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前行,在疫後的歐洲大陸上。斯普利特(Split)今夏氣溫每每飆破三十七度,走在沒有任何遮蔽的碼頭邊也好,躲在樹蔭下歇歇腳也罷,都躲不過天氣在你身上縱火。終於要離開斯普利特的你的臉焦了,手腳焦了,肩胸腹背股全焦了,坐在開往波士尼亞的巴士上,你抱怨空調微弱無比,眾乘客因熱膨脹,黑而巨大的皮膚尚未接觸
前陣子有位資深作家因為博愛座事件,引發了不少討論。我不是當事人,對於誰是誰非很難置喙,不過相信很多人都碰過類似的情況,在此僅以個人的經驗,分享一些想法。我看過一本書,作者年輕漂亮,有很好的學經歷,前程似錦,沒想到只因為咳嗽而被診斷出癌症,而且已經到了末期。那本書寫的是她的治療與奮鬥歷程,令人動容,但
地獄比天堂有趣。你喜歡的壞傢伙都在那裡,隔壁的放牛班多令人欣羨。令人欣羨,當你們的教室迴盪著白粉筆的頓挫及隔壁傳來的轟笑與叫囂。當你們這些制服乾淨的小天使像河邊的蘆葦,心思燦然,沒有嘴巴。隱形的魔鬼就在頭上盤旋(電風扇那裡)。又笑,又叫。又通過你好像風一股通過笛子。你的制服褲頓時立起直笛。但穿環燙髮
那是微冷的春節前夕,世界仍處於大疫之中,關鍵字是口罩、病毒變體與確診人數,我隱隱悶痛的右腹相衡之下變得微渺。那痛感飄忽,不與呼吸或動作有必然的關聯,觸碰也不一定反應,但冷不防在啜一口茶或吸一口貓時戳一下。可以忍耐,生活起居不受太大影響,但過完年情況仍無好轉,疑心病開始作祟,就前往綜合醫院掛肝膽腸胃科
殘破的木棧道上,迎面走來兩名年輕男人,面帶笑意低聲說話,密謀著什麼似的。其中一名男人,一手夾著菸,另一隻手,把一隻小公雞抱在懷裡。溫馴的小公雞,羽毛油亮、鮮豔,就像這兩名男人,那麼體面,那麼有精神。我停步讓路,他們倆卻在走到離我幾步遠時,叫住了我。
中國信託新舞臺藝術節每年都會舉辦公益場,邀請偏鄉學子、社福團體走進劇場。今年由中國信託文教基金會與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合作,為宜蘭內城國中小化育分校打造專屬偶戲課程,共演共創當代偶戲作品《山林保衛戰》,昨(16)日在南港中國信託金融園區精采呈現,小朋友不只受邀當觀眾,更化身小小操偶師,成為舞台上的主角
中國信託新舞臺藝術節每年都會舉辦公益場,邀請偏鄉學子、社福團體走進劇場。今年由中國信託文教基金會與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合作,為宜蘭內城國中小化育分校打造專屬偶戲課程,長達1年的陪伴學習,共演共創當代偶戲作品《山林保衛戰》,今(16)日在南港中國信託金融園區精采呈獻,小朋友不只受邀當觀眾,更化身小小操偶
新象創辦人許博允9月4日逝世,告別式將於9月27日下午在台北市第一殯儀館景行廳舉行。身兼新象董事長與藝術總監的許博允遺孀樊曼儂,昨(14)日在辦公室舉辦小型記者會,除說明新象所有節目計畫都將如期舉辦,談話中也回憶了許博允創辦新象數十年來,與國內表演藝術團體攜手走過篳路藍縷的歲月。
前年初冬因職務關係受訪,我習慣從背包拿出紙筆記下閃現的字句,筆記本是黏蠅紙,試圖以密麻麻的黑點抓住飄飛的靈感。採訪者的眸子在齊眉瀏海下晶亮地轉了轉,禮貌中帶點嬌憨,好奇我的背包裡除了筆記本、還裝些什麼?她坦承是受到《聯合文學》「(包包)背著走」單元的影響。
身為哨兵,五月絕對忠實,卻老愛自我重複:這個夏天將是往年最熱。一年本該均分四季。在島國,下刀者卻罔顧公平。除冬季勉強站穩自己的領地,春秋總是轉場式微。餘下的,都是熱。六月上旬就發布高溫特報。熱浪滾滾,而夏至未至。縣市彼此相爭,今年又與往年較量。新聞還不忘敲邊鼓:沒有最熱,只有更熱。
