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賣座電影《Barbie芭比》上映17天全球票房就衝破10億美金,女性觀眾占絕大多數。我想曾經擁有過芭比娃娃的女性,大概都會想進戲院,比對一下真人芭比,以及看看導演要怎麼說故事。《Barbie芭比》光是預告片就引起討論,真人芭比脫下高跟鞋後,雙腳仍維持踮起腳尖的姿勢,彷彿穿了隱形高跟鞋,在網路還引
裝潢的氣味還沒從研究室離開,熱茶擺在桌上,水面的溫度和若游若絲的白煙消散在空氣中。看著坐在一張桌子對面的花子同學,她的雙腳不能安分地穩穩踏平在地面上,我心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是在我還沒成為教授時,一直藏在我心裡的一件事情。確切的年紀我不太記得,但應該是快三十歲,甚至是三十歲出頭的事情。會特別強調
做為電視劇《我的婆婆怎麼那麼可愛》前傳的劇場版《叫我林彩香!》,自4月起展開全台巡演,上週末來到台北城市舞台,原本巡演將於9月16日在新竹畫下句點,但在台北演出首日,劇團就宣布加演的好消息,除將於10月28、29日移師台北藝術中心加演2場,還將於11月18日增加在嘉義表演藝術中心演出1場。
陳阿姨在家裡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是擤鼻涕,她會打好幾個噴嚏,然後伸手去抽那些衛生紙。她的手指感覺到那些柔軟的紙刮過紙盒,類似布絹一樣暫時抵抗著拉扯,然後在她的手裡揉成團,像餃子,包裹著她自己製造的黏液。陳阿姨到廁所去,一片朦朧朧,她在天光下洗了臉刷了牙。戴上隱形眼鏡,仔細化了口紅,這時候她還不是陳阿姨。
台北當代藝術館邀集15組Z世代藝術家,策劃「Signal Z」展,由策展人莊偉慈以兩層樓策畫,規劃出四大區塊:「平滑影像」、「當代身體」、「流動空間」、「消散風景」,展期即日起至10月22日,邀請民眾一窺網路原生世代藝術家的美學觀感。「Z世代」是90年代末葉至10年代前期出生的人們,誕生在快速變動的
自由副刊來自母親一封信系列中,在〈叛逆冒險原來都是愛〉一文中,作者表示與兒子、媳婦進行一場完整且完美的理性溝通後,彼此終於冰釋誤會。令我這在婆家總是步步為營的媳婦,好生羨慕。記得往昔曾經看過某科學頻道,藉分析男女基因和賀爾蒙來探究,男女互相吸引的祕密。結果發現,吸引男女的基因,竟完全迥異,即表示,雙
高二重新分班,開學日的207教室,S坐在教室左排靠窗,最後一個位子。VANS酒紅滑板鞋,白短襪,卡其制服燙得平整,褶線分明。黑亮手錶隱隱閃爍,後腦杓刺灰髮線乾淨俐落。我剛好離他一個走道,右後方四十五度角。上課常不自覺分心瞄向左方中庭,只是樹影都模糊。
頒獎典禮那天下午,當主持人郭強生老師喊出我的名字時,我第一個聽到的聲音是女友在台下放聲尖叫。我領了獎座和支票,一臉茫然地向大家致謝,然後帶著女友去吃漢堡王。當時我身上的錢就只有幾百元,漢堡王對我來說是最奢侈的食物。等週一銀行開門,我會立刻兌換支票,把欠的錢還一還,但也剩不到兩萬。典禮隔天,我依舊早起
小男孩因為說謊被責備,他不服氣地說,我只有說一點點謊。大人說,說謊就是說謊,沒有一點點這回事。那麼散文的虛構呢,可以說我只有虛構一點點嗎?散文在華文寫作裡是獨特的存在,這種自我抒情、真實敘事的書寫是華文獨有的文類,現代散文發展百年以上卻遇到了瓶頸,相似的生活經驗已有前輩的經典作品,而現代人傳播發達資
文.攝影/高依汾誰說黑手不能拉小提琴?誰規定打字機只能用來打字?奇美博物館年度大展「跳出格子吧!」,透過藝術家們不按牌理出牌的藝術創作:把縫紉機當樂器、拿打字機作畫、用車床打造時尚家具……帶領觀眾一同「Think outside the box」,打破常規、擺脫框架,從日常生活中發掘無限創意。展期即
