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按:什麼旅遊點會讓人想一去再去、去了19次還是不覺得膩呢?讀者海馬夫人投肯亞一票。今天她要和大家分享的旅遊夢,就是讓她和先生難以忘懷的肯亞旅程。<旅遊緣起>無緣見到野生亞洲象比起城堡和古蹟,大自然一直是我和先生旅遊內涵的重心,由於之前探索馬來西亞婆羅洲生態旅行無緣見到野生的亞洲象,這個遺憾一直擺在
近年來周遭親朋頻頻感嘆時運不濟,工作不順,金錢難賺...…,各個忙著找高人指點更改名字,盼望能轉換磁場平步青雲。讓我感觸良多,也想來談談那曾經困擾我幾十年的名字。我叫X愛鳳,入小學前老媽既嚴格又用心地握著我的手一筆一劃教我習寫名字時,就十分痛恨這個由不識字的老爸口述取的名字,因為連名帶姓共43劃;我
許多年來,我始終記得你,你從不開口說話,總是用璀璨的笑容望著我,靜靜聽我跟你用心交談,那時候的世界好安靜,沒有吱喳的紛擾,沒有不安的顧盼;一眨眼,才驚覺我和你如此對望無語已經過了好些年。我記得你喜歡看落日,還說日落最美,就像你說自己紛飛落塵的那一刻最美一樣。在這裡待的時間久了,人們早就不復記得日落美
「我昨天晚上夢到你了。」「什麼樣的夢?」你打上好奇的表情符號。現實生活中的我們,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私底下的我們卻常常相隔兩地膩在一起。如果提起筆忽然想寫信給誰,我會在收信人寫上你的名字;如果聽到一首哀傷的情歌,你會說這首歌很適合唱給我聽。雖然是同班同學,我們見面卻像陌生人一樣不會打招呼不會交談,我們
三春音樂茶座位於中華路,靠近國軍英雄館。它在三樓,約兩百坪,靠窗兩排是火車廂座位,中間擺的盡是方桌,可以供給文化團體聚會。當時有些文藝青年常在這裡開會。三春茶座生意紅火,在於冷氣機多,招徠顧客。當初杜老闆聘我做管理員,就是因為我做過兩年水電工,還能搶修冷氣機。店裡只有兩個服務生,阿桂、阿花,專門沏茶
雨水過後,夜晚似乎不再猖狂。晨光透進了窗,影子伸起懶腰拉長了身子。而我依舊縮在床上想,想過去的我,以及曾經的你。為何我們都尋尋覓覓,卻又都不願出現在燈火闌珊處?長針跟短針的競賽持續進行,不知誰領先了,誰又落後了。你似乎也正和我競賽,看誰先累積多一點的思念。就像空氣中彌漫的薄霧,終究會凝結,終究會滑落
一直想要寫點東西給你,作為紀念。關於紙醉金迷的那個夜晚,節外生枝的曖昧。那時正在修復一段遠距戀愛的關係,在朋友的邀約下參加舞會,遇見了你。羞怯的我對於出席這般場合只當作是開開眼界,原以為會是坐整晚的冷板凳,忽然之間,你開了口,伸出了手。常常我在想,如果當時毅然決然離開那段關係,我們之間會不會除了那晚
Tu me manques, tous les jours, tous les soirs我把你的名字栽種在一株李樹下讓枝葉伸展向天空表白我無從訴說的愛Je vais traverser la rue pour te retrouver你給的功課
漸漸習慣把你曾佔據的那部份抽離。曾經也是無法接受你的不聞不問,好像弄丟了重要的東西一樣失落。我大可以拉著你的衣袖要你不要走,像小狗搖著尾巴哀求著你的施捨。但是愛情的世界裏,三個人不是一種習題,而是一種拉扯,到了最後一定有個人的心會被撕裂,黯然退出,於是就成了第三者。
炙熱的天氣,似乎把殘存的水份都蒸發了,土地因為乾旱,越發顯得堅硬,我想,驕陽是太過肆無忌憚了,極目望去,沒有任何人類的蹤跡,漠漠,夏天來臨了。雲是那樣地潔白,天空晴朗,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我在心中默唸著你的名字。漠漠,如果一定要在心裡有一個說話的對象,然後我就能夠以一種溫柔的心情開始訴說,那麼,很多時
