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兔子無辜的眼神、膽小怕羞的模樣,彷彿在呼喚著我:快帶我回家吧!主人。上網爬文:兔子容易照顧而且價格便宜。完全是我的菜!寵物店老闆說,他們有一種密技,從臉型就可看出兔子的性別。像我挑的這隻熊貓兔就是母兔,邊說邊把牠翻過來以茲證明。原來就喜歡母兔,看他說得篤定,高高興興地領回家,取名「李小兔」。
晒衣場裡養著一隻神祕的生物,牠不輕易出現在人前,輕巧的動作無聲無息,讓人無法感覺到牠的存在。而我每天出入晒衣場,只是專心做我的工作,並沒有太在意牠,結束洗衣晒衣的工作後,我總會順便為牠更換飲水食物,以及清理排泄物。半年後一個雷雨交加的下雨天,我照平常時間前往晒衣場,雨下得很大,平常光線充足的晒衣場也
兩個月前,當白布覆上丈夫顏臉,妳覺得世界也死去了。一切死了兩個月,但這個早晨妳在雙人床上醒來,忽然對沾濕的枕巾和久無深陷的半邊床墊感到莫名其妙。回想起,為何他臉上覆了白布,妳就得流淚?為什麼死的是他痛的卻是自己?為什麼妳明明四肢完整健康如昔卻要感覺失去?
˙攝影擁有粉紅城市齋浦爾(Jaipur)、白色城市烏代浦爾(Udaipur)、藍色城市久德浦爾(Jodhpur)等著名顏色城市的印度拉賈斯坦州(Rajasthan),「色名」不脛而走,色彩豐富也成為眾人對它的主要印象與認知。這片彩色沙漠大地令我印象深刻的,卻是它在地的人文生活,造訪時訝異、驚奇、詭異
以前,十五、六歲那時候,看過一篇翻譯小說,好像叫做〈蒐集夢的人〉。講一個人給自己的夢設了一間博物館。館裡的展覽品就是他的夢與夢裡的物件。當然夢裡的東西是帶不出來的,所以他有許多的仿製品,或者想像的成品。因為夢有時候是模糊的,朦朧的。小說裡,這個人帶領作者參觀他的夢,告訴作者:「我和母親走在路上,忽然
看著衛生紙團裡緩緩張開的衣蛾的殼,我突然有點害怕了起來。因為,在那無機物所編造的灰白殼裡,所居住的,是和我有著同樣臉孔的生物。在與我戀人般相戀的房間裡,還有別人存在,這件事讓我很不安。與衣蛾共擁一個房間夜裡,睡覺的時候,衣蛾總是懸吊在天花板上俯瞰著我。
日本人可以說是對氣味最敏感的一個民族,炎熱的夏天一到,各種消臭制汗產品更紛紛出籠,無論是出外或在家,都希望讓自己做一個「沒有味道」的人。日本人可以說是對氣味最敏感的一個民族,因為群體性很強,通常不願意做過於與眾不同的事情,所以一般上班族不但服裝類似、色彩單調,也盡量避免噴灑濃郁的香水,女孩子頂多選擇
濃濃的夜色,自天邊沉澱大地。垂死者之家外,仍是一片熙來攘往、眾聲沸騰。朝拜祈福的善男信女、婚喪喜慶的浩蕩家族、灰頭土臉的小孩、靚妝艷抹的妓女,還在那些彌漫著垃圾、嘔吐物、排泄物、動物腐屍的異味巷子裡絡繹遊走。比鄰的迦梨神廟(Kali Mandi)傳出陣陣虔誠唱誦,商店也還盡情放送著寶萊塢(Bolly
〈婚姻事件簿〉先生是個軍人,在部隊裡發號司令慣了,回到家不免把軍中的習性帶進家裡,他是習慣成自然,但看在我的眼裡可是很不以為然。請他幫家裡的小狗清理一下排泄物,都覺得有損他的威嚴,還舉了個例子說:他在當中尉時,有一天在辦公室接到中校長官的太太打來一通電話,請他轉告長官下班時順便買包衛生紙回家,當時他
在居住區域通往外頭的道路,除了兩線車道寬的巷子外,還有一條小路,盡頭,就是鄰近小學的側門。路的寬度只夠讓三人比肩而行,但常有機車貪圖小小的便利,迎面駛來,行人得往一旁水田靠近,光線不足的夜晚,有很大空間讓你得思考,是否距離水溝只剩一步之遙,但疾駛而過的車輛縮短了考慮的寬度。
台灣四十年代流行的歌謠中,有一首歌名叫做「秋風夜雨」的流行歌曲,是由楊三郎先生作曲,周添旺先生填詞,旋律哀傷淒美,聞者無不動容:「風雨聲音擾亂秋夜靜,時常聽見蚯蚓哮悲情,引阮思鄉不知雨水冷,自恨自嘆幸福未完成。啊…前途茫茫,宛然失光明。」楊三郎先生發表該作品時(1954),台灣光復不到十年,很多年輕
火車啟動,緩緩駛離月台,冬雪隨風聲遽落,我們揮別莫斯科,朝烏拉山下的大城葉卡特琳堡前進。沿線的村莊看來似乎被封凍在舊俄歲月裏,廣袤的森林飛掠窗外,偶經鐵橋,橋下的河與遠方的湖都結成了冰。時光彷彿被持續籠罩的寒氣凍結,只剩孤寂的列車,輾過被凝止的冰天雪地。
「狗改不了吃屎」這句話常用來形容一個人有著難以戒除的惡習。然而在獸醫領域裡「狗吃屎」不僅僅只是行為偏差或惡習難改而已,更重要的,它還是身體或心理的病態表現。也可能是一種偉大的行為。常有寵物畜主上門求診表示,他們所飼養的狗兒老是喜歡吃自己的大便,甚至有些狗對其他動物,包括狗同伴、貓、人類的大便也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