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是金黃的海濤踱棋的水鳥人的形跡水蒸.相識的時候我忘光了所有的曾經前世如幻如沫也不期然印證字行間的命測 星子 宮相宇宙間的航行眠夢尋找軌跡的鏤刻空間的空.飛行時刻 扭開頻道 狀見瞳底 相擁不語是果實的核與核 裸身的器與器.過敏性的生活守則裡 目盲於色
花窗般的光色,組成了一扇一扇紋路繁複的門,從路的這頭向遠望,交疊像長長的拱廊。黃昏的時候,已有許多人來到路口,想捕捉拱廊道亮起的一刻,輝映夾道扶疏的枝葉,琉璃的七彩,將倒影著公園的池面,當行走其間,像一幢古堡就等待在甬道深邃的盡處。一年中總有某些時刻,台北會暫時逸離了它的俗常,道路淨空,留給嘉年華的
凱文汪一個不太熱的午後,隨手點開播放清單中的日文歌,那首奶茶唱的「後來」原版歌曲,輕輕地從音箱裡流洩,讓準備開始整理房間的我,心情變得更輕盈些。整理房間,就等於在整理回憶,好的或不好的,都必須被分類然後選擇丟棄或保留。在歷經年初分手後,妳的東西已經搬走九成,有些小東西是那時候整理沒有發現的,我將它們
歷時5年、斥資超過10億元的屏東演藝廳,將於12月3日開幕,昨晚邀請管弦樂團以開箱音樂會的方式,進行內部測試,樂團對音效讚不絕口,認為「每位座位聽起來的聲音都一樣」,演藝廳對外售票演出將從10月下旬展開。屏東縣演藝廳於民國100年動工與建,因進度未如預期,開館時間多次延後,雖主體工程早已完工,但燈光
她們是小秋和安妮,小學時我唯一的兩個朋友。有時候,我跟小秋好一點;有時候,我只喜歡膩著安妮。如果真的要我殘酷地選擇其中之一,或許,我會讓小秋傷心,畢竟她不是個體面的朋友。但想不到,安妮先離開我了。●我和安妮認識得很早,比小秋早上兩、三年,在我老是搞錯「的」、「得」和「地」的時候。我帶著慘紅的考卷回家
心岱體態豐盈撫媚、身姿亭亭玉立,所以我就當這白貓是女生。她的大眼睛正與我交會凝視。來自北半球的她全身紙材塑成,從遙遠的雪國搭船來到亞熱帶台灣,我拆開這個郵包時,她已行經五湖四海,顯得非常疲倦與脆弱,身上有幾處碰撞的傷痕,讓我十分心疼。二十八公分高的白貓,有著粉橘色的鼻頭與耳渦,她是一隻模擬真貓的貓偶
白森今天從市立圖書館搭捷運回火車站,吃了一頓不健康又昂貴的速食。暴飲暴食的後果是灼燒似的反胃,但我卻很開心看到街頭藝人於連日陰雨後再度出現,正蹲在黑色的音箱旁嘿嘿地試音。月前被蘇迪勒颱風奪走光明的路燈,到現在還未恢復視力,捷運出口少了一圈柔橘的浪漫氣氛,多了一團吞噬般的陰暗,但人氣絲毫不減。
逸雁清晨五點多,忽然自睡夢中驚醒,屋內環繞著巨大的響聲,讓我一度以為是外頭樓梯間的火災警報器,迅速翻身起床,到客廳一看,明顯聽見聲音就在室內,難道是家中的火災煙霧探測器?但仔細一聽又不是。巨大的聲音繼續響著,唧唧唧唧──我的耳膜差點承受不住,像不小心掉入環繞音箱裡頭似地,後來我終於發現原來是隻蟬。
聽說張懸不唱了。店裡還懸吊著一支、兩支她的島汐啤酒。有個打工的女孩很喜歡。有次晚上到店裡去,音箱裡傳出的竟然是〈豔火〉(前一張播放的可是萬年石川小百合)。她們邊擦洗著碗盤邊低聲哼著,在黃昏降臨的時分,屋裡忽然就安靜下來了,有種吉本芭娜娜的意味。那大概不是因為張懸。但我真喜歡那首叫做〈日子〉的歌,書籤
你聽過「切心」的聲音嗎?別著急,讓我先從一卷空白錄音帶講起。空白錄音帶簡稱空白帶,市售大抵分六十、九十、一百二十分鐘三款,不管在鄉村在都市賣場銷路都不太好,空白帶功能性窄,卻被我們一群廟後囝仔當成玩具、還發揮地淋漓盡致。初識空白帶,是英語老師史蒂芬林和馬克為了讓偏鄉孩童在家得以複習生詞與發音,特地搭
我非常喜歡「遠足」這兩個字,有種遠征異地的感受,當然此足必須是小的,一旦腳掌肉豐富了,任何路途都顯得無可觀處。忘了是幾歲,隔天將去木柵動物園,在房內我練習著在後背包打蝴蝶結,包內零散著巧克力等甜食,像是一大袋提早準備的耶誕禮物,我盡責地美化它;應當有兩小時吧,我戮力於鬆綁的手工藝,卻如何也不能打好長
.攝影澳洲雪梨,南半球著名的大都會,蘊含豐富多元的旅遊玩意,讓旅人多次遊訪依然旅趣滿懷。日前再訪雪梨,行程安排攀登雪梨港灣大橋居高鳥瞰雪梨、搭乘高桅帆船航行雪梨港瀏覽岸邊風光、乘坐哈雷機車環遊市區、徒步漫遊雪梨歷史發展的岩石區……,從陸海空不同方式再度品味雪梨,更讓人覺得趣味盎然、樂趣無窮!
