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ei許多朋友都認為我很呆、很傻,他們曾開玩笑說也許哪天我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鈔票。爸媽也覺得我少根筋、反應遲鈍,因而時常替我擔心,深怕我一個不小心又闖了什麼禍或出了什麼事,就這樣一直被保護在他們的羽翼下。不過我無畏那些「症狀」,執意獨自出國旅行。現在的旅遊型態跟以往不同,自助旅行蔚為潮流,我也躍躍
臉書發文按讚人數破千,專欄點閱率第一名,還會用snow App變臉拍照,連Photoshop修圖軟體也難不倒,上述特質幾乎是這時代「網紅」的必備特徵。總是帶著笑容面對生活,她,就是作家廖玉蕙。廖玉蕙(1950-)笑咪咪地說:「哎呀!我不是什麼網紅啦!」她說自己三十歲過後才真正開始有意識地創作。其實,
十二歲的小學年代,我有一位要好的女同學。我們有多要好呢?放學時,我們常常一起走路回家。會先經過她家,那是一間三樓透天的舶來品店。我們會穿越一樓的店面,爬樓梯到三樓,然後進入一個很漂亮的女生房間,裡面有許多讓我驚訝的玩具擺飾。我們會在她房裡玩耍,直到要吃飯了我才回家。
@金泙漫買房已八年,每次灑掃庭除只是行禮如儀,掃掃觸目所及之處。房子就像一位忠實的僕人,永遠不會抗議。不知何時開始,屋中開始有陌生的房客。一隻隻的小螞蟻,大膽地在書桌上橫行,有時甚至無禮地爬上水杯飲水。不常走動的角落,逐漸有長條形的絲狀塵埃落腳,惹得全家人噴嚏連連。
台灣路邊要錢的狀況,大概每個人都碰過吧?這次的來稿量又破表,而且劇情都很雷同,幫不幫?就看大家的智慧了……〈路邊要錢1〉沒錢出國比賽 博取同情心關於陌生人「路邊要錢」這種事,我已遇過許多次,甚至有個中年男子在一週內、在同樣的地點、騎著相同的機車,以「沒錢加油」的理由,連續向我要錢。第一次我本著「助人
又是夏天,男孩們紛紛套上了短褲。我看著那一雙雙細瘦或粗碩,腳毛虯結或光潔滑溜的男孩們的腿,又羨又妒,更澎湃的是一心一意的嚮往。我想像,如果可以,我也要一個那樣透氣清爽的夏天。然而,跟許多事情一樣,我只敢也只能想像。妥協從來不是自願的選擇,而是現實直接強制給我的定義。現實是畫布上一道無從修補,甚或修飾
巴塞隆納在西班牙東北部,北接法國,東邊即是蔚藍地中海,陽光非常柔軟舒適,城巿歷史可以追溯到西元前一世紀的古羅馬時代。受氣候與天然優質環境加持,城巿的規模日益擴大,1929年的萬國博覽會和1992年的奧運在巴塞隆納舉行,更使巴塞隆納整頓巿容、擴大建設,而成為國際焦點。歷史深厚的底蘊加上朝氣蓬勃的發展,
那是多年前的夏天,烈陽放射高溫,瘋狂燒烤著嘉義中坑新訓中心的士兵們。營區的生活是苦悶的,被剝奪的自由,還有應接不暇的戶外操課,往往使得眾人心情騷動不安。唯一的放鬆時刻,唯有操課結束,在盥洗之後到上床之間短短一、兩個小時的時間,這時我們可以使用公用電話與外界聯絡,短短幾句話,是支撐菜鳥新兵的重要動力。
清風明月來作客年輕時,每經過殘破不堪等待修繕或面臨拆除的房屋周邊,總覺得它們像一個個原本精緻漂亮、備受主人珍愛的藏寶盒,因為老舊破損而被丟棄。上了年紀,再遇見這樣的老房子,感受已經有所差異。不知道是不是人與物件處境日趨相仿,還是其他因素,它們讓我聯想到的,宛如一本一本被攤開而忘了合攏的舊書冊,全部書
留影事件在舉起相機後正式結束在千分之一秒捕捉中你不像自己你這麼說別人也這樣以為那張相片終於成為不是你的事實你從快門抽身離開了那場事件.那麼,你應該更像什麼?自己?還是什麼?一時間或者一生我們難以回答.你在每一刻的那些凝止連結出自己 一列衝入長夜的火車
「聯邦文教基金會保密到家,遴選過程我們完全不知道,聽說祖父得到『台灣美術貢獻獎』,家人都很意外。」頒獎典禮當天上台,代表祖父陳植棋領取「台灣美術貢獻獎」的陳子智說,雖然事前意外,但典禮當天,包括基金會、文化部長鄭麗君,甚至剛獲獎的年輕藝術家,都不約而同提及祖父生前常說的一句話:「生命短促,藝術永恆。
天機在深幽的客廳裡跋涉去到窗邊拉開窗簾,看看今晨的天氣.手觸摸玻璃窗感知一下昨夜輾轉遺失的體溫如今要把未來交給白晝白晝是另一個時間暴虐的主人.像靈魂曾在睡中偷偷離開身體現在,我要離開我的寢室涉入上班湍急的流洪大的沖刷著這世界的流.:眼睛,最初是如何打開的?
