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嘟~嘟~」在眾人引頸企盼中,SL蒸氣火車「大樹」(日文音TAIJU)終於在今年的8月10日轟動出場了!它帥氣馳騁在日本櫪木縣的日光、鬼怒川地區,從下今市站到鬼怒川溫泉站,共約12.4公里的路程,中途只停留也是今年7月才啟用的東武世界廣場站,不只全長約36分鐘的旅程處處充滿樂趣,連它在起站和終
里斯本的耳語紛傳。他們說,馬德拉區迷宮般的長街橫巷裡有家酒吧,只開張在冷風劈削如刀,晚霧將全城掩映得閃爍不定,碩大無朋一如魅影的午夜。當樸實的城民瑟縮在家中的暖熱間,此時的街巷殺氣暗湧。隱約聽見葡萄牙怨曲唱自充滿酒氣的喉間,那是深夜的歡快歎喟;蒼白的城市,在夤夜裡漸成陰鬱的黑色。無人能確信那酒吧所處
在地形複雜又狹長的日本列島上,櫻花綻放的日期差距很大,以裏日本的富山市為例,開花的日期大約在4月中旬左右,因人口相對於關東與關西地區少,讓觀光客可以盡情觀賞櫻花怒放之美,多待幾天,還可體驗到落花繽紛的風采。富山城址公園旁的松川可謂集春櫻之美的大成,河兩岸栽種了一整排吉野櫻,綿延一公里多,櫻花盛開的日
幽靜濕潤的石疊小路,走廊盡頭有人候在那裡為你服務,坐在紅色軟墊上換鞋時,眼光忍不住被牆上的畫吸引。白雪皚皚的富士山背後一片銀藍,前景是一片櫻樹枯枝,寧靜安詳,是以描繪日本四季風景聞名,畫家中村宗弘的作品。矮桌上擺著高橋拓兒的日文原著《十解日本料理》,那是2014年的冬夜,我們第一次拜訪木乃婦。
.盛夏──大貝湖.剩下的時光,或許已經太過漫長,長到可以容納各種遺忘。不應該是這樣的。荷花占滿盛夏,蟬聲射向遠方,青春被即將毀壞的事物占滿。然而我們又能怎麼樣?遇見你之後,我才發現自己的心曾經壞掉。只好努力做一個壞掉的人,去迎接比較沒那麼壞的愛情,過著比較沒那麼壞的人生。那些未曾發生的事我都默數,那
《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故事裡的主角房思琪,被所有愛她的人放棄了、鄙視了,她沒有人愛了,在所有人都唾棄她的時候,只有那個對她施暴的性虐者,依舊口口聲聲喊著愛她,她只要犧牲身體,就可以換到世界上唯一一個人對她的關心;她只要犧牲尊嚴,就可以換到世界上唯一一個人對她的關心。然而她的尊嚴早就毀殘了,早在那一刻就
天象中處於水星逆行週期,多少為人際互動或溝通帶來不少影響,最好心裡先有準備。而桃花星和行動星同樣運行於火象獅子座,火象星座(牡羊、獅子、射手)是最能散發熱力與魅力的一群,不管走到哪裏,只要登高一呼,就容易成為注目焦點,結交異性也特別容易,宜留意可長期交往的對象;風象人(水瓶、雙子、天秤)沾光火象,社
當宮古島人上岸時,東北季風仍然猛烈,這俗稱的「落山風」,因此地山嶺低,風翻過山脈而下,強勁的下坡風直撲恆春半島西岸,襲捲在背風坡的車城、牡丹、恆春等地區。落山風瞬間強度可達六、七級,相當於輕度颱風的威力,但見零落的民宅緊閉,屋頂上壓著巨石,宮古島人被狂風吹得七零八落,寬大的袍子都飛騰,衣服裡灌滿風,
為了幫老爸「圓夢」,C小姐去年夏天帶著年逾80的老爸參加北歐團;沒想到竟發了一筆「意外之財」!老爸尚稱康健,但仍免不了「三高」。C小姐行前忐忑不安,擔心老爸在長達近半個月、奔走北歐5國的行程中,若是痛風舊疾復發可能導致不良於行;更怕萬一出現突發性急症,以高消費著稱的北歐國家的醫療費用恐怕很可觀。
坦白說,當我得知台灣目前的離婚率高居全亞洲第一時(平均每天就有156.8對夫妻結束婚姻關係,且57%夫妻結婚不到十年就離婚),可以說是有些意外。現代人離婚的主因眾說紛紜,溝通不良、年華老去、身材走樣都是理由,或因教養小孩觀念不一樣,或者更多是金錢觀的不同。然而,儘管婚姻中分隔幸福與失望的那條界線薄如
