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在新聞上看到某男性或某女性因為愛做出傻事或者人財兩失時,我們總是嗤之以鼻,覺得這種丟人現眼、蒙羞八代祖宗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當自己陷入感情的漩渦時,我們也許不會傻到去傷害自己,但卻常常會有失心瘋的症狀出現而不自知,說不定,你也是其中之一。
大衛.伊葛門著,郭寶蓮譯,小異出版儘管「未知生,焉知死」,但大衛.伊葛門(David Eagleman)在他所想像、創造的《死後四十種生活》中,重製了通往幽冥世界的路標──更多的「死後情狀」其實直指著「此生」。比方說,死後將再次經歷活著時所做的一切,只不過相同的事情將聚綴在一起。比方說,死後的我們並
故事發生在西元前323年,古希臘亞歷山大大帝病逝後,希臘帝國分崩離析,敘利亞和埃及兩大國為爭奪東地中海的大權,一連打了108年的「敘利亞戰爭」。就在此時,荒涼沙漠中沉寂了2000多年的奈巴特古王朝,卻展開令人驚歎的一頁歷史!黃沙淹沒 傳說之城
據考《伊底帕斯在柯洛諾斯》(Oedipus at Colonus)一劇在公元前402年初演時,距其作者索佛克利斯(Sophocles)去世已有三、四年之久。此劇臨結束前,伊底帕斯(Oedipus)痛斥前來求助的兒子波利尼塞斯(Polyneices),指責兒子不該將他逐出底比斯(Thebes),使他淪
我們常在鎂光燈下看到一個男人或女人的成功,往往也會想知道在成功的背後支撐他/她的那雙手有多能幹?那顆心有多堅強?說不定還比對方能幹,而且能這樣為愛付出的人,不能不說她/他是強者。北野武新作《阿基里斯與龜》這部電影裡,一位汲汲渴望成為畫家的男人經歷了悲苦的一生,而他身邊的妻子,一路走來,無怨無悔的跟隨
透明鳥你的名字去夏飛離了而今我像古老不曾變動的神祇看時日曠廢端坐星宿的座席時日是十萬片枯葉落在肩上覆蓋在我的呼吸之上有季節轉移的傷悲我知道再不會返回;你的名字去夏飛離了……誰又默寫在我夢境誰振翅的聲音輕踏過纍纍的稻穗;溫順啄食過陽光的麥粒金黃的心
如果說,我不斷地寫作是為了練習文筆,那麼,練習文筆就只有一個目的──為你寫詩。為你寫詩 你卻讀不懂我的心思,心在行裡跳,血在列裡滾燙,可惜,你從不體會這高亢。還好,這些可惜的心情,我來承受,你還是你,一如往昔,一身輕盈,隨時,可以飛翔;我仍會是我,守著往事,一襲昏黃,把夕陽穿在身上。
火象的射手、獅子、牡羊,進入充滿自信與魅力的時節,聚會中很容易聚集異性目光;土象的山羊、處女、金牛,工作、愛情兩得意,此時的機遇有可能形成好姻緣;變動星座的雙魚、處女、射手和雙子,在人際、家庭和自我之間,有種顧此失彼、心事誰人知的難處,事緩則圓吧!
