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運動1827年,蘇格蘭化學家羅伯特.布朗發現,花粉微粒漂浮在水面上時,會形成非自主性的鋸齒狀運動。水分子中更小的氫原子和氧原子彼此推擠、撞擊、分離,導致花粉微粒產生隨機的、不規律的運動,整個過程無從推測、無法預料,甚至不曾停止。他如此深信是因為,她之所以會認識現在的男友,原因竟是上個月那場莫名其
撰文╱雀兒喜 攝影╱五月綠在歐洲,廉價航空是年輕人體驗世界的旅行主力,因為它將機上餐飲、行李運送、空橋調度等一般航空公司提供的服務節省下來,並將之反映在票價上,讓遊客可用比一般航空公司便宜近3~7成的票價,四處飛行,主張的是「使用者付費」的概念。
出題/王安娜你為了解救一座危難中的城堡,而要去尋找金色玫瑰。你必須在過去、現在和未來三個異次元的時間層中,各找到一位關鍵人物,並且要通過三個考驗,才能找到金色玫瑰。你已通過「現在」和「過去」時間層的考驗,進入「未來」異次元世界,並且已找到關鍵人物,他交給你三面鏡子。你必須依照鏡中所顯示的去做,即可完
熟悉的辦公室內有一個神祕角落,和整棟大樓氣氛迥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薰香味,散發出奇異的磁場,彷彿一不小心就會墜入異次元空間,早來的同事還能觀賞到焚香祝禱的場景,不禁嘖嘖稱奇。當公司決定搬遷至新企業總部時,他就開始研究未來的發展和運勢,在他的專屬辦公室裡,從裝潢到辦公桌的位置無不考究。案前擺設水晶八卦
淡淡的3月天,杜鵑花開在新公園。新公園如今已經不叫新公園,1996年它改名為二二八紀念公園,紀念館偏安東南一隅,獨有一勺靜美,紀念碑則矗立公園正中央,像攘臂呼一個口號,多少驚動了抒情的氛圍。杜鵑花散布公園各個角落,平日裡隱姓埋名,一俟3月紛紛現身;自西殂東,衡陽路出入口橫貫公園至常德街這段步道最見繁
車子急駛,丘壑彼此連綿你問司機,這裡是哪裡還有多遠可以讓時間縮短隨著日影移動,閃避城市裡政府的會議室窗簾在風中搖晃,掃到首長臉頰眉眼鼻嘴耳皆扭曲變形像是發生車禍,外面的群眾圍聚,嚷著肇事原凶,踹共司機說:你是尾生,我只能加速行駛,以免遇到漲潮
編按:瑞士的自然風光迷人,健行最能體會瑞士之美。讀者廖佳玫今天要分享的旅遊夢,就是她和朋友前往瑞士健行旅遊的經驗。旅遊緣起 彌補前次旅遊遺憾8年前曾經參加團體遊歐洲3國:法國、瑞士、義大利,當時就對停留最短、物價最貴的瑞士留下很好的印象。可惜當時參加的旅行團無法自由參觀,僅僅只停留2天,這次決定一口
一開始吸引我注意的,是那個貌似從某個工地胡亂跑出來偷懶溜達的中年男子,一臉肅穆地站在河旁,彷彿打探著什麼,接著揚手、擺動、提拉過身,再遠遠拋出,完成一連串默劇般的滑稽儀式。我走近,才發現他手上難以察覺的半透明魚線,在一次次拋丟之中,沿著其實是條大水溝的河道順流而下,唰地一聲,毫不費力就釣起一條魚。
這床是海,我們如兩艘船並行,載浮載沉。歷經一整晚的漂流,直到晨曦,我們被迫推移上岸,表面稍微斑駁、潮濕霉爛。但毫無損失的,身體欠青春的債,我們揮霍揮霍,我們豪擲千金。醒來的時候你和我十指交疊,某部分的肢體也交疊。床很寬敞,我卻彆扭地蜷曲角落。只想強自挽留被忽略被遺忘的孩子氣,實際上的童真早已剝落。
暑假來到菲律賓薄荷島(bohol)度假,住在AMORITA VILLA,海天一色的泳池也帶領我們進入另一種國境。在這個國度中,你可以漂浮著,你也可以在滿滿的藍寶石色系裡如魚如海豚般,浪花和那水顆粒會將你團團包裹著,此刻你就是海中姣龍,前方的海如此浩瀚,將旅人帶來的疲憊和生活壓力全都融化了,天地壯闊,