@山梗菜不知何時,這個世界上出現了一種「頓悟病毒」。感染了頓悟病毒的人,會不再執著於身邊的任何工作、目標、生活。上班族即使遭遇可能被開除的重大失敗,也全然不在意;學生們不再為考試、打球、戀愛或任何事努力,各行各業的人們也放棄了精進自己的技術,整天帶著有如看破世間一切的眼神坐著發呆。
新德里的夏日街頭總是熱氣蒸騰,太陽曬得皮膚發疼,讓人不想在室外待著,只好找了家電影院進去吹吹冷氣避避暑。印度寶萊塢名不虛傳,平日下午的電影院滿座率竟有9成,剪票員懶洋洋地甩著手電筒領我們入座,開演前還有不少小販捧著花花綠綠的零食、汽水逐個兜售,當天播映的是打打殺殺的英雄片,其實有點像成龍早期的功夫電
傍晚的高樓,恍然聽見遠遠傳來呦呦人聲,細聽不是對話,是叫賣聲。「包子饅頭,好吃的山東大饅頭。」小販掀開蓋子,一個一個雪白飽滿地擠滿了保麗龍箱,饅頭成了長方形,還在呼吸長大似地往隙縫裡鑽。兜售時說客人愛聽的:老麵製成,口感Q彈,吃了不脹氣。大家掏出鈔票,買的是一家的備糧,配歐姆蛋,配咖啡。陌生的地名在
與好友Derek與Shrek赴嘉義參加C婚禮回程,沒趕上預定火車,改搭下班,無座票三小時,心思亦是縱情後的疲軟,於茶水間席地,仰看傍晚人潮漸滿。中間Derek向Shrek討了水喝,又要了些零嘴,一來一往絮聒,此時車廂門開,列車長走了進來,撞見他倆互動,竟然驚呼:「等等,妳給他什麼東西哪?」
在和你告別的一個月後,你跟我說,你今天去約會了。這時我和布朗還閉口不談你,刪去的對話紀錄停留在凝滯的白色水平面。這凶狠的刪除,把你一併從地表拋離出去,像切去菜根。儘管如此,在我身體的反面,你卻用那些我習慣的表情、一些我從沒看過的表情,長出複雜的刺繡,讓我的表皮無法合身穿戴。
哪曉得這個兒子長相大器,深獲人緣,喜歡同他一起戲耍打混的玩伴特別多。剛上中學即仿傚日本電影裡的小太保,穿著喇叭褲找一截木棍充當刀劍,呼朋喚友去四處遊蕩。後來武俠小說看多了,更經常逃學,爬上九股山去尋仙練劍,總要過個幾天才被找回來。勉強讀到國中畢業,接連考了兩年高中沒考上,老石頭師不惜花大錢將兒子送往
我一點時間都不願意浪費,所以我一直會,看著你離開的彎口。數著啊,你的痣生在哪一個腮旁,眉如月,漲潮的那一天,非常雄赳赳、氣昂昂,如帶劍芒。哪裡是最早生出的紋路,它去過的地方,很可能你與我都看不見,因為它們,是歲月的。所以我看得認真。關於一頭秀髮怎麼烏溜溜、又怎麼與雪有了交涉,我都想順著你的說,敲啊敲
知道崔舜華(1985-)愛攝影,也愛談攝影,很自然就跟他聊起了自己年輕時手工打造的針孔相機。針孔相機構造簡單,沒有繁複的對焦系統、底片處理器或觀景窗,而是單純利用針孔成像(Pinhole Imaging)原理,捕捉物理的光經過小孔後投映的影像,成像效果會受各種變因拉鋸。客觀的不確然與主觀懸念,不到底
趕時間不得已,往往招呼計程車。事實上如果時間充裕,從我家居大直山邊,文湖線捷運或公車抵達台北市中心都是非常地方便。計程車司機先生,總是在前方後照鏡浮現回看後座右方我靜謐的動靜,異樣的眼神挪移著揣測、辨識的小心翼翼,彷彿我是即將暴動起來的劫車者?我是毒梟?或者是作姦犯科之人?保持沉默,上車告訴他抵達地
一直在寫蒙田,寫寫停停,從父親病重寫到死後,懸在那裡。連怎麼起頭都拿不定主意。起初這樣開篇:「果真要這樣抖出來,說我最好的朋友是個幾世紀前的古人,書裡結識的法國神交蒙田?」過不久覺得還是不好這樣直言,一句話把朋友得罪光了,於是刪掉,過一陣又蠢蠢欲動想放回去。三心兩意,只因知道蒙田愈多,愈覺這傢伙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