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與男友相戀一年後,他對我越來越冷淡,有一天突然提分手,說是不喜歡看到我苦瓜臉及嘔吐相,就把門鎖換了,不讓我再去他住處找他。當時我懷孕四個月,一直等待與他結婚。我辭職在家待產,媽媽給我很多支持,她希望我能找一個願意接納我們母子的好男人結婚。沒想到生產前一個月,男友又回來找我復合,說願陪我先生下孩子
一直以來,那些記憶一直被我藏在內心最深處,小心的守護著,一直深怕著哪天又掀起了這已逐漸癒合的傷疤。就算是已過了近四年的現在,過去那些被欺負的場景還是反覆地上映在我的腦海裡,那種揮之不去的感覺,好痛好苦。上廁所,記憶一直停在被撬開門後大家哈哈大笑的聲音,記憶一直停在那來自天花板的珍珠奶茶和垃圾;洗澡,
既期待又怕受傷害,這句詞最適合形容的事物,除了愛情,應該就是鬼故事吧?事發地點在「夜總會」不稀奇,畢竟鬼故事的「成員」起居在那裡嘛!生死交界點的醫院也能理解。但如果在出入都是為人師表、莘莘學子的校園,為何居然有這麼多鬼故事呢?我個人的校園鬼故事經驗,大體可分為三個階段。
編按:了解鄰近國家的文化也是旅行的動力之一,讀者劉娟君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旅遊夢,就是她前往越南旅行的經驗。旅遊緣起 想更了解亞洲國家曾看過一段文字,作者提出為何旅行一定要跑到歐洲,身在亞洲國家的我們,是否曾仔細去了解亞洲人在不同國度下不同生活呢?這番論調讓我省思,去過日本、泰國等地,腦中浮現越南,這
他累極了,從來沒有感到這麼疲累,眼皮彷彿連千金頂也撐不起,他強行打開寧死不屈的頑強門鎖,步伐蹣跚地走向臥室,身上的物件隨著腳步一件件落在身後,他轉開門把,突然一個踉蹌,重心不穩地跌了進去。那是一座麥田,但上面結的不是穗,而是棉,溫暖的空氣泡從土壤中緩緩升起,他佇立在這白色柔波裡,眨了眨眼,看著雙手,
漢娜在深夜看著那串MSN名單時,也想起了他們在他收假前一晚上床的事。本來她想那天他來找她時,就要跟他說懷孕的事,可是他一來就急著想要,她也就不潑他冷水,順了他的意,衣服就脫了。妙的是他還拿出保險套說:「這次記得帶了。」之前沒有帶,本來要出去買,結果漢娜叫他等一下,在腦子裡算了算日期,說是安全期沒關係
知道你沒有閱讀小說的耐性,於是我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將自己當做第三者,以全知觀點描述思及你的晴雨時間我劇烈變動的身心狀態,並且刻意公開,任憑所有人逼供關心、偵探八卦。我微笑不答,只企盼某天你會不經意地按照文字暗示的方位,找到這間敞開的空屋,更換門鎖,半信半疑地住進來,才從牆壁的裂縫發現,包圍你的一磚
日正當中時,許多太祖婆太祖公們都紛紛脫去了上衣,有路人經過暗自笑著某些太祖婆裸露的雙奶如木瓜時,太祖婆揮著蒲扇嗔罵:沒呷過拎喔,阮這老拎埔係飼過幾代人。老奶奶就是老拎埔,乾癟垂掛如襪子的乳房。那時許多嬰孩都學得了「奶」這個字的福佬發音「拎」,沒斷奶的吵著袂呷拎,手環抱著纏腳的阿太哼哼唉唉地討著奶喝。
六年前,我十七歲,在半山腰的小吃店打工。還有一位工讀生叫小瑄,她有小麥膚色,尖尖鼻頭,能在心坎深深畫上一槓的美麗雙眼皮。我常偷偷凝視她。我因此發現她的奇怪舉動。有幾回,她在廁所一次次沖著老舊蹲式馬桶,一陣嘩啦啦之後,沒多久,又是一陣嘩嘩啦啦。我在外頭揣測,她想掩蓋如廁的聲響?想將某種祕密物品分批沖走
●在我開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的貓木屐窩在我身上的夾克裡呼嚕睡著。如果我不這麼做,牠會飢渴難捱般一直喵叫,雖然叫聲不大,卻相當惱人,木屐是我寫作之路的絆腳石。寫這篇文章是為了嘗試幫自己找到一個位置,因為人生畢竟不可能像木屐,隨便找個洞躲起來睡那麼單純。我指的位置不是有人付錢給我做什麼事,而是一個可以
