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在這世上她對於L的了解只僅次於L的父母。從L啼哭著向他的媽媽討奶嘴,就學,步入社會,這一路上,她都在一旁用心記錄著L成長的軌跡。她不但細心整理了L的相簿,甚至還貼心地在照片旁邊註記每個時期L的變化。L的一舉一動都深深牽動著她的心。在她的眼裡,L相當優秀,從小就不是個讓人操心的孩子。
他和同伴們沿著木質地板所鋪成的道路走著,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離開家鄉,他知道自己這趟旅途凶多吉少,可是有什麼辦法?他的宿命就是擔負這項責任。前陣子颱風來襲,家鄉被沖垮了,許多鄰居都因此喪命,此時除了重建家園,還有一個當務之急,就是尋找糧食,所以他和同伴們如果不加緊腳步,完成這項使命,整個村子就有斷糧危險
時光機終於研發完成了!這是人類最偉大的成就,二十世紀時空理論問世以來最實用的應用!時光機已經安置在發射平台上,等候先遣部隊開會討論出第一次時光旅行的目的地。「各位隊員,」隊長神情嚴肅地宣布:「這是人類史上第一次的時光旅行,我們一定要決定出一個具有足夠歷史意義的目的地。」
不是在追求速度,只是想在下一個路口前騎到破表,也不是在趕時間,只是想在綠燈閃爍前衝過去,更不存在所謂的目的地,只是眼前正巧有路,於是就無法停止狂飆,只能一路奔馳下去。 甩開安全帽的束縛,風聲在耳邊呼嘯,模糊了引擎的嘶吼,減輕了加速的疑慮,頭髮迎風飛揚,像在嚮往著向天際飛翔,強烈的失重感在兩
原住民藝術工作者補助徵件「98年度原住民藝術工作者駐村促進部落在地就業計畫」即日起至9月30日受理徵件報名,預計選出五十名原住民藝術工作者,每月提供入選者新台幣四萬元創作補助經費,以及補助兩名學員每月新台幣一萬元的學習津貼,執行時間為期一年。一律採郵寄報名,詳情可上網:2009artists.wor
他車禍身亡,同車的情婦也一起魂歸西天。對他的意外,她沒有太多感傷,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有和無沒什麼差別。」他的週年忌日,她準備了酒菜祭拜。曾聽鄰居老阿桑說過,「做忌的時候,往生的親人有時會化身為蝴蝶或鳥類回來。」所以她在走廊上等著、看著。沒多久,庭院真的飛來了一隻野鴿子。她輕輕的說著,「你回來了。」
那張取名為「萬物」的畫靜靜掛在牆上,面對人們的來來往往。創造者似乎懶惰。那一張白得發亮的畫布,看來沒有上任何顏料,就這麼起了個富有詩意卻有點莫名奇妙的名字,隨意得令人錯愕。但是牆上掛著的幾幅畫作,就這張最能使人駐足。很有趣。聽著人們或褒或貶的評論,嘴角總是不自禁向上。
「小姐妳好,我可以請妳喝杯咖啡嗎?」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像上班族的男子在咖啡廳前問著一位素昧平生的女孩兒。「好呀,謝謝你。」那個穿著平凡連身裙的女孩帶著燦爛笑容回答。這天,男子成功地和這個陌生女子成了朋友。過了一天,他們進度神速地再次進一步交往。五個月之後,他們又來到了同一家咖啡吧。
「爸爸,為什麼要做圍籬呢?」小時候,爸爸不知道從哪裡買來一堆木片,一根根插到釘到堅硬的土壤裡,我則在一旁當個小幫手,幫忙輕輕地把木片扶好。「這樣才知道哪邊是我們家,哪邊是鄰居家啊,不然曬完衣服收錯了怎麼辦?」爸爸笑著,繼續揮汗如雨地釘著木片。
站在空無一人的曠野上,T感到身上的血液正逐漸沸騰。隨著血管持續的擴張收縮,他的身體開始產生變化。鼓動著結實的肌肉,以及那一身令人望而生畏的長毛。對著天空嚎叫一聲,是T在每次狼人變身完成後的固定收尾。再次掃視了一遍自己野性的身體,T皺起了眉頭,怎麼搞的,引以為傲的狼皮參差不齊,活像隻癩皮狗。摸了摸嘴裡