今日雨後有彩虹,花開滿樹,一地落英。我總是想起你,下雨想你、見到彩虹想你、花朵飄零想你,我想像在某個街角遇見你,等紅綠燈時,正好見你過馬路,我期盼如此不期然、命定似的重逢,彷彿存在神奇的牽絆。我們早已天各一方,彼此毫無隻字片語,纏綿的過去仍舊束縛靈魂,我沒有讀心術,參不透他人心底秘密,因此,我總覺得
我曾經認為死後是要投胎輪迴的,但我現在不願這麼想了,我只希望P’uP’u能永遠開心地住在天堂。我常常想著P’uP’u現在在做什麼呢?P’uP’u一定是在雲端的天堂開心地吃著最愛的向日葵種子,一點也不必擔心圓滾滾的身體會生病。吃飽喝足了也許會閉上圓亮亮的眼睛,縮著小小的頭打瞌睡,或是把滾輪跑得飛快。偶
記得還是小學生時的我就非常喜歡買貼紙,常常拿著媽媽給我的零用錢,不吃早餐卻只買貼紙,呵呵。這樣的習慣真的很不好,肚子餓了就只能看著貼紙傻笑,當然這樣一路買的貼紙卻很少使用,也就收集了很多不同圖案的貼紙。一直到了我開始工作,接觸了文具禮品的設計,有些商品的包裝就需要設計貼紙,而且設計貼紙是一項滿有趣的
跟著奈良美智去旅行!奈良美智的粉絲可能都很想吧?又或者,成為奈良美智旅行途中結交的好友,恐怕更令人羨慕。曾於去年金馬影展首映的奈良美智紀錄片《跟著奈良美智去旅行》,其中就有一位小小粉絲賽荷的故事,讓觀者相當感動。這部紀錄片以奈良美智的創作旅行為軸,呈現一個感覺不太愛講話的藝術家的創作過程,以及靦腆寡
1闊別十年,我又回到久違的故里。夕陽剛跌入山的虎口,滿村屋舍都被敷上一層金粉,雲層高低掩映,嫣紅赤紫的霞光,潑墨似地暈染到天際,教人看了迷離。風,從山的那頭奔來,吹得牆上芒草擺首如湧浪,牆外有蟲聲唧唧,窸窸窣窣的聲響伴隨綠意一路延伸至山腳,那是記憶裡最熟悉的聲息。
因為時常旅行出差的關係,多年前我開始購買一種個人責任險,這種保險主要是針對搭乘大眾運輸工具時發生的意外,飛機火車定時定點的巴士和船班等,後來連電梯也加進去了,保險的合約以一年為期,期滿續約,保費三千多元,每年在合約將屆滿的前一個月,保險公司就會寄來新的續約書和繳費單,年年如此。可是今年我在續約書上簽
在你的生命中,許多的不確定性似乎為你的堅決確定繪上各種難以想像的色彩、結構和布局。出生於越南西貢南邊75公里的美拖小城,原本就很可能會讓你像大部分那個時代的女性一樣:乖乖聽話的乖女兒、逆來順受的被虐媳婦、奉獻一生的賢妻良母,即完全沒有自我或自己的女人。你從小就認為命運可不是天定的,而是自己創造出來的
To:寶貝勳當我需要人噓寒問暖時,我總會發現我的手機響了,而上面浮現著你的名字。當我茫然無助時,總有你溫柔的擦去我的淚珠,然後牽著我的手繼續走下去。你總是說:「我開心你就開心、我難過你也跟著難過。」我想告訴你:「謝謝你給我的愛與包容,謝謝你一直牽著我的手。」我愛你!寶貝勳。
當天晚點,他借用了祖父的電話,你看見他撥轉盤的動作,在轉盤沒轉定位前就急著戳進盤上的洞撥打號碼。他的臉脹紅,你們卻都聽不清楚他在說啥,但是他額角青筋暴露,分明很用力地放低著音量。第二天中午,你在學校,從送便當的母親那裡得知,這男人吞安眠藥死了,真晦氣,還說什麼要報導,真夭壽,準備那麼多安眠藥,分明就
第二屆林榮三文學獎 短篇小說佳作陳潔曜人會擠死人的台北當紅Gay bar。「妳回去啦!」阿國生氣了。「人家就是要跟著你啦!」咪咪死纏爛打。不久,咪咪搭訕了一個劇場界的當紅男服裝設計,情同姐妹聊了起來,然後,兩個人就消失在人山人海裡。阿國在吧檯旁,看到日本影評人佐佐木,笑了一下,有點邪惡,小孩子的惡意
不是對的人就是對,是幸福的人才是對。我厭惡自己的身體。它是多餘的。有它總是有很多麻煩事。穿衣服、抬頭挺胸、垂手站立,臉要化妝……而這些事情卻都是必要的,因為這是我的通行證,沒有它我什麼都不是。我想要碰你,但是不能──我已不是那樣的形體。你不會想要,你覺得要跟別人才有趣。而我想在你頭的周圍飛繞,在你的
你的臉長成了人的一種情緒,人們見到你容易捧著心肝憐愛地發出「噢──」的聲音,說:「好苦!」早晨或下午,好天氣與壞天氣,有人注意沒人注意,你的臉都是這麼苦。或者,如同上一次我經過你門前時身邊的人後來搖頭晃腦的分析:當人們捧心發出愛憐的「噢」聲時,湧起的情緒長成了你的臉。結果我們看著彼此,像照一面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