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圖/亞美將有些人天生就是沒辦法坦白。沒辦法對情人坦白,沒辦法對朋友坦白,甚至也沒辦法對家人坦白。說好聽一點是內斂、含蓄,說難聽一點是假掰、虛偽。這類人通常沒辦法「做自己」,與他們互動的人大多也都是同類型的人。太會偽裝自己 活在謊言世界裡
「妳是兩性作家,妳的朋友一定很愛跟妳訴苦吧?」剛認識我的朋友多半會這麼問,認為姊妹們跟男友、老公吵架,一定會來我這兒報到,我絕對是戀愛疑難雜症的調解高手。很抱歉讓大家失望了~我的姊妹們不太喜歡向我抱怨她們的男人,因為會被我罵,她們覺得我是叛徒,不挺女人,總是站在男人那邊,說她們錯!
Q:婚姻的壓力已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有潔癖的他,生活講求紀律、整潔,他認為對我的要求是為我好,可是,我時時都處在緊張狀態,天天跟他一起上、下班,一起度週末,除了上班,其他時間都在一起,幾乎沒有個人時間。一時鬆懈就會被他糾正,一時迷糊就會被他訓誡,壓力大到會一個人偷偷在家啜泣。
在提分手宣言之前,一般人其實都早已對情人發出了非常、非常多的訊號暗示、明示,甚至明說自己對於感情中不滿意或覺得需要改進的部分,只是另外一方往往完全沒有察覺,不想承認,或逃避回應。最後讓人產生難以言喻的失望和挫敗感,判定無法再和情人繼續走下去,因而「變心」,決議提出「分手宣言」。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情侶分
上了年紀後,想證明自己還未老到不能動彈,還有用處,最直接的思維是返回幾個生命階段前所做的事。不知道應該稱為「不服老」還是「不放棄」?進入七、八十歲的生命階段,設定的行為標籤是退休、上醫院、記憶減退,無所事事混日子,好像老年人的命運便是這樣。但《青春啦啦隊》這部紀錄片裡,一群平均年齡六、七十歲的老人,
姊姊這幾年來,是愈來愈少開口說話了,我發現問題並非出在嘴巴,關鍵在於她的耳朵,也許有點差錯,她就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姊姊還有個奇怪的嗜好,她很喜歡挖耳棒。家裡本來有共用的一支,但是姊姊使用的頻率實在太高,也經常忘了歸回原本置放的空盒,有時會讓我們遍尋不著。有一天她突然開口說,自己要再去買一支全新的挖
放縱一下自己是這年頭紓壓的不可或缺方法之一,偶爾來點惡作劇、貪點小便宜更是調劑身心!然而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還是有些人堅持走正派經營的路線,正直無私得讓大家肅然起敬,到底哪些人特別顯得正義凜然呢?就看靈數怎麼說吧!靈數算法:請把西元生日的每一個數字加起來,最後成為兩位數再相加,直加至個位數為止。例如
他們的每一天都是這樣開始的:伯起得早,他起得晚,但不會太晚,鬧鐘醒來,沖澡,在鏡子檢查自己,看起來沒事,量體溫,看起來沒事。今天看起來沒事。那時伯也差不多提早餐進家門。固定兩碗鹹粥、兩杯清清的溫豆漿。伯多加一份三明治,他多加一包藥。他說:「我吃好了。」「好。」「我出門了。」「好。」「我幫你把茶泡好在
好友的國三女兒念男女合班,他轉述女兒一段小插曲。班上男女同學一起製作壁報,一名男生負責將大家完成的美勞,黏貼在大看板上。男生正沿著四周貼,好友女兒一望,看板下緣本來黏好的東西鬆了,提醒他:「你下面那裡翹起來了。」此話一出,全班男生哄堂大笑,女生則多不吭聲。女兒回來跟老爸講,她一開始還不知道男生在笑什
首先,我要申明,我不是說女人野蠻,不講道理,而是比起「道理」的對錯,女人更在乎的是「關係」的維繫。相較於男人遭遇問題時,希望透過問題的剖析尋找解決辦法,女人遭遇麻煩時,在乎的並非麻煩能否一勞永逸的解決,而是能否排解因為麻煩所產生的負面、消極的情緒,只要情緒可以排解,縱然問題依舊存在,也沒有關係。