有一個小女孩,帶著滿肚子疑問,她跋涉了很長的一段路,想要尋找造物者。她走得鞋子都磨破了,腳跟也出了血,才來到上帝的面前。她走上前問:「為什麼花兒美麗?」上帝摸摸她的頭,慈愛地說:「因為要讓看到的人快樂。」小女孩又問:「為什麼夜鶯和金絲雀的歌聲那麼動聽?」
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船上了。他驚駭極了,但四周卻找不到半點人的蹤跡,逼不得已他只好憑著曾經看過的電視影的印象開始學習掌舵。果不其然,生手終究是生手,船一會兒向東、一會兒向西,根本不受他操控。從未在海上航行的他,就算心裡頭害怕,卻也經不起船隻極度搖晃,就這麼受不了地拋下舵,到一旁吐得稀哩嘩啦的。眼前
和兒子一起吃晚飯的時候,電視上又播著幫助認領失智老人的新聞,讓我忍不住想唸他幾句。「你看電視上的老人多可憐啊,如果不想像他一樣,就要常常唸書、動腦啦,像你每天都只窩在電腦前打電動,別說老了以後,現在就夠笨了。」我盯著兒子說,他只是抬起頭望了我一眼,又繼續吃飯。
「你曾說過,會永遠愛我,也許承諾,不過因為沒把握……。」答錄機裡天天傳來前女友的歌聲,他已經隱忍一個月了,終於決定打回去表達抗議。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你找她?但我女兒一個月前去世了。」幾天後,男人得知女兒的前男友住進精神病院,心情大好,轉向廚房裡忙進忙出的女人吩咐,「女兒啊,今天可要吃個大餐慶祝一
他愛上了另一個人,她懂他的得意,也懂他的苦悶。不過這不能跟任何人說。父母親與妻子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掀起家庭革命。他只好半夜趁著他們都睡得熟了,才與她相會。鏡中著女裝的他,越看越覺得自己比妻子來得更妖艷美麗。
他明明數學不怎麼行,卻又總是當個行動計算機。「請妳吃蛋糕,六十元。飲料妳出的,減二十。還有,載妳上下班的油錢。」他還在說著,她就掏出四十元要給他。他不收,「我沒有要跟妳拿,只是不算的話,妳就會忽略我對妳的好。」於是在他與女同事被她抓姦在床時,她沒有叫醒他。只是把他褲子裡的皮包掏出來,有多少錢全部帶走
「我的孩子!誰偷走了我的孩子?」一個母親焦急四顧,絕望地喊著。出門前還乖乖待在家的兩個稚子,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懷揣食物,那是她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取來的食糧。她不死心,上上下下的尋找,偶爾回過頭,以為現場的混亂只是噩夢,醒不過來的噩夢。
她渾渾噩噩地坐起來,感覺一切像是醒不過來的夢。昨夜,似乎哭過,摸摸眼角,有淚水乾掉的痕跡。床頭時鐘指著一點半,是個燥熱卻又安靜的午後。她就這麼呆坐著,望著窗外。直到那隻貓跳到她身上,讓她嚇了一跳,她才赫然想起,那段感情,在昨夜結束了。狠狠的,劃下句點。
鋒面來襲。陰鬱的天氣就像他的心情,領到資遣費的當天,他睜著眼聽著屋內的滴水聲,好像替他掉眼淚似的,哭是哪裡漏水了?他沿著生了壁癌的水漬一路往上,終於在雜物間的櫥櫃後面發現了它。一棵小榕樹從指尖寬的縫隙間長了出來,在狹窄的空間裡掙扎著呼吸。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挖出來。樹根扎得又密又深,像吸盤一樣牢牢
一座琉璃塔裡,住著一個孩子,明亮的眼神閃著稚氣的光芒。塔以八角切割,在赤陽烈焰中折射出炫目的七彩光芒。人從外看,總只被光彩迷眩。夜晚大家紛紛散去,他們關心自己週遭甚於其他一切。而塔裡一片漆黑,沒人真正見過那小孩。小孩逐漸長大,大到懂得探眼望望外面的世界。他看到外頭一群長相像他的「人」,高興地猛揮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