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我在我的專欄文章〈台灣獨立建國的五個障礙〉的結尾說:「世上沒有一個國家會將自己『敵國內政化』來維護國家安全。」沒想到這句話卻引來有心人士的刻意曲解,說台獨是要與中國敵對,將破壞台海兩邊的和平。這頂帽子扣得真不小!但是,扣帽子事小,故意顛倒是非才可惡!
就像《黑貓中隊》在冷戰時期幕後的貢獻一樣,美國從不外賣的長程預警雷達「鋪路爪」卻獨售台灣,證明台灣的戰略地緣無可取代外,更是台美軍事同盟的象徵。但這六十年的同盟情誼,因馬總統的就任與傾中而逐漸崩解。美方在馬總統執政兩年內兩度對預警雷達加價,理由從隱性的「風險預備金」變成令台灣尷尬的發展「反竄改科技保
中國共產黨說,因為高雄一些勢力與藏獨、疆獨合流,陸客不滿,刻意繞過高雄。高雄市政府批道,這是中國在以商逼政。中國的說法,不稀奇,是鬼話。高市府的回應,不全對,有點落入共匪的陷阱,因為並無所謂「商」之存在。首先,「與藏獨、疆獨合流」的勢力,最多、且最大的,並不在高雄,而是在台北。圖博、維吾爾的主要組織
就紀錄片作品的影像戲劇特質來看,《愛的十個條件》裡的熱比婭,讓人聯想到二○○五年曾引發台灣紀錄片熱潮的《無米樂》裡的崑濱伯時,兩人都擁有一種活力、堅毅、執著、聰慧與俏皮。崑濱伯說,「土地就像情人,她愛漂亮,我就買口紅給她」;熱比婭去會未來的老公,說「他怎麼拒絕得了我」,都是俐落的促狹,也是生活的趣味
十月一日,共產黨中國風風光光慶祝建政六十年,標示著新中國的國慶。許多仍在「中華民國」代表中國的意識形態牢結裡作繭自縛的人,如果真正睜亮眼、開放心胸,應該徹悟:自以為是的國家,其實只是欺罔的存在。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居然有一些「中華民國」馬英九政府的國策顧問,一些附和在統治體制的權貴,奔赴那個消滅他們
九月廿三日一早,我抵達白宮隔壁的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辦公室,當面邀請熱比婭女士訪台。一見面,她先給我一個深深的擁抱,然後她突然像是忘了什麼似的跑出去,過了一會兒拿出一頂維族傳統帽子進來,臉上滿是笑容的她,幫我把帽子戴起來,並不斷地向我道謝。我是一個很不習慣戴帽的人,但是她幫我戴著,我感受到無比的溫暖,
中國對於開放其人民出國觀光,有其政治性的考量,除了是其指定開放出境旅遊目的國家名單外,還有必須能夠達到其外交與統戰的戰略。說穿了,中國就是利用其龐大的旅遊人口,來作為經貿外交的籌碼。二○○四年達賴喇嘛訪加拿大,面會當時的總理馬丁,中國就片面終止與加拿大的旅遊談判。又溫家寶訪問歐洲,利用這種類似經貿採
播放一部電影,中國共產黨大帝國會覆滅嗎?鐵定不會,何況播放的地點是在台灣高雄。中國國台辦為什麼要氣急敗壞,越洋譴責「民族分裂份子熱比婭」?答案其實是有點兒不堪,一來北京當局是在測試,馬政府現在的「兒皇帝」昏迷指數是多少;再者,台灣八八水災後,在「一個中國」的共鳴箱裡,還有多少應聲蟲。
馬總統說,共產黨已經進步了,人權改善了。最近烏魯木齊的大規模流血事件打了馬總統一個嘴巴,所以到現在他還出聲不得。雖然中共的「偉大導師」毛澤東在「矛盾論」裡已經闡述內因才是事物發展變化的根據,但是中共仍然把流血事件的責任全部推給身在美國的世界維吾爾大會主席熱比婭。
中國與澳洲近來因力拓案相互抨擊;此時,兩國又因一部紀錄片而槓上。墨爾本國際影展在今年播放澳洲導演Jeff Daniels的紀錄片Ten Conditions of Love《愛的十種條件》,內容描述世界維吾爾大會主席熱比婭(Rebiya Kadeer)爭取東土耳其斯坦(新疆)自由與人權的故事;此外,
