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純/自由副刊〕亂馬除以二了!一天早上醒來,他馬的就除以二了。不管淋冷水,還是沖熱水,全都是除以二。來勺冷水,上半身是男的,下半身是女的!來勺熱水,上半身是女的,下半身是男的!「我的天哪!」亂馬驚聲尖叫,一邊吃手手,一邊按計算機,好好算一算自己。「1?2=0.5,0.5?2=1,1-0.5=0.
亂馬除以二了!一天早上醒來,他馬的就除以二了。不管淋冷水,還是沖熱水,全都是除以二。來勺冷水,上半身是男的,下半身是女的!來勺熱水,上半身是女的,下半身是男的!「我的天哪!」亂馬驚聲尖叫,一邊吃手手,一邊按計算機,好好算一算自己。「1÷2=0.5,0.5×2=1,1-0.5=0.5,0.5+1=1.
大家得先釐清一個觀念,總合型家事需耗費「累積」和「統整」的時間,而我們並沒有這樣的時間。沒錯,我們內心深處仍對現狀的理解過於天真。「分次型家事」才是做家事的真正鐵則,遇到了便去做,這樣做起事來絕對會更流暢。不過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一旦東西變多,就不可能「分次」去做,因為光是「次數」就已經是個驚人的數
班長說:「大聲一點,輸人不輸陣。」於是我們挺胸縮腹,左手持資料夾,右手五指併攏,呈二路縱隊前進,齊聲高唱〈替代役之歌〉。替代役受訓的日子通常這樣過:起床跑三千公尺,盥洗吃早餐,接著坐在禮堂上課,中午吃飯午休,下午繼續在禮堂上課,晚餐過後仍然繼續上課,最後十點前陸續打電話回家、洗澡、就寢。
在台灣,如果一個家庭的先生早逝,或許太太仍有經濟能力、家族扶持或社會福利,得以度過難關;那麼,在東南非的馬拉威呢?「馬拉威女性地位低落,大部分女人教育程度低、沒有謀生能力,一旦先生去世,全家5、6個孩子就失去經濟來源。」2016年,兩位馬拉威媽媽拜訪台灣,她們是Serrah和Jean,兩個受台灣支持
我是國中老師,任教12年來看過形形色色的家長,我想提供一些教養上看似OK,其實完全不行的做法及理由,提供家長參考,為的是讓我們的下一代更好。〈Check Point 1〉假開明 真限制喜歡強調「溝通」的家長,容易拿孩子沒辦法,最後事事等於被孩子綁架。
對於馬場的記憶,當然是從澄清湖馬場開始的,那大概是我兒時出遊景點最夢幻的第一志願。我想不少我們這一世代高雄人都有記憶,或被攝影在照片或寫在作文習作裡。舊照片裡抓著馬鬃毛的我,一臉興奮,和另一張照片中眼神死的妹妹形成強烈的對比。「那邊很臭!」「才不會!」我大聲反駁。每次去澄清湖,為了可不可以去騎馬,我
誰說男人家事做得都「二二六六」,不是不做,只是老婆下的方子不對,給對了方向和方法,他們做得可起勁了……〈老媽高招〉循序漸進 從一根手指動起從小,我爹爹就是家裡頭的大少爺,日常生活起居壓根兒有人伺候著,再者秉持著男主外、女主內的原則,男人一回家就是要享受。
現在的夫妻們,多的是雙方都有工作的年代,誰的工作說不上比誰輕鬆,都是勞心勞力的打卡一族,上班都要應付情緒化的前輩或者難纏的上司,甚至讓人心臟血液循環不良的職場人際關係。下班後整個人累癱,只想把自己丟在床上裝死的男女大有人在,但為了健康著想,不外食便要下廚,下廚便要收拾,家務誰來整理呢?
