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期刊報導,新冠病毒在抵抗力不好的人身上,發生重症的機會會增高,如果抵抗力夠好,就算被病毒感染,可能也只會是無症狀感然者,小朋友當然也適用這個道理。那麼,除了政府一直宣傳的多洗手、少出入人多室內場所、避免手接觸眼口鼻、戴口罩等相對消極的措施,實際上還有哪些方法,可以積極提升個人免疫力、戰勝病原菌呢
桃花星依舊慢慢逆行在土象山羊座,因懷舊之故衍生不少舊情復燃或復合劇碼,儘管過程先甘後苦,人們依舊掉入過往的夢想。土象人(金牛、處女、山羊)中,山羊和處女座傾向心懷舊夢,金牛人則有獨立自主意識,如果不涉入感情的承諾,無論新舊人際桃花,土象人都能施展魅力。水象人(雙魚、巨蟹、天蠍)社群朋友和學習圈都有亮
如果說有些空間注定被深深埋入時間的走廊,周姑姑的屋子就是其中一個。「要不要來做姑姑的小孩?」五歲時,我曾被這麼問起。那個跨過擋狗木板,長長走廊後的周姑姑家,我時常在父母親顧店的時候去造訪。在那裡看電視不會被責罵,時間永無止盡地流逝,我摸她們家的小黃狗,狗會親切地舔我。在那裡,我是客人。
〈旅人絮語〉彰化永靖鄉,多數人很陌生,知名度遠不及它深厚的歷史底蘊。這裡不僅有全台第一條私人建街、是台灣主要的中藥材集散地,2013年修復完成的成美文化園,更有「台版兼六園」美名。在疫情趨緩後,園區開始提供換穿日本浴衣、手工旗袍的變裝服務,遊客可以沉浸在時空穿越的情境裡,暫時擺脫無法出國的鬱悶。
我開始喝咖啡,是升機長那一年的事。那個時候的航班緊湊,時間又早晚不定,例如要在東京凌晨三點鐘起床準備,從羽田飛到台北不過上午十點;或者半夜十二點從雅加達離地,經香港攬些轉機客人,落回桃園才早上九點。這樣的時間帶無非是為了配合旅客行程,是航空公司的服務之道,在亞洲裡面轉圈已是如此,更不用說時差丕變的歐
兩個妹妹認定大哥私吞奠儀而鬧到法院,大哥表明該筆款項付了爸爸治喪開銷,還支付外燴,所剩不多,餘款準備給媽媽。妹妹們認為奠儀中有些是她們的親友,今後還需回禮,應該先扣還。經屏東地方法院一包一包核對禮金來源後,大哥歸還妹妹們各25,500元和14,500元。
一場疫情,改變了人們許多的生活習慣,從正面來看,正是重建生活態度的時候……〈治裝費省了〉居家上班後 學會簡約穿搭熱愛穿搭的我,每個月都添購新衣物與配件,雖然衣櫃爆炸,然而我卻常望櫃興歎,怎麼永遠都少一件?直到疫情三級警戒期,公司啟動分流上班機制,在家上班的日子,我每天都穿著家居服,只有視訊開會時,再
作者簡介:賴俊儒,筆名MBKBN,1984年生於嘉義,現居新北。銘傳大學中文系博士班。養了一隻十七歲的老貓,名為糖糖國王。每日發廢文之外,偶爾也寫散文、小說。現任職於教育界,曾獲若干文學獎。得獎感言:感謝評審,感謝主辦單位。遊蕩多年,現在有一種「終於走到這裡了」的實感了。
如果家人老是不商量,就先決定事情,除了要有顆強大的心臟,可能更得想想這舉動背後代表的意義……〈愛念就被當真〉車子我開 卻老被換車有了小孩以後,老公給我買了輛小車。二手車充滿了前車主的改裝想法跟裝置,每開一次我就能找出一項說嘴之處,舉凡只剩兩人座,後座根本太擠坐不下、改裝渦輪引擎的聲音太吵、儀表板上各
「2021 C-LAB聲響藝術節:Diversonics」本週五開幕,舉辦為期2週的聲響藝術展演活動,邀請藝術家、團隊推出18組作品,近90多位創作者、演出者參與。今年的特色為8成以上作品為新創共製,C-LAB台灣聲響實驗室與法國IRCAM第一件共製作品《失眠寫生簿》實驗版也將首度展出。
文化部國家人權博物館舉辦「人權藝術生活節」邁入第二屆,今年以「異端的回聲」為主題,11月20日至12月12日於國家人權博物館白色恐怖景美紀念園區登場。本屆不只活動時間跨距更長、銜接國際兒權日與世界人權日,展演形式也更多元。由知名創作者鴻鴻擔任策展人,邀請多位台灣頂尖出色藝術家和表演藝術團隊,以音樂、