遲到那天,公司鐵捲門緊緊的閉著,彷彿正堅持一個秘密。這是一個奇妙的景象。真有大事,門口人潮肯定跟菜市場一樣。但此刻只有早晨舒暢的涼風從身旁掃過,門前空盪盪反而讓腦中堆滿推演與想像。第二名遲到者的出現將我拉回了現實。從鐵門的洞口向內一窺,只見裡面同仁若無其事地工作,看來是黑如暗夜的玻璃,阻絕了人們對光
購物需知:剝去視覺,還原聲音所構築的世界,而獲得眾生,眾聲。藏在聲音裡的,或許是一段異國記憶,或許是季節信息,更或許是時間踩過,一張曾經願意認真聆聽的臉。下回主題【衣服】,敬請鎖定閱讀。聲音於我不是單獨存在的。無法去傾聽一個純粹的,不附加任何場景的聲音。我的人生裡,沒有那種聲音。
有人想要闖進她小小隱密的家,她焦慮地抓掉滿頭髮絲,她已忘記這是失眠前的事,還是失眠後的事。她在舞臺上耀眼四射,所有的一切,都在眾人目光下,像寫好劇本一樣持續進行著,但只有家,才可以做回自己,躲掉那些直視她的目光。然而,打從她吃下安眠藥幫助入睡起,便發現家的門鎖遭到破壞,可是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物品遺失
親友當中,有人會為小事抓狂,有人卻能天塌下來當被蓋,老公就是這種凡事看得開的樂天派。那天他開車回家,跟一位騎機車的年輕小姐擦撞,對方沒事,他的車門卻凹了一塊,老公看那位小姐緊張得不知所措,一直跟他說對不起,想想自己車子反正也是舊車了,就沒有計較。
圖/王孟婷景氣夠差的了,萬一連小偷都上門,那還真是讓人叫苦連天,看看這次的案例,除了自己要提高警覺外,守望相助更是利人利己。生活夠累的,別再讓宵小來攪局!〈雨天行動〉從頂樓闖入 從上偷到下記憶中當天回家做晚餐,匆忙之餘總覺得後門有被開過,樓下無雜亂,樓上二、三樓竟被搜光所有金飾,包含新買不到一星期
吳岱穎,1976年生,台灣花蓮縣人,師大國文系畢業。曾獲時報文學獎、花蓮文學獎、後山文學獎、國軍文藝金像獎、教育部文藝創作獎、全國學生文學獎等。現任教於台北市立建國高中。親愛的L,我想你一定知道,為了生活所付出的犧牲,有時候總是取代了生活本身,成為某種我們所不願意面對的詛咒。所以當藍色的念頭沉沉來襲
孩子的房門,要不要有門鎖,隨著家人生命周期發展,常會成為親子過招的難題。許多父母也常不清楚,什麼時候眼前的小男孩小女孩,已長大到要把房門上鎖了。有位姓朱的爸爸對兒子房門要上鎖這件事,表現得非常在意,朱爸爸的理由聽起來頗為正當:「現在的國中生早熟得很,又容易受外面影響,如果他的房門可以上鎖,我就不知道
房間愛蜜莉的姪女瑪莎去看她,她把姪女迎進房間,轉身用想像的鑰匙假裝把門鎖上。然後回頭對瑪莎說:「這裡就是自由。」我住過五個房間,最久的一個住了二十一年,最短的則只有三個月。它們共同的特徵是白色油漆牆面,其餘裝潢則無一相同。我偏好木質地板,但住過的房間總是各式塑膠貼皮;燈具方面喜歡色調軟黃的圓潤燈泡,
學徒陳義郎是在嘉義溪口鄉的遼闊農田與連任五屆的村長父親家庭中長大。嘉南平原的明亮陽光與綠色稻田交譜的強烈色彩,照進了他的童年。他十八歲來到三義,成為木雕學徒。從土地堆打出來的一身豪情硬骨,憑一股意志力以伏地挺身度過許多個沒有熱水澡的漫漫長冬。
台南市市定古蹟「原台南廳長官舍」正面門廊遭拆除,庭園內的樹木被砍掉,文史人士發現後大為震驚;管理單位台南一中表示,因為登革熱肆虐才整理環境;南市文化觀光處表示,此舉已涉及毀損古蹟,將開罰。原台南廳長官舍位於育樂街內,建於1900年左右,是一棟包括相鄰兩棟西洋式洋館和日本式和館、呈L形建築的「和洋二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