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吃儉用成性的阿母,最令我放心不下的事,就是常食用已經過期的食品。所以,每次回娘家,我最喜歡檢查阿母的食品過期了沒?無奈我與阿母分居南北兩地,阿母又不認識字,對於食安的擔心一直困擾著我。這兩天我請假回南部。吃過飯後,阿母突然要我教她如何辨識食品是否過期,這項提議讓我大為開心。雖然阿母不識字,但經過我
無機彷彿是為了修正無數次分裂所使用的無數次偶然三葉蟲復活於信息海洋以方解石取代贅述,存在不必存在於複眼的視線自耳垂開始遺忘,所有膚觸送予一隻饕餮愛撫於阿爾法波,適量電流讓我取消過多自我有機在漩渦裡演算。絕對信仰一切絕對氫與氧合成道德後會有體系
@艾莉安女孩出生以前,阿法就被指派為她的專屬記錄者。擷取,儲存,再放入宇宙中央的大圖書館。第一次開口說的單詞,第一次自己買東西……阿法從不曾錯過,女孩的每一個重要時刻。長大後的女孩很努力,卻總是沒有遇到很順利的感情。阿法總是一邊儲存,一邊為女孩祈禱,下一次能夠遇到合適的對象。
有個少年這一年來令我進退兩難,難以建立關係,只好交給其他夥伴,最近似乎成效不錯,他進步許多,偶爾願意對我現出放鬆信任的樣子。孩子們今年回不了家得在裡面過年,心裡一定很不好受,於是提筆給他們寫寫賀年卡,鼓勵他們這難忘的一年,雖然生命經歷驚濤駭浪,但是仍然要勇敢,對自己保持信心,記取教訓以後改過重生。
日本的科學未來館,有一個「未來的逆算」區,逆算,就是從未來倒過來算,反向思考的意思。來到此區的電腦前,參觀者可以將五十年後希望保存的事物,像是藝術、環境保護、現在吃的美食或是生活方式輸進去,但是,並不是這樣就功德圓滿,電腦會問你未來你將投入什麼,隨著一年一年的虛擬時光隧道過去,電腦告訴你,如果人類不
江文瑜著,遠景出版因為聽聞日本奈良時代,貓隨佛經引入,幫忙看管、防止老鼠囓咬經典,而有所觸動──江文瑜遂以「貓」、「佛陀」、「玫瑰」等關鍵意象鋪陳為一冊詩集。全書分四輯,輯一「頑皮貓社團」偏重語言趣味,空間出入於虛擬和實境,梵文、日文、繪文字皆可入詩,自諧音與字的形象,策動想像力。輯二「貓的青春派對
仁類深夜11點55分,一群人圍坐在電腦前緊盯著發光螢幕,沒人訕笑,沒人發聲,彷彿世界末日已經近在咫尺。而我則坐在螢幕的正前方,思考著。電腦螢幕上顯示著倒數的數字。你說那是時間的倒數?我說那是命運的到來。「00:04:30」我看著那個數字,捏著早已溼透的手心等待。
年少時常騎著腳踏車四處遊蕩,時而踉踉蹌蹌,時而跌跌撞撞,而最讓我深刻難忘的,是蟄居新町閣樓的日子。違建視野從台南中正路騎往運河方向,附近的路交錯成棋盤,愈往南騎路愈狹窄,康樂街那帶曾經聚集紅燈戶,為名譟一時的風化區,高一時搬入,家就住在從前姑姑開的妓院裡面。穿著光鮮制服於花街柳巷中穿梭,內心湧動著莫
Yawee,初戀之後,美麗的際遇。大部分的人在初次分手之後,都會沉浸其中,哀傷又不那麼真,猶豫不決,我算還好。接下來就是他,讓人意外的是他像一帖良藥,還更具養生。某些時候,他有一點像Basun,但多了一點引人衝動的靦腆。我非常喜歡自己女性的情緒,體態,甚至嚴肅一點的思路。他間接鼓勵了一個正在覺醒的女
鍾邦友為了符合你的情人邏輯,我依著化約的連鎖律,微分粗鄙與俗氣,再循理想伴侶的公式,重新積分成一個與原型天差地遠的自己──一個再怎麼演算,也推導不出的自己。試過用盡極限的氣力愛你,卻發現我們終究是不對等的反比例函數,看似趨近,但畢竟只能周遊在座標軸間隔的對立象限,觸不到,摸不著,我的平凡參數無法轉置
