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年時喜歡看西部片,尤其那種義大利通心麵槍戰片,荒野黃沙,滾動的野草團,生死一瞬間的決鬥。長大後知道,人間糾葛沒有那麼簡單,迷戀的是少年一個人泡在電影院,孤獨觀看銀幕上孤獨槍手身影的記憶。口哨遠處飄然。那些電影,只合留在記憶夾層,我耗掉許多時間在市面尋找,卻始終遍尋不著。網路時代後,常進入IMDb
《海角七號》教我哭了至少七次,而且開始的三次在還沒看電影之前。最初是在網路上看愛情篇預告片的時候。在1945年底的碼頭上,全身白衣裳的女生拚命尋找著同路人。那個男人卻在甲板上躲藏。畫面轉換,輪船已在航行,看起來像大海上的孤島(如台灣)。男人用日語旁白道:「友子,你還呆站在那兒等我嗎?」跟著出現大字幕
小時候以為,長大的世界會是一個圓滿流暢的人生,因為影片裡小松鼠小螞蟻分工合作搬運果實的時候,都一個跟著一個,順利完美的傳遞著。麵包師傅將揉好的麵團往後一扔,就能完完好好的接在托盤上,送進熱熱的烤箱,變出好吃的麵包 。大俠收劍時,劍一耍就咻地收進劍鞘裡,從來不會插歪掉,捅到自己。
S,是暗中,定下這樣的結局。抑或,早已是寫死的劇情。極深沉的夜,偶爾幾聲車鳴困難地切入巷道間的寧靜。在我熟睡時,你一人走來;不確定的黎明,不明的天色,我也是一人走開。答應自己不再回頭瞻望你睡夢中的背影,但終究忍不住回過頭,在月色發暈之際。似乎昨晚你是在我的住所過夜。臥睡,面向我,你的雙眼是滿滿的情緒
原來是法國南部的街頭擊樂團體,皮可沙打擊樂團多年來用盡心思吸引過往街客的注意,造就了樂團隨時求新求變、兼顧娛樂性的特質。現在皮可沙打擊樂團將基地放在荷蘭,成為最受歡迎的表演團體之一。皮可沙打擊樂團擅長在表演中結合音樂與戲劇,這次來台,將帶來《荷蘭專送》(From Holland)。開場的〈攻擊〉用爵
極品的咖啡,須具備三個不可或缺的條件。它的溫度須:熱如激情;它的味道要:苦如人生;它的色澤得:黑色深遂──猶如死亡。趕是維也納的大忌維也納的腳步一向比別人慢好幾拍。在此,圓舞曲的節奏不落人後,文化的敏感度靈躍居首;唯獨「現代化」的步伐,永遠顯得意興闌珊。因為,維也納不必銜玉求售。
在作家和父親的身分之間同路人:最近可好?太太和孩子們也好嗎?早前看到你在我們這邊的一份年輕人辦的文學雜誰上的訪談,不但知道了你的寫作近況,也多了解一點你的日常生活安排。有人讀了就說,我和你很相似。我們都是父親,都花很多時間在帶孩子方面,每天跑來跑去照料孩子上學下課,卻好像愈來愈少時間可以安定下來,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