由中華文化總會(以下簡稱「文總」)主辦的「TAIWAN PLUS 2023 台日一緒に(台日一起)」活動,將於9月16至17日,在東京上野公園展開。今年擴大規模舉辦,匯聚超過100個台灣品牌與12組音樂表演團體赴日,是歷年來表演團體以及參與品牌最多的一次。此外,首度加入台灣伴手禮特展,集結全台10大
曉風老師的助理傳來一封信。信上說:「曉風老師說,她剛剛打您在筆會通訊錄中的電話,但回報是『空號』,不知您方便給老師回個電話嗎?」信的後方留下曉風老師的電話和手機號碼。幾天前,我才和老師在宜蘭慶祝《九彎十八拐》發行一百集,曾開心地在礁溪老爺酒店共聚了兩天一夜。我以為發生了什麼緊急事件,趕緊循線打手機過
高市社教館、家庭教育中心和豆子劇團聯袂打造暑假重頭戲「藝同作伙來尬戲.親子飆戲劇工作坊」今天舉辦成果發表會,126名素人學員粉墨登場,親子同台尬戲,戲碼蘊涵家庭教育,歡笑中帶著感動。「親子飆戲劇工作坊」今年邁入第10年,除了「兒童戲劇坊」3班外,還有學校推薦的新住民新二代和原民學童組成的「耀星班戲劇
.白粥油炸鬼.時鐘秒針定指一處,還抖動像碰上障壁,但時間總冒充年老夫婦的神,跨步逾越一切。零時剛過而城市當然沒有從瘟疫康復。在新的一天昨天他們流連公共圖書館翻閱報紙,躲避連場寒雨撐傘往超市補給一點日用品雨歇時光顧食店,他正好吃白粥舒緩寒意和喉痛
.一顆石子也許曾經是一座島浮現海上,多少阻變洋流此刻當你誤踏石子,在城市最繁囂的街道將跌未跌,而不知那顆石子來自兒時城邊的溪岸在老家附近,你打水漂彈飛過來也想像不了會在異國踏入暮年公園散步,尚堪繞避同一顆石子攔路──像三個人只意識各自存在你踏穩石子,挽緊二人份的便當
因新冠疫情,整整三年沒有出國;這回終於下定決心旅行,目的地是我的最愛:峇里島。這座擁有「世界之晨」、「最後的天堂」美譽的島嶼給予我美術創作路上不絕的泉源。午夜夢迴,那婆娑椰林、層疊彎延的梯田、一年到頭色彩繽紛的印度宗教儀式,令我神往。朋友說:我的上輩子一定是峇里島人,不然怎麼老往峇里島跑。
十年了。一年之中總有幾個月我是病的。毫無生產力,失去社交機能,成為這個小小晶銀齒輪不斷不斷滾動的世界裡被鄙夷的發出淒厲叫聲的鏽鐵屑。我躲在房間,晝伏夜出,夏至過後天亮愈來愈早,像漲潮的海灘慢慢淹沒我無眠的肉體。我極度恐慌。用力地拉起窗簾,將之整平,就是為了保護此時此刻沒有皮膚的自己,任何從那邊世界來
考駕照的事情不是隨口說說的,她一直想自己體會什麼是開車人的默契,也想讓自己更成熟、有用一點。她上網查詢駕訓班的報名和師資評價,直到疫情才稍被控制住,就立刻報名。還因為這場大疫之故,許多人不敢出門,駕訓班祭出折扣招生,一來,她幸運撿了便宜;另一方面,教練也有比較多的時間個別指導。
隔天大家回到工作崗位,同事分享著旅行照片,有幾張是蕙蓁跟哲軒一起騎車,有些則是他們並坐用餐,甚至大部分合照裡他們總是並肩而立。同事擺出八卦的表情叮囑蕙蓁:他是已經結婚的人唷。但也沒有誰真的見過哲軒的太太。「應該都是巧合吧。」她推託敷衍一下,閒話也就這樣消散,沒有誰真的在意。
故事是發生在數年前,新冠肺炎疫情尚未開始、外出不必戴口罩的時候。每到週末,我總會到台北近郊的象山走走,一方面欣賞台北風景,一方面鍛練體力。從象山的步道口抬頭望去,階梯不斷向上延伸;一群又一群的登山客上上下下,我也是其中的一分子,一階一階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