時間:2016年10月7日下午4時地點:《自由時報》一樓會議室決審委員:阿盛、林黛嫚、陳義芝、廖玉蕙、顏崑陽(依姓氏筆順序排列)記錄會議開始,先由林榮三文化公益基金會執行長蔡素芬報告收件情形,本屆共收到七百三十一件來稿,由吳鈞堯、李時雍、言叔夏、周昭翡、陳夏民、黃崇凱、劉梓潔、蔡昀臻等八位委員分四組
@朵朵你忘了帳號與密碼,所以無法進入屬於你的某個網頁。那種感覺,就像想進家門才發現丟了鑰匙一樣。但還好,那只是一個網頁而已,帳號密碼都可以重設。就算遺失的是家門鑰匙,也可以找鎖匠來開門。不能遺失的,是你心門的鑰匙;不該遺忘的,是回到自己的路徑。
@朵朵你忘了帳號與密碼,所以無法進入屬於你的某個網頁。那種感覺,就像想進家門才發現丟了鑰匙一樣。但還好,那只是一個網頁而已,帳號密碼都可以重設。就算遺失的是家門鑰匙,也可以找鎖匠來開門。不能遺失的,是你心門的鑰匙;不該遺忘的,是回到自己的路徑。
這是一段流過繁華之心的惡臭。1997年夏,高中聯考放榜,我如願考取高雄車站旁,所謂的第一志願。認識雄中以前,我先認識這條溝。一個異界的演現溝,水色灰黑帶點墨綠,邊角漂聚著落葉、枯枝、紙屑、空瓶,渣渣滓滓。它非死水,會流,但不是潺潺與涓涓,而是慢慢,慢慢,近乎淤、濁、汙、滯。兩岸路名把溝做河讀,彷彿有
他們圍坐在暖氣旁編織毯子帶來各色的線一針針一寸寸有時候織得快些有時候因為爭執,便各自散去當然會繡上圖案可是哪些圖案該繡上去哪些不推舉領袖解決紛爭卻帶來其他紛爭.夜裡,放下手中的活兒鑽進毯子睡去分不到毯子的人只好靠在一起取暖過度操勞的手痛得難以入眠
1曾經以為,親手關上那扇門,無可取代的成長記憶就能暫時存放在裡面了。只是後來發現,某些情緒並未密鎖在其中,反而在最不經意的時刻擾動著自己。某個在大學任教的朋友告訴我,年紀到了四十或許要懂得務實一點,適時清理雜物及往事。不堪留的書、不值得繼續的故事,任憑隨風飄散也不可惜。尤其確定獨身度日之後,只須思考
徐正雄那天和鄰居聊天時,忽然間,他嘴裡飛出一個「暗器」,把大家嚇了一大跳,原來是一付假牙。說到假牙,就讓我想起以前在KTV工作的事。在這樣放鬆的地方,酒酣耳熱之際,很多人買單離開時,常常忘記當初帶來的東西,而留下遺失物。有次清完包廂,接待從對講機傳來訊息說:「一位男客上樓尋找遺失物。」
余沛瑩像傳染病一樣,短短一年內,不包括他在內,這個社區五個認識的人都失業了。得到了向政府申請微薄的失業救濟金,但他意志消沉,不尋找新的機會,成天就是一打罐裝酒精飲料,一瓶接著一瓶。儘管妻好意的勸說及鼓勵,還是燃不起他的鬥志,眼看光靠妻的收入一個家庭已快撐不下去,妻說為了省錢早餐只能喝牛奶,那天去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