文.圖/亞美將前陣子,有女性朋友問我該怎麼跟另一半說對不起,我教她利用睡前兩人精神與身體都放鬆的狀態,輕輕地說出對不起。在昏暗的小夜燈下或摸黑看不見五指的時候,在這個時間點上淡淡的說出一些心裡話,我相信對方一定能接收到你的心意。同時間爬上床 蓋棉被純聊天
情侶,多半一個是多話的人,另一個則往往不太愛說話,還滿少看到兩個人一樣愛講話的。說這是互補也好,說是八字合也好,但個性不同的人,交往時,磨合期往往磨得雙方都很難過。一個友人在他的臉書上寫說:「愛除了是一種無私的付出之外,還有無限的包容但不是縱容,是體諒,是關心,是呵護,是照顧,錯的會懂得指出來,這才
半年後,我和季均同時考取水手執照。他跑美洲航線,我跑亞洲航線,我每月都可以回家,老季卻兩年才能回家探親。為了解除想家之苦,老季向航海公司申調亞洲航線。何佳原想在基隆找個餐廳服務員工作,遷居基隆,便於丈夫返家,但是狀元樓堅持不允,寧肯提高工資,此事也便停頓下來。
鍋爐升火待發,梯口忙著上貨,軍艦預定晚間離開港口。這是每次例行出海的忙碌氣氛。但水兵們心情卻顯得格外興奮,不僅水兵,航海官也咧嘴朝我笑:「老賈,這麼晚了還下船做什麼?」我實話實說:「買木瓜。」剛才何佳找我替她買一小簍半生不熟的木瓜,帶到東沙。我暗自好笑,千里航程,別的不帶,卻帶這個東西,有意思。
Q我今年22歲,男友小我1歲,他不喜歡戴保險套,這讓我很困擾,一是我跟男友交往還沒有很久,還沒有到我覺得一旦懷孕,就可以決定跟這個人結婚的地步;二是我家保守,我不可能跟家人大聲疾呼我有性自主權,然後抱個孩子回家報喜。但只要我拒絕男友的要求,他的反應就跟很多男生一樣,會說那些「你要求我戴就是你無法把自
回到台北,看見半年前赴美時僅半歲的斑斑,居然還是小不點,沒長大多少,有些意外。他是我們家四隻貓中最小的體型,好像台語講的「芭樂籽」,大概天生的迷你種。記得當時我一叫喚,他都會喵幾聲回應,甚至沒看見蹤影,遠遠地叫,他還會從不知哪個角落現身,給我驚喜。這次回來,闊別六個月,不管當面怎麼叫,他就是望著我,
大一升大二的那年暑假,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從學校宿舍打包行李回家,暫時揮別了朝夕相處的同學與室友,也揮別了離家二百里,天高皇帝遠沒人管的自由。家裡經營快餐,而我不想回家過暑假的原因,就是不喜歡幫忙做生意招呼客人。於是不安於室的我決定來個先斬後奏,瞞著家人去找了一份推銷錄音帶的工作。
我的身邊有一群聽力障礙的親人,沒湊近他們時,他們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你偎近他們大聲說話,不知情的旁人又會以為你是個大嗓門的傢伙。不想被誤解,久了也就懶得與他們說話了,而他們也漸漸習慣了沒有聲音的日子。這件事巧合得不可思議,我發覺到這些有聽力障礙的人,另一半都是愛講話、愛嘮叼的。爺爺愛唸,奶奶耳背
不好意思,這個文章標題,和近日女人生小孩的沸騰話題無關,和愛情位置有關。很多女人常說:「男人最渴望的女人,最好能夠像他的媽,對他疼愛;像他的女兒,讓他寵愛;像他的秘書,教他喜愛。」這理論,我認識的許多男人也默默同意。很可惜,還沒生過小孩的我,雖然也常充滿母性愛,但對於當男人的媽這件事,還是無法適應。
採訪/蘇甦 口述/王浩威(精神科醫師)父母往往基於「愛」,而給了子女過多的規範和期待,他們反而忽略了子女也是一個有思想和自我需要的個體。許多努力付出的家長,會因為子女沒有好的表現,而不斷地自責自問:我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夠?還是我真有哪裡做錯了?難道「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心態不應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