在詩集《金臂勾》裡,唐捐充分展示了他的風格:博學、機智、叛逆。奇異而精準的文字彷如某種上乘武功,讓觀者目眩神移,拳風所及,甚至留下瘀青。那種苦練多年的武功,「人間最抒情的武功」,唐捐說,叫做七傷拳。根據謝遜的解釋,練七傷拳必先傷己,才能傷人。唐捐如此稱呼自己的創作,顯然知曉它的厲害和利害。
清晨的薄霧瀰漫,前往機場的路上沿途灰暗。輕柔詩意的薄霧漂浮在空曠的原野,紅白相間的平房若隱若現的輪廓與交織成的楔形虛線,在眼前、在車窗、在四周圍──像單格單格模糊的馬賽克閃耀著變化,投影出的畫面滋養著她的情緒。不,是滋養著她心中揮之不去的漂流感。透過車窗,她彷彿穿越了時空膠囊。半開半闔的雙眼呈現出慵
文、攝影/特派記者胡蕙寧英國報導接到學校的通知單,希望家長陪同一起去「玩髒 (Messy Play)」。英國非常重視幼教,除了懷孕前後都有護士家訪之外,一歲到學齡初期的孩童,都有地區家訪員(House Visitor)做專案拜訪,不但查看家庭環境是否適合幼童,也會在測試幼童學習能力後,鼓勵家長參加社
位於印度東南方,形狀如同菩提葉的島國,馬可波羅筆下「最精緻的小島」,神秘的國度─斯里蘭卡,怡然自得的漂浮於印度洋上,這座島嶼獨特的美,唯有親身走上一回才能體會。佛蹟聖地 斯基里亞佛蹟聖地SIGIRIYA,又名「獅子岩」(SIGIRIYA LION ROCK),是一座構築在橘紅色巨岩上的空中宮殿。被譽
午夜十二點,我裹著溫暖的棉被,在自己舒服的夢裡漂浮。忽然間,一陣嗡嗡聲從遠處快速逼近,又快速遠離。輕微的聲響震破我甜美的夢境,心底一陣惱怒,卻又馬上被倦意拉回夢裡。誰知那蚊子繼續振動雙翅,在床頭邊徘徊飛行,惹得我憤怒跳起,到客廳拿電蚊拍欲與牠決一死戰。
自從西元1600年,德川家康所率領的東軍對上豐臣家族所率領西軍的關原一戰之後,日本就分為東西兩大性格迥異的集團。戰國時代不過日本歷史中的一小段光陰,但關東關西自此就呈現一種競爭的態勢,不論是性格或是飲食習慣,關東與關西都有一段不可跨越的鴻溝。
我一直相信,水域之中存在著人們尚未發現的生物,它們也許溫和也許暴戾,它們也許比人類更早出現在這個地球,也許來自其他星球……重要的是它們真實存在,而且其存在不是為了讓人們發現它,更準確一點地說,人們根本不該遇到它,它們已經將陸地讓給人類,而陸生的人類既然沒有鰓,就不該妄圖侵入水域。
林俊穎已經不想回彰化北斗的老家了。雖然一個小時的高鐵路途平坦,連小說家兒時荒荒奔跑的墳塚群都整治得陰陽有序。「以前掃墓的時候就對著墓碑認字。還有很小的塚,前面一個更小的桌子,是小孩子的墳。大概是習俗吧,沒有人祭拜夭折的孩子,你光看就為他覺得非常寂寞。」
親愛的小孩,此時想必妳已沉沉睡去,戰火仍未擊落夜空的星星。妳仰著黝黑的小臉,露出兩顆寬大而分開的門牙。妳睏倦睡去的臉上仍帶著一抹笑容,像是咖啡泡沫上的可愛拉花。而鬈曲的黑髮,已用大三角甜橘布綁在耳後。妳住在非洲查德的一處小村落裡,接近赤道,和我的居所有著七小時左右的時差。現在,在我這裡已近清晨,日光
我在連續上班五天後的休假日,有點微涼的九月的第一天,早上十點十五分走進淡水河岸邊的咖啡屋,點了一份早餐,在咀嚼無花果桂圓麵包和啜飲香草蜜斯朵咖啡中,在鄰座三個中年婦女細碎又急促的談話中,讀著我隨手自書櫃裡抽出的《湖濱散記》,逐字游移之間,逐漸解放我囚禁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