發現國、高中年紀的孩子竟然談起戀愛,比起打罵、硬拆散,其實有更好的方法讓親子間盡量雙贏……〈開放態度〉累積戀愛經驗也不賴五年級生的我,生長於傳統家庭,家庭教育我們讀書期間不能談戀愛。等到我工作、戀愛、結婚生子之後,才發現其實學生時代有些戀愛經驗是不錯的。不管結果是好是壞,都可當成未來成就美滿婚姻的試
「桑仔樹」學名「小桑樹」,其實不小,身材在灌木喬木之間,可長到十米高。古老年代,植在桑樹園裡,為方便管理,修剪成兩米之內。在台灣五十年前就不見「桑園」了,只有野桑。台灣以農作物「改良」聞名於世。蠶業沒落之後,農改場培育「大桑椹」的新品種。所以我們能吃到大顆粒桑椹。
戀愛這回事,看起來不就是「愛」與「不愛」嗎?不,如果這麼簡單,這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多難題。愛情最困難的就是那門相處的演算法。你跟他在一起會變成另一個你,你跟另一個人卻可能更能做自己,再與不同人相愛,可能又變成另一個你所不太認識的自己。在南韓電影《愛上變身情人》(The beauty inside)裡,
不確定什麼時候開始,眾人陸續遷徙到臉書上了,部落格、電子報、BBS個人板,都慢慢廢棄成空城、荒地或遺跡。像是非洲草原動物追逐雨季,或冰河期的大移動,每隔幾年,網路社群就會從一處群體移行往另一地,形成全新生態系。臉書暴露的個人資訊,遠比過去多,隻字片語,都配上大頭照以及姓名,臉書的演算法還主動提供你可
物理課本上是這樣寫的,「兩物體質量越大,或距離越近,重力越大。」那麼我猜,也許是喜歡妳的感覺太過強烈,才會當我們距離這麼遠的時候,有些神異的心情起伏,依然壓得我喘不過氣。班上的座位是抽籤決定的。而我們,在教室最遠的兩個角落。我們幾乎沒有接觸,因為我怕有一天,我不能說出口的秘密會被發現;還有我怕,妳了
枕著一座山1連續好幾年,我採訪的地區包括一個叫「枕山」的村莊。一個村莊能擁有如此美妙名字,肯定有它獨特的理由。枕山村伴著一條時而淌水時而涸乾的溪流打盹,西側大山從南北面伸出手臂,恰似尖嘴獸張大嘴巴,企圖吞食整個村莊。好在東端開口處蹦出一座獨立山丘,迫使牠乾瞪眼。
我至今仍清楚記得,我是如何踏進那家位於Bracka街上的新地咖啡廳,如何以生澀的波文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又是如何和吧台後想學中文的波蘭男孩Kuba攀談起來。默默坐在角落上網了一段時間後,Kuba突然轉頭對我說:「妳知道嗎?現在咖啡廳裡有一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我幾乎是瞬間反應:「是辛波絲卡嗎?」他含笑
這地方空曠得連呼吸都有回音。她領著他繼續往裏走,邊開燈、邊介紹,似乎已經認定兩人即將要在此居住下去,她也不管門外還有一組情侶等著看房。「白天時陽光會從那片落地窗投進來,非常澄澈。擺一組桌椅,週末我們窩在這喝咖啡、讀書、看報,再適合不過!」她揮著手比劃,順道解釋已來看第3次,之前顧慮他工作忙抽不出空,
姚瑞中(文化元年基金會籌備處成員、台北當代藝術中心協會理事長)曾幾何時,上至中央、下至地方的藝文政策,逐漸從創造力培植變相為參觀人次和產值取向的政策。在這種治理思維下,許多大型專業場館逐漸淪為發文化財美夢的附庸。主管單位往往「指導」各種藝文活動內容,「業主」只在乎參觀人數與媒體效應,設立各種「標案」
位於地球遠東座標的小型研讀會,三名初階賢者熱切討論〈出埃及記〉、飲食規範與救贖的傳承。其中一位成員的懷裡與我的知交以不共戴天的拍案叫陣對峙,彼此交手的辯論議題從薛丁格量子陣困不住貓的實質,直到我娘子頸項配戴的血染慘白項鍊串繫多少只順遂斷首的人類髑髏。可惜了,碳素四次元視線無法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