是你發動聖戰讓兩棟巨人崩塌成廢墟嗎是你站出來用槍彈將逞亮的美國蘋果打個千瘡百孔嗎是你躲在阿富汗的地窖聽著地上的人民被無辜轟炸嗎是你宣揚了恐怖主義使篤信神祇的人變成殺人工具嗎911的元凶是你嗎全球戰事的元凶也是你嗎媒體把你的名字打成奧巴馬這樣的鬧劇你還熟悉嗎
從國小、國中,一直到現在的高中,我就是生活在「比較」中。父親是位老師,在學校裡,老師相互比較孩子們的成績、比較各種方面,活在這樣一直被比較的狀態裡,整天聽著那些老師們諷刺的言語,我真的很痛苦。只要考得不理想,那些老師們就開始在我爸面前說我得不是;走在學校的走廊,其他老師看見你不是喊你的名字,而是說:
1960年代末期,開始在詩的刊物發表作品時,在《創世紀》和《笠》初識保羅.艾呂雅(Paul Eluard,1895-1952)這個法國詩人的名字。當時,《創世紀》常提到超現實主義,多位《創世紀》的成員,也在超現實主義的名號下,見重於當時的詩壇;而《笠》則被概括以新即物主義的名號視之,但廣泛譯介各國詩
1蚊子 蚊子和蚊子我怎麼去相信一隻蚊子最終要經歷我的故事政治過的血液流了不帶血的旅行就暈眩在餓的時候背誦宣言來充饑可以嗎可以背誦整隻蚊子的生命來交換歪側的唇齒相依嗎就去跳舞,和狐狸一樣講講道理紅色和紅色,鮮豔陪伴鮮豔一株灰燼的花不會沒有理由
夏末的那日,你一如往常地飛越斷崖,你是一隻鷹,明亮的雙眼俯瞰大地,突然,你望見在光滑的峭壁上有個小石洞,洞口,有朵艷紅孤伶伶地綻放。你沒有猶豫地降落,站在小紅花的身旁,你問:「妳也是孤獨的嗎?」花兒卻回道:「我好想飛啊!想像你一樣地飛翔。」你認為她也和你一樣,一樣孤單,於是你住了下來,陪伴著她,你們
〈清明時節〉發表於1969年,已超過四十年了,是我的早期作品。這是一篇掃墓的故事,也是一篇愛情的變故。父親在舊鎮開一家木器店,自初中(現在的國中)時起,就時常叫我去台北的永樂市場附近,買各種原物料,像油漆、五金類。我的感覺,父親有意讓我繼承他的行業。
我喜歡坐在公車最後一排的座位。總是靠著窗,望著窗外,每天同一條路上,看到同樣熙攘的人群,發現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那天看到你,也不過是一樣平凡的日子。一樣的天空,一樣的廢氣,一樣的早晨,一樣阻在你我之間的厚玻璃。然後,思緒開始勾勒出那個夏天的熾熱。
Hey, you:第22封。22,是你跟我:Two are still two individuals.我以為只要停在21,我們就可以two become one,但沒有,愛情並不是一種文字遊戲,也沒有「要怎麼收穫就怎麼栽」。回到那一天,我想你還是會問為什麼。
總是泅泳著,在無邊無垠的夢境。夢裡總是潮濕,就算醒來,枕上還殘存著些許海的鹹味,帶著因為長在深海裡無法行光合作用,深褐色的海藻訊息:皺皺的,像一封還未被開啟就被揉爛的情書。有時會有一股衝動,想回去充滿著陽光灑落的,像碎玻璃一樣閃閃發亮的那個下午。靜謐的校園裡杜鵑花爭先恐後地開著,紅的、白的、粉紅的,
文‧圖/水瓶鯨魚「我堅持手寫的情書。」路易斯說:「Email的情書,我根本不回的!以前某個男友寫信給我,都是用手寫。知道嗎?每次在信箱裡的一堆水電費帳單裡,發現一封手寫的情書,有多麼感動啊!」沒想到在如此現實的上海,會遇見這麼浪漫的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