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轉進來,第一排高樓後面藏著巷弄,樓房的高度陡然徒降,四層樓的老式公寓如蘑菇般一簇一簇菌集叢生,前棟貼後院,巷中還有巷,曲曲繞繞在其中爬行如細蛇的是深巷。深巷是連摩托車騎進來都嫌擠,騎士像走鋼索般維持平衡,一不小心就會撞落左右堆疊如小山的塑膠瓶與鐵罐。不容旋馬的畸零地,三位回收阿婆長期在這裡存放她
在我成為客服專員的期間,已接獲五十一名因為公司的性愛機器人而死亡的客戶通報。1314客戶於下午六點,伴侶外出時開啟機器,在機器人抽插過程十五分鐘三十七秒時,客戶喊了指令「幹死我」。68520客戶的機器人因為客戶開啟惡意簡訊,安全模式被破解,在機器人掐住他脖子三分零六秒後因腦缺氧而死。459客戶生前為
備受歡迎的「哈利波特」電影交響音樂會系列,將於9月再度於國家音樂廳演出《消失的密室™》與《阿茲卡班的逃犯™》,同時,主辦單位向華納兄弟電影公司申請授權獨家印製的限定版哈利波特™造型口罩,只送不賣,音樂會觀眾當日可憑MNA售票APP中QR CODE現場免費兌換。
「哈利波特」電影交響音樂會系列,將於9月8、9兩日的中秋連假、於國家音樂廳連演《消失的密室™》與《阿茲卡班的逃犯™》,同時,主辦單位向華納兄弟電影公司申請授權獨家印製的限定版哈利波特™造型口罩,只送不賣,音樂會觀眾當日可憑MNA售票APP中QR CODE現場免費兌換。
有一種生活步調,比花蓮更悠閒,比台東更自由──歡迎來到綠島!被大海360度包圍的綠島,有迷人的海底及陸上風光,悲傷的監獄過往如今也有新的詮釋,年輕人離開本島東漂而來,在理想生活與工作當中,重新找到自己的方向,這樣的綠島,讓人不愛上它也難。擁抱大海 最小海馬、最深郵筒
一《菜根譚》前集第一篇就講了一個道理:「棲守道德者,寂寞一時;依阿權勢者,悽涼萬古。達人觀物外之物,思身後之身,寧受一時之寂寞,毋取萬古之悽涼。」這原本是告訴我們,看問題,做人做事,都要有長遠眼光,要看歷史中留下的評價,而不必在乎一時的落魄。但這話放在今天一定被嘲笑。今天的人會說:「萬古」的事情,誰
Castle隔壁監獄還沒擴建的時候,他家就住在這裡了,他經常坐在窗口,觀察監獄裡的囚犯們活動。後來監獄旁邊的空地闢了籃球場,成了囚犯們放風的地方,那些穿著囚服享受短暫陽光的人,他就看得更清楚了。囚犯們會在某一個時間點到籃球場活動,又會在固定時間回去,他有時候看不到他們,但總會在中午時分聽見監舍裡面隱
告別是不容易的,所以我們要經常練習綻放是不容易的,所以花朵們經常練習抵達是不容易的,所以海浪們經常練習凝聚是不容易的,雲朵們經常練習,凝聚成雨落下清醒是不容易的,十個路人有三個清醒七個不清醒說謊是不容易的,政客們回家後,經常反覆練習誠實是不容易的,我們經常練習,對鏡子裡的自己提出問題
陳淑瑤著,印刻出版有些書像獲贈不易購得的糕餅,很小心地吃,口舌竊喜,又擔心吃完了怎麼辦?比方陳淑瑤的散文。繼《瑤草》後再有《花之器》,七年時間,仍是城市中靈巧透明的女子,哪怕山腳邊搬至高樓,懂生活者,善記憶者,雖謙稱「寫來寫去也還是四季這樣的老題目」,但尋常瑣碎經她的點名:風雨,陽光,花草,衣與物,
4 逃學通常是音樂課的直笛沒有帶,或營養午餐費、家庭聯絡簿放在電視機上……這時我就跑到大內國小正門邊的公共電話亭「摳奧」回家求援。1996年11月,因著一組百樂十二色原子筆忘在客廳,打了十多通電話仍是沒人接應,我當下決定逃學。十二色原子筆到底多重要?那年我剛升小四,作業簿從原本只以鉛筆書寫,終能換用