喉底再往內的地方,彷彿那裡有一個小於掌心的錫製盒子,鈍鈍地堵在那。只比椅背厚一些的身體,此時卻像是一面潮濕的水泥牆面,掌形的藤蔓雜亂地覆蓋其上,葉下的淺根捏緊牆面的縫隙。新葉壓疊舊葉,管線交錯難解。不舒服的感覺從何處開始滋長?我給不出縱深或座標,身體的內與外對我都是陌生的疆域。
今年國慶大會新亮點,國立台灣交響樂團將登上台北101大樓91樓觀景台演出,與總統府前活動連線,為中華民國國慶活動揭開序幕。國台交將於10日上午8點55分登上台北101觀景台,完整編制近80人的樂團陣容,以「音樂百年──天佑福爾摩沙」為題,演出旅美作曲家張菁珊為國慶大典編寫的《音樂百年》組曲。
在你們的關係裡,究竟是你還是對方才是主導者?由誰掌握決定權,來決定約會吃哪類餐點等小事,以及結婚生子等大事? 誰又是配合者?測驗見分曉。【START】1.過往求學時,常和你在一起的好友多是以下哪類人?A.成績和能力比你弱的同學。B.成績和能力比你強的同學。
他習慣在住家鄰近幾條巷弄遛狗,狗在前頭衝刺,人在後頭緊緊拉著牽繩。一次,他手中的繩子一鬆,香火停下腳步,對著站在街燈下一個抽菸滑手機的人搖尾巴,男人抬起頭,手機的光芒輝映著他的臉,單眼皮濃眉毛,他脫口而出:「原來你也在這裡啊。」男人點點頭,說:「嗯,我是住在這裡。」
台南的漢字掛在台南的街巷上,狹路相逢時,忽然會認不出它來。這是京都下京區傍晚街道上遇見的那個字嗎?那像是一張臉的字,用中文念出聲來時,才驚覺自己身處的地方,是一個漢字所能抵達的最遠最遠的異國。這是不是很像那個都市傳說呢?在陌生的城市裡遇見世上存在的另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時,其中有一人必定會原地消失
手機鬧鈴如常清晨六點三十分作響,一樣半死不活攤賴磨蹭著,一樣不甘不願蓬著一頭亂髮起床,準備上班,那天不一樣的是,盥洗前,我摸出抽屜裡細長的竹耳扒,掏起隱約的塞感。人沒醒透,乏勁憊懶,要靠上書桌邊緣的肘,惺忪間失了準,身體一個顛簸撲空,竹枝像支金屬鑽尾深捅入耳。那瞬間,徹底刺醒我的,不是疼痛,是驚恐。
為了跟另一半在一起,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做過一些不同程度的迷信。有人看星座、有人查血型、有人偷偷合八字,甚至請狐仙套牢感情,只為了把對方跟自己牢牢綁在一起。多年前,我曾遇過這樣一個男友,為了愛情無所不用其極,原本我是不知道的,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打到我手機的電話,竟然被他的手機接了起來,我才發現原來我最近
以為換了一個空間,自己就能變成更好的人――這類的想像,可以說是害慘我了。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貪狼星在遷徙宮。」託人輾轉找了隱士為我算紫微斗數,對方小心翼翼將條列式的說明「傳真」過來――沒錯,是傳真。在這年代要找到一台傳真機收件,比找個在家居士艱難太多。還好便利商店都有提供收傳真服務。
七月,我們搬到密特朗國家圖書館(La Bibliothèque François-Mitterrand)附近時,經常到那兒去散步。我們的新住處和圖書館之間隔著一座廢棄工廠,工廠另一邊是大工地,再過去好幾條鐵道,鐵道上偶有慢車。橫跨工廠跟鐵道上方架了座便橋,每次我們經過,看著下方工廠牆壁給塗鴉得亂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