1972年4月22日,時年26歲的陳列因政治事件入獄,遭囚4年8個月,幽暗的屈辱如魅影,從此他必須窮畢生之力與之抗衡。50年後,他完成《殘骸書》,記錄這段行過地獄路的歷程,聚焦的不是個人的苦難,而是所有政治受難者集體心靈的撫慰。寫作期間,陳列無數次穿行景美與綠島2座人權紀念園區,如同潛入深海探拾記憶
已故前輩畫家陳澄波於228事件受難後,妻子張捷為丈夫藏起1萬8千多件畫作與文件,而她以自己身體撐起躺著丈夫遺體門板的照片,則有人認為,是堅毅撐起一個時代血淚的傳統女性象徵。陳澄波的孫子陳立栢邀請劇作家施如芳為祖母張捷創作一部劇本,施如芳耙梳12年後,終由飛人集社發展出人偶同台的《藏畫》舞台劇。沒想到
演員郎祖筠擔任導演,春河劇團《叫我林彩香!》將於本週六(20日)在衛武營演出,此舞台劇劇碼為公視電視劇《我的婆婆麼那麼可愛》前傳,重現彩香從少女到婆婆心路歷程。《我的婆婆麼那麼可愛》於2020年在公視上映,完結篇曾締造5.55收視率,而前傳由柯志遠編劇,繼台中、桃園演出結束後,名角孫翠鳳(台中場飾演
我母親有一本厚厚的資料夾,裡面收集了家裡4個孩子的獎狀。每隔一段時間,母親就會把它搬出來,我們4個孩子看到,會興奮地一起湊過去,等著母親把獎狀抽出來,一張一張大聲宣布是誰得了什麼獎:模範生、朗讀獎狀、作文獎狀……一大本,像是在宣布得獎者,一張一張地念完。而我,就是那個連一張全勤獎都沒有的孩子。
如果有上千萬元,你會拿來做什麼?買房、環遊世界、結婚、創業……人稱「追蝶人」的詹家龍,近20年來,陸續投入上千萬元,只為專心拍攝紫斑蝶。透過紀錄片《消失的紫斑蝶》,希望讓台灣人看到這個上天賜給台灣的紫色寶藏,進而保護牠、重現台灣「蝴蝶王國」的美名。
錯過最虛榮最美好那一年之後,又過了十八年。從十八歲到三十六歲,年齡翻倍,四顆智齒少了兩顆,髮量剩下一半,連一半都未能倖存的,像是朋友、寫詩、各式各樣的熱情與期待。十八年的時間,似乎不很長,卻長到足以讓一個人再成年一次。在一座陌生城市重新誕生,金錢和心靈的再次斷奶,脫尿布一般脫下羞恥心,學習成人語言的
我記不住誕生我的原生地。源自血液裡那股濕熱氣息,告訴我:我生於土地靠海、空氣中有氨氣味的南方,第二個故鄉鎖鏈海島更偏南方一些。海潮與我,有一段綿纏待解緣分。一汪無窮無盡的藍海,那樣極度地鮮明、吐息。殘岸擱淺,神祕、細碎的魚鱗片。一襲剪裁成衣的小子記憶,將離岸的魚鱗島縫補圓融,那一份難以言喻的苦鹹情感
這裡說的是野地的前塵舊事,鳥在樹在,散步的閒情還在。春末初夏,或者初秋,入夜之後風涼水冷,吃完晚飯後,洗好碗,垃圾車也走遠了,散步去。如果空氣品質好,又逢皓月當空而涼風送爽,散步時沒碰到任何人,一個人獨享一座寧靜的社區,更是快樂賽神仙。鄰居丟完垃圾幾乎全都入屋去,散步時偶遇的鄰居多半要外出,或者下班
.只有攝影者發現一張寫滿現實事物名詞的薄紙,貼在車尾的玻璃窗上。一隻尾巴斷落的壁虎在窗外,投射的影子,銜接著古希臘哲學家亞里士多德的眼球無法分辨影子是壁虎或是薄紙上的文字或是,誰的困惑.對於一名離去者的肖像維持一種神情,在生命的某一瞬間拍攝,成為固定的記憶形象
陳列著,印刻出版陳列(1946-)應國家人權博物館之邀,穿行景美與綠島兩處白色恐怖紀念園區,將其1970年代政治受難者經歷,與眼前所見,比對,查勘,與其說是對已逝時空的丈量,毋寧更是重拾,注視,撫觸極權統治下,那些被迫夭折殞落斲傷的靈魂。整冊書由長短文字連綴而成,是作者所稱「心志的殘骸,權力的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