《遊戲自黑暗》八篇短篇小說有一個共同的「上對下」權力結構;在這個結構裡,小說主角皆是弱者,以心理語言和對現狀的辯證,孤獨地對讀者閃爍明滅的燈號。他們帶著哀戚、悲愴和被折彎的自信苟活――他們相信,即使是無用的自己,有朝一日,或許可以用生命(最後一份揮霍掉也不可惜的籌碼),汙染那高高在上的「意志」。
相信每位父母都希望孩童能自動自發完成事情,初步來說,若有一個常規的建立,搭配適當的環境,孩童就不需要花費更多專注力,來處理過多雜訊,而使學習品質打折。透過常規建立,能激發其自主性更能專注地執行任務,也能有更多的精力,以面對更多的環境變化與活動要求,去學習後續的複雜情境應對策略,進而發展高階的自信心與
舞蹈老師面對鏡子,站在最前頭示範動作,一二、舉雙手,三四、踩右腳,五六、左腳滑步,七八、旋轉,重複幾次練習後老師播放舞曲,重低音透過喇叭碰碰碰地響。教室不大,老師經常把學員分成兩組,一組跳完換一組,可以輪流休息和互相觀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她邊數拍子邊回想老師的動作,鏡子裡映
阿良投資了朋友開的咖啡廳,卻沒有告訴即將結婚的未婚妻小茹,小茹意外從朋友口中得知後,氣得不得了。阿良企圖解釋,他不是刻意隱瞞,只不過是怕小茹擔心才沒說,小茹卻更加生氣地覺得,阿良甚麼事都瞞著她,壓根不信任她,難道關心他還錯了?眼見婚禮在即,小茹卻一副「你不道歉認錯,甚麼都沒得商量」的態度,於是阿良也
屁股挪開以後,鮮血已經在床墊上開出一朵形體豐滿的牡丹花,顏色是張牙舞爪的紅。十二月,曼谷旱季的按摩院裡,牡丹選在錯誤的季節與緯度,濕濕緩緩於榻榻米縫隙間開枝散葉。「喂……怎麼辦?流血了。」按摩師折下腰,雙雙退出房間之後,我用哭腔向還賴在床墊上舒展筋骨的旅伴C君求援。掩住臉,羞愧得想掐死自己。
「我有一個男性好友,我們就像「哥兒們」,對了,我是一個女生,但我不是同性戀,我這個男性朋友並不醜,長得還蠻可愛的,但我跟他都屬於開玩笑慣了的等級,所以我們經常互相揶揄開玩笑,是天南地北都可以聊的朋友。有一天,我因為求職被拒絕,太難過而到他的狗窩喝酒,不小心喝多了,酒量不好的我,有點瘋狂地唱著歌發洩情
無機彷彿是為了修正無數次分裂所使用的無數次偶然三葉蟲復活於信息海洋以方解石取代贅述,存在不必存在於複眼的視線自耳垂開始遺忘,所有膚觸送予一隻饕餮愛撫於阿爾法波,適量電流讓我取消過多自我有機在漩渦裡演算。絕對信仰一切絕對氫與氧合成道德後會有體系
帶孩子辛苦嗎?當然是,但是如果換個角度、想法,育子過程也是可以充滿樂趣……〈姊姊出馬〉孩子管孩子 好溝通今早離家前,和兒子為了一盒待收的玩具僵持著。任憑我道德勸說到自己都快淪喪,兩歲多的小傢伙,寧願在客廳裝呆賣萌,也不肯主動處理殘局。眼看就快遲到了,江郎才盡的媽媽我本人,轉過頭對5歲大的女兒說:
@柯慈堉為了使剛與我分手的男友M看我一眼,我養了一隻狗。這隻狗十分與眾不同,沒有什麼是牠學不來的。我在家為牠進行特別的訓練,內容包括有倒立、後空翻、雜耍、模仿秀、用尾巴倒掛等。「M!快看,這隻狗有許多才藝呢!」某天,我把這隻狗帶去男友M的面前,讓狗聽從我的指令把尾巴捲起來,吊掛在我伸直的手臂上盪來盪
常和我聯絡的親友,都知道我喜歡有話直說。若相隔兩地,大可用電話直接明講,千萬不要留什麼簡訊,以免誤時誤事。困擾是,手機照樣不斷地收到新訊息,最多的時候,一天接連好幾封。簡訊對接收人自有其方便之處,例如正忙著開會、開車、開講,或補眠、補習、構思寫稿之際,皆可暫時不受干擾。以我這麼一個長期使用手機的用戶
第一次編詩刊、第一次組劇團、第一次嘗試詩的演出、以及我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編輯年度詩選,這些都糊里糊塗發生在九○年代初期,我的三十歲之前。遙想安那其年代我的九○年代開始於一次壯遊。以巴黎為核心,將近一年的時間,把歐洲大致跑了一圈,讓我對藝術與社會的連結,平空多出無數想像。錢花光了,不得不回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