幫孩子選擇才藝課程時多留意是否會產生較大聲音,如果有的話,應視需要準備相關的聽力防護用具,降低音量對孩子聽力的影響……許多家長會讓孩子去上語言、繪畫、舞蹈、音樂等才藝課,孩子透過才藝學習的過程,可啟發廣泛的興趣,對孩子來說的確有正面教育作用。
英台口中仍有上戲前孕吐殘留的酸味,眼角瞄見夾著冰冷水滴的寒流帶走了台下最後的那名觀眾之後,她便索性緊抿著嘴,連對嘴的力氣也不願意出了。當年購自拱樂社的唱片歷經錄音帶、CD、MP3的多次拷貝,透過大型音箱,猶自雞鳴不已於風雨。在她對面的山伯原本的哭調對嘴合唱,成了哭調對嘴獨唱:「今朝拜別……」流露一股
聽人說,一生中總會遇到一位與你志同道合的夥伴,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遇到了一把吉他,一把陪我度過歡笑淚水的木吉他。樂器應該是沒有生命的,但我第一眼看見它時,卻感受到一股豪邁不羈的靈魂,或許只是我內心任性的投射,但我的目光已無法從它身上移開,那漸層的藍色音箱,還有深黑色的琴頸,明明不是最高級
親愛的K,如何向你描述一座看不見的城市?當那些古老樓宇如蠟製的標本在烈日光底漸漸地頹軟、傾倒,那木朽的窗櫺正如燭淚滴滴融化。像我們曾經在那些受潮的黑白老照片,鏤花框邊、黃斑點點的昔時光景裡,努力尋找和眼前現實依稀重疊的景物,卻無法對應我們身處的座標。「這是哪裡?這是哪裡?」我們曾經牙牙學語的詞彙,都
如果遇見有人塞耳塞或戴耳機,文化上會覺得這是種「故意的隔離」。電影裡都這樣演,當兒子或女兒戴上耳機,通常代表在狀況外,然後老爹老媽也在這時發生意外狀況。但是,塞耳塞其實也可以是一種專注力的練習。曾有段時間,當我想專心寫一篇文章或做事時,我都會找個什麼東西來塞住耳朵。起先,我試過塞衛生紙,揉兩糰紙塞進
回溯許多台灣四、五年級生的童年生活中,對俗稱「鐵馬」的腳踏車普遍都有著深刻印象:當時人民普遍窮困,鄰里街坊經常可見「小孩騎大車」駕著全身笨重而結實、後座附有載貨鐵盤的「富士霸王號」四處遛達,這幅熟悉畫面幾乎成了父母及祖父母那一代人共同成長的集體記憶,乃至於爾後更晚近出生的六年級輩如我,也都有幸能夠在
我在一所鳥學校教書!是的,你沒有聽錯,我的確在一所鳥學校教書,這是一所鳥比學生多的學校,每天不管上課、下課、早自習、午休,這群麻雀吱吱喳喳的叫聲總是不絕於耳,走廊上、洗手台邊、鐵欄杆永遠佈滿著掃不完的鳥大便,我的車一定要停在車棚,絕不能停在樹下,除非你想讓自己的愛車變成像大麥町狗那樣的體色,教室的玻
以英國卡地夫國際聲樂大賽首獎出道,澳洲女高音麗莎蓋斯汀今天即將抵台,與我國聲樂家徐以琳展開演講對談,分享她對於聲樂教育的觀察跟做法。麗莎曾經是當代演唱華格納歌劇最出色的女高音之一,「音箱」壯碩,她經受邀參加BBC 舉辦的逍遙音樂節與男中音特菲爾對唱,兩人一開口,BBC 交響樂團都抵擋不了。麗莎也曾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