰?」「你不認得我的聲音嗎?」他說,並報上自己的名字。
人人生來皆寂寞,一個人時的寂寞,以及在人群中的寂寞,十二星座如何排遣寂寞呢?請參考太陽、上升及金星星座。牡羊座3/21-4/19牡羊座對世事充滿熱情,少有閒下來的時刻,他們隨時隨地都能找到讓自己追逐的目標,寂寞不存在他們的字典中,但是他們唯一會停步下來審視自己的時候,就是當戀人離去時,突然失去溫暖的
在溫州街小巷,在樟樹榕樹的林子裡,有一幢老舊的平房。當假日,遊人在那兒後院參觀了造形詭異的孤鳳山,又看看池塘,金魚被大量的浮萍悶死了,最後從矮木門出來,看看那告示,發現這兒叫殷海光故居。殷海光是個傻子。殷海光喜歡香花,喜歡麥斯威爾咖啡,喜歡原文書,但沒有錢。殷海光喜歡摩登,卻不會打電話,不會坐電梯(
記憶中,你的模樣是如此鮮明:圓滾滾的身材,眼鏡總是停在鼻翼兩側,配上圓嘟嘟的臉,那副眼鏡顯得特別迷你。你很愛打小報告,所以每次一開口,其他同學就喜歡嗆你,或是拿你的身材大做文章,而我也會在一旁笑鬧。當時,我並不知道這種行為就是「霸凌」。某天下課,我和幾位同學在你鄰近座位聊天,其中一個同學瞥見你的國語
小時候,流行組成小圈圈,用某種孩子氣的規則束縛著圈內圈外的人。太過單純的童年需要一點幼稚的火花,才能夠顯得稍微不這麼單調。於是,我也在某個團體裡,靜靜地劃出界限。妳,好像是在數個沒有交集的圈外獨立的一點,故作堅強地裝作漫不在乎,其實妳比誰都還想進入某個歸屬,只是被刻意遺忘了,只能像個影子,跟在別人看
華勒斯(Wallace)小鎮?初聞此鎮名,或許很多人覺得陌生,但它可不是個默默無名的小鎮,這個位在愛達荷州的礦業小鎮,在19世紀中期因開採金、銀礦而繁華,一時聲名大噪。現今的華勒斯,昔日盛況雖不復見,但小鎮保留眾多19~20世紀初的建築與景觀風貌,成為瀰漫懷舊風情的觀光小鎮,美國政府也將它列為歷史保
紐約的熱鬧街頭,塗上鮮紅口紅的女生走向男生,「我叫蜜模煞,跟你接一個吻,拍一張照,好嗎?」被問的男人,從少年到老人家,全都露出驚詫的神色,女孩就解釋道,那是她的行動藝術計畫,她準備出一本書,「也許就叫做『一百個陌生的吻』。」有人在臉書寫下這件事,卻沒有透露,他是不是也得到一吻的幸運兒。消息傳回台北,
林力敏〈變大的山〉1985年生,輔大翻譯所畢業,曾獲梁實秋文學獎、時報文學獎等,現為譯者,已出版數本譯作。有時會想像我走在黑暗的街,看見一個男孩蹲在街角哭泣,守護著懷裡的一星火光。那男孩就是我自己。我最想為他寫作,雖然目前一篇也未寫成。得獎感言:
前些時候,我還在埋怨你的直來直往,還有你那火一般的脾氣,怎知,北風呼嘯而過,鋒面遮住了你的丰采,還有你那金色的光芒。風一吹,頓覺有些冷,有些寒。夜長了,燈早了,季節更替了,或早或晚,都得多少加件長衫了。我的鼻子開始發癢,我噴嚏連連,我三不五時就在吸鼻子,我的太陽穴隱隱作痛,因為你的收斂,我患了感冒,
朋友約去泡溫泉,很久沒來這一家,當淋浴時我發現每一支蓮蓬頭下壁面都貼一張小公告:「請洗乾淨屁屁再下池。」我頓感心情很不美麗。這有點離譜吧,到底以前客人發生過什麼事嗎?「請洗乾淨再下池」是很正常的提醒,但有必要把那兩個字特地指名出來嗎?雖然這似乎保障了愛乾淨者的權益,但其實是讓更多人莫名其妙都成了嫌疑
最早接觸算命,是在七、八歲的時候,我陪外婆找算命仙為表姊的婚事擇日合八字。「仙仔」又是卜卦又是掐指神算、唸唸有詞,不一會兒,表姊的終身幸福便命定於紅紙上。我開始對算命產生好奇,纏著媽媽帶我去算命,未料卻被媽媽斥責:「妳才幾歲算甚麼命,小心有命算到沒命!」從此,倒真的讓我不敢再提。
前陣子有人用簡訊誤傳了訃聞到我的手機,可能喪家要傳的人太多,所以搞錯號碼。但農曆7月收到這樣的簡訊,心裡不免毛毛的。第一封訃聞寫道:「收到簡訊請務必參加告別式」,十萬火急,接著連發三封把死者的姓名年齡和公祭地址都附給我,好像不參加也很不好意思。
有一天,公司跑來了一隻瘦弱的流浪小花貓,模樣惹人憐愛。中午我在吃便當時,牠定定地望著我,我丟了一塊肉給牠,牠一口吃完,「喵」一聲,似乎在跟我說謝謝,然後一溜煙跑掉了。從此,每逢午餐時間,小花貓就會出現在公司,我也總是在便當裡刻意多放一塊肉或一片魚,小花貓從不貪心,吃完,一如往常,「喵」一聲像跟我說謝
現在看起來,那時我真是想上司令台想瘋了,而有點不擇手段了!連有口吃都敢舉手,自告奮勇參加說故事比賽。或許是一種愛現心態使然吧!說愛現,不如說是渴望被看到,看到自己不是大家想的,以為的那麼沒用。還好我沒後悔放棄,而是勇敢地撐下去,完成這個我童年重要的學習。
我不是忽然變成詩人的。也不是一下子就變成好人。在我出生不久後,阿嬤把時辰拿去給算命的看,說我天生悲憫、女身男命、命坐天同,對宮有太陰射入,三方有祿存來會,是白手起家的旺夫命、運途崎嶇卻總有貴人提攜化險、若早婚會結兩次、晚婚才會好……我檢驗上半生歷史,似乎總在大事上刻意違逆那張命盤。
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
從小我就知道自己有異於常人的體質,能在不經意間和第三空間的人接觸。多次交手的經驗雖然不全然美好,但卻多了點與眾不同的經驗。也許是不經意的肢體碰撞,也許是夢中事項的提點,也許是特定聲響的傳遞,我覺得他們似乎有某些想要傳達的訊息,藉由我這可以溝通的人完成未竟的心願。當然也曾有過純然的惡作劇,讓我心驚膽顫
她接到一通求救電話。安撫著對方冷靜,照例要求先陳述地址、扼要情報。對方說得又快又急,刻意壓低音量卻掩不住哭腔,每個字都帶著止不了抖的顫音,詞句順序顛三倒四,她費了一番功夫才理出個大概,可是內容太過離奇,讓人不禁懷疑是惡作劇。他說被人綁架,喝完對方拿來的水後,就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象都在旋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