自從民進黨在野以來,要求該黨改變中國政策的主張時有所聞,而民進黨內也不時有人要求針對中國政策進行路線辯論。問題是,除非中國與台灣的政治敵對關係已經產生重大質變,或民進黨內對台獨黨綱及「台灣前途決議文」的看法有重大歧異,否則民進黨為何要在中國政策上轉向?客觀環境允許民進黨貿然轉向嗎?民進黨轉向對台灣有
連日來中國在新疆(東土耳其斯坦)血腥鎮壓維吾爾族人造成嚴重死傷,是繼去年上半年鎮壓西藏(圖博),再度進行的殺戮罪行!中國霸權政府流血欺壓少數民族的殘暴手段,台灣人民可謂歷歷在目,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懼感,並對受害者深表人道同情。一年多來馬統政府所有的做法,完全以傾中去台灣化為最高政策原則,根本無視北京專
前日「東土耳其斯坦」(即新疆)首都烏魯木齊爆發的七五事件,據報導已有超過一五六人死亡,乃中國在東土耳其斯坦建立殖民政府以來最大一起暴動事件,也是中國自一九八九年天安門事件以來,死亡人數最多的動亂事件。中國在東土耳其斯坦建立的殖民政權,長久以來與西藏一樣,正當性備受質疑,隨著全球民主化發展與國際局勢的
無論從歷史、地理、文化、種族等方面看來,圖博(西藏)與東土耳其斯坦(新疆)都是與中國格格不入而應該獨立自主的兩個國家。但一心稱霸的中國帝國主義者,用武力強行控制兩地後,不計代價的大舉「移民實邊」,漢人的數量眼看著就要超越圖博人和維吾爾人了。七五事件爆發後,中國政府透過媒體仇視性的宣傳「維人攻擊漢人」
二戰期間,一位德國人到瑞士旅行,在火車上遇到一位身穿軍服,胸前掛滿勳章的瑞士人,德國人好奇問瑞士人現任何職。瑞士人自我介紹是瑞士的海軍司令。德國人疑惑問:「貴國無領海,無艦隊,何來海軍司令?」海軍司令笑笑反問:「貴國(指納粹德國)無法無天,怎麼也有司法部長?」
一八五四年,美國艦隊司令培里以武力打開日本的門戶,日本遭遇同清國一樣,有可能被帝國主義殖民瓜分的命運。不願淪為帝國刀俎下魚肉的日本,在一八六八年開始明治維新。當時的思想啟蒙大師—福澤諭吉提出「脫亞論」—也就是要「脫亞入歐」。「脫亞」其實就是「去中國化」。
二○○九年四月七日,是鄭南榕殉道二十週年紀念日。這一天,應是自由日,紀念自焚獻身的行動哲學家。但是,台灣的自由之路依然坎坷,民主化和獨立化的自我重建阻礙重重。為什麼?重政治,輕文化;重選舉,輕社會改造運動。政治公職成為公眾投資的功名利祿之道,像做生意。進入國民黨中國體制,類似為殖民政權服務,不嘔心瀝
郭冠英以「范蘭欽(泛藍軍)」之名,打開「潘朵拉的盒子」,使長期作賊喊抓賊、栽贓台灣人「狹隘省籍情結,極端分化族群」的邪惡集團現出原形。台灣雖然受到「高級外省人加上低級台灣人」共犯結構長期的禍害災難,卻可能經由范蘭欽表現病癥而得到徹底根治的希望。這位「高級外省人」已很委屈地回到鬼島向鬼政權述職,也因為
請先別替我擔心我會被控告公然侮辱罪!過去藍營政客罵綠營新聞局長葉國興是狗,獲判無罪,因此我罵人狂犬應該也可比照辦理。何況誰是范蘭欽,我也不知道。我國駐多倫多辦事處新聞組長郭冠英已表明他不是范蘭欽,所以我不是在罵郭冠英,我罵的是不特定對象。我為何用「支那」,而不用「中國」呢?這是范蘭欽(或說「范蘭欽們
讀過三月四日自由時報社論「耍流氓的中國不夠格談和平崛起」後,深萌同感,不吐不快。中國近代史強調,近百多年來一直深受列強壓迫之苦,好不容易在數十年前獲得「解放」而翻身,但試問:其時迄今,中國究竟有何長進?有之,唯見「暴發戶現象」而已,中國各地全民並不真正幸福,也未受當權者獨裁統治之外的任何尊重。而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