媽祖天使啊!一整座天國浮在上空(祂們的歡快要比雷還大聲。)為什麼陰影卻投下來籠罩身在凡間的我楊貴妃觀音啊!為什麼別人總輕易縮小燈照身體滑溜過欄杆,越獄而我身形肥大不得穿越阿波羅天照大神啊!我不是很多憤怒都壓抑下來了嗎?請祢、祢和祢照耀我,使我更堅定,信仰
牆從這頭一直延伸到那頭,直到沒入了總是有人看守的警衛室,它是那麼的高,以至於那些人甚至不需要在上頭纏上鐵絲網,就已經夠讓人望而生畏。手扶著牆,他彎著身子輕手輕腳地向前走了幾步,躲在水泥柱後頭。現在他可以望見那身形魁武、一身筆挺軍服的看守者正審視著手上的記錄板,肩上的徽章在大太陽下奪目耀眼。
人的文學因緣,無處不有、無所不在,然而,雖是偶然,驀然回首、遠眺他方,赫見那是一條早鋪好的必經路徑。就從我的世界文學初體驗談起吧!猶記小學三年級,教音樂的林欽樂老師頗風趣,教課生動之外,還會挪出個講故事時間。一日他講述一個故事:有個人貧苦至極,家有姊姊和姊姊的子女多人,小孩飢餓難耐,所以他去偷麵包,
小禿禿跟他坐在田邊,手上都是英文單字卡。他發現,小禿禿的禿頭,是她自己造成的。小禿禿專心讀書的時候,只要一皺眉,右手就會抓頭皮,手指纏繞髮絲,用力扯下一撮頭髮,往嘴裡送,細細咀嚼,吞下。夜晚的菊花田裡,只有燈泡滋滋跟蚊子嗡嗡。頭髮被手指用力從頭皮上剝離,會發出細微但悽厲的撕裂聲,迴盪在花田裡。最讓小
不少的孩子犯了錯,會說:「不要告訴我媽媽。」這讓我想到幾年前,接連發生的幾個社會事件。一個18歲的軍校生,用媽媽的金融卡上網買手機,被騙了二十幾萬,不敢告訴家人,最後搶了運鈔車。一個高中女生上網援交,被刑警脅迫,在胸前烙上「夜貓」兩個字。她怎麼有辦法承受那麼大的羞辱和痛楚?刑警說,不然,就通知家長。
只有2500萬元預算,卻可以做到9檔具有爆發力而且有新鮮感的節目,2010年台北藝術節有導演羅伯.勒帕吉的《眾聲喧嘩》,義大利當紅導演羅密歐.卡士鐵路奇的《嘿,女生!》;國內則有《渭水春風》音樂劇、《等待窩窩頭之團團圓圓越獄風雲》等,都反應了台灣表演藝術的新視野與生命力。
當演員的習慣,看電影時總會去解構電影,想像原劇劇本,感受導演或演員的創造力,體會自己的不足。Harold Pinter,200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我最喜愛的劇作家之一。他的劇本讓我看到文字及語言的力量與無可限定的想像力及創造力。曾經為了原文劇本跑遍各大書店及圖書館,直到朋友介紹我這個網站:www.
當一頭鹿感受到被追殺,逃亡得愈遠對牠來說就愈安全;遠處就是希望的樂土。我是在極權社會長大的,做為個人求生的最後一道防線;思想、欲望甚至念頭的自由都被控制著。終於,政治恐懼啟動了我被鉗制著的絕望,逃離開那個形同監獄的社會,也是一次越獄的行為。而逃得愈是遙遠,反叛的激情就愈強。
數度造訪舊金山,每次走在漁人碼頭岸邊時,即可清楚望見孤立於舊金山灣中的惡魔島,對這個「惡」名遠播且多次出現在電影大銀幕中的孤島監獄,一直甚感好奇且想冒險探索,但多次因每日船班有限而錯失機會,今年終於登島一探究竟!牢房初體驗 越獄駭聞多從漁人碼頭搭乘郵輪約10分鐘來到惡魔島,才踏上島就聞到鹹鹹的海
我的一雙腿擱在客廳一張野餐椅和電視機之間,它長滿了和有些人相比並不怎麼濃密的腿毛,有時在某個角度下,還會反光。它像是從我的身體剝離,從現實離開,從夢境越獄,安詳而自在地攤在客廳的地板上,夏天午後炎熱的暑氣囤聚在磁磚的皮膚,帶著黏濕而凝滯的特性和我的腳掌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