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美國牛肉進口而舉辦的遊行,隊伍中有個舉著紙牌的男子走出隊伍,兀自繞行兩圈,召記者照相。這名男子裝扮算奇怪,戴頂像睡帽的東西,紙牌上指稱政府決策者「六點半」。上了年紀的男人,當然知道意思,但我聽見人行道上另一對父子,兒子好奇問道:「那個人在幹嘛?」緊接著,「六點半是什麼意思?」
「老天爺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喝醉的雪莉一屁股跌坐在人行道上。「人家是沒人追才藉酒澆愁,妳是嫌男人太多在煩惱嗎?」我不懷好意的說。「我沒有嫌,是真的不合適!」雪莉瞇著眼睛說。「哪裡不適合?Eason對妳那麼好,聰明幽默,收入也不錯。」我為Eason叫屈。
二十年前,我們在北京搞學生運動。當時成天遊行,動不動就從北大走到天安門廣場。去過北京的讀者應當知道,那可不是短距離,至少要走兩三、個小時吧。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沒有很累的印象。一來亢奮,二來呢,可能也是走多了,就習慣了。估摸著是落下「病根」了。後來就變得很愛走路。本欄的讀者也許還記得,我在「英倫隨筆」
在雨停之前,我想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來為河面的漣漪計數?靠近橋墩的陰影下輕艇選手輕輕用槳畫破自己清潔柔軟的倒影我的黑眼睛在咖啡杯裡變得更黑了,像今晨的日蝕順手熄滅了世界的光萬物都在敗毀之中,譬如金合歡脫落的羽狀複葉從人行道旁的水窪被疾駛而過的輪胎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總是奇妙又令人捉摸不定。就如同縹緲的水中倒影,明月清晰地映入眼簾,但當你伸手探取,卻幻化成一片金黃的漣漪。美麗卻無法掌握,就同曖昧一樣。於是我說,假如從某天起,A送B一束花,隔天在相遇的早餐店,A又送B一束花。如此每天反覆,A隨身準備著花朵,期待不期而遇的B。那我想即使A和B剛開始並
次日一早,哈露騎著機車出門,獨自去了市公所。正逢到上班時刻。拎著手提包,站在市公所宏偉的建築下,男男女女打從她身邊經過,個個形色匆匆,進入開開合合的深色自動門消失,彷彿她並不存在。哈露四下張望著,連一雙偶然投向她的目光都找不到,徬徨無措之餘,退至大門外的花道上,看到兩邊花壇上的新幾內亞鳳仙正盛開著,
My Angel Jimmy,自95年後,每逢中秋節,我只能藉著月光,更思念你。我好愛你,你知道嗎?因為你跳舞的樣子好好看,所以,你應該會在月亮上跳舞給我看吧。於是我趕緊抬頭望著月亮,想像你可愛的舞姿。因為你電腦玩得一把罩,所以,你應該會從月亮e-mail我吧。於是我趕緊抬頭望著月亮,把月亮當成mo
那個女人便坐在我身旁,兩人共用一張長條形的桌子。落地窗在我們面前敞開,整間咖啡館的格局就是利用路口這塊三角畸零地地形,兩面開窗,拉出一個全景的視域。女人離開了座位,應該是到洗手間吧。一名穿西裝男人探了頭,躡足從外頭進來,變魔術那樣,自提袋裡拉出一朵玫瑰放在她的桌面上。
駐歐洲特派記者胡蕙寧/德國報導‧攝影如果要找一個語言跟啤酒用同樣字眼的城市,那絕對是位在德國的科隆。在這裡點當地啤酒時說的是K?lsch,當地的科隆方言也叫做K?lsch,難怪有句笑話形容說,什麼是世界上「唯一能喝的語言」呢?只有K?lsch。
他回頭對我說:「親愛的,我要走了。」它也回頭對我說:「親愛的,我要走了。」他倆有默契的轉了身、牽起手,向前走去。等等,為什麼要走?我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卻直覺地出聲挽留。他們沒有回頭,我發瘋似的大喊,腦中拼命的想分析現在的狀況;天還沒亮,前方的路很暗,我看不清那條延伸的長路。
釜山之於韓國,猶如高雄之於台灣。釜山是韓國第二大城,也是南部地區最大的海洋觀光之都,近幾年發展快速,和高雄港一樣,釜山是全球著名港口,擁有國際化色彩,釜山和高雄結為姊妹市,讓人不意外,早年造訪釜山的台灣人中,又以來自高雄的文化、觀光交流為多。
今天是世界地球日,種種花草也算是非常棒的環保工作。別以為自己不會種植就放棄,今天的植物非常生活化,讓我們為地球綠化盡點心吧!在我們的生活周遭,充滿著各種植物,大自樹木、灌木,小至草本植物、蘚苔,只要多注意一下居住的城市,會發現植物帶給我們的驚喜,像是中央分隔島上的木棉樹,澄黃色的木棉花像是一顆顆的毽
忙碌的旅人嚮往到寧靜潔白且人少的沙灘,度過一個可以充分舒緩身心的慢活假期。巴西擁有7000多公里的超長海岸線,北部海灘寧靜美麗但是氣候炎熱,熱門海灘如里約治安欠佳,聖保羅海灘人潮洶湧。巴西人心中最完美的度假海灘是位於南部上聖塔卡塔莉納州的康柏流和佛羅里拿波里斯,兩地皆有兼收城市之便、細白沙灘與美麗又
她是資深業務,他是新進的熱血菁英。工作上的針鋒相對轉化為流動的情愫,她三十五,他二十五,一切都在曖昧不明中。持續有年輕女同事大方、理直氣壯地邀他聚餐、看電影、上KTV:她的心情跟他對邀約的答覆成極端對比。「神啊!」飽受煎熬的她喊著:「讓我以二十歲的青春身分與他相遇吧。」
如果你問許多剛到紐約的單身女郎,在這個城市中最害怕的是什麼?我想答案可能不是深埋在人行道雪堆下的狗屎,或是地鐵攻擊,而是感恩節和耶誕節。人口近9百萬的紐約市,其實和台北一樣充滿了外地人,平常擁擠不堪的道路,在這些節日時,總是顯得特別的冷清。
進入第五天的北海道之旅,一般的團體旅遊在回程前往千歲機場前,都會在札幌市區的舊道廳、大通公園、計時台等地標景點作短暫地停留,大通公園的周邊聳立著各種商社、金融大樓和北海道政府大樓,由於市中心停車不便,因此遊覽車會停在馬路邊等待。5月初的北海道已是百花盛開的春天,在大通公園內也布置許多花壇供人觀賞,但
到了六○年代,我和小說家姜貴的交往比較多。姜貴本名王林渡,原籍山東諸城,距離我的家鄉臨沂很近,諸城王氏和臨沂王氏都是大族,老一輩的人頗有往還,他的名著《旋風》裡面幾個重要人物,我的父親都能指出原型,主角方祥千就是諸城名士王翔千,此人當年和我父親都在濟南。姜貴長我十歲,因為有這些淵源,我和他成了忘年之
駐歐洲特派記者胡蕙寧/北英格蘭報導‧攝影火車可以抵達的史嘉布洛(Scarborough)位於海拔30到70公尺間,石灰岩懸崖到處可見。住民只有5萬人,與一般北英格蘭的小市鎮卻完全不同,獨特風貌讓它成為約克夏郡沿岸最大的觀光據點,從歐陸搭上北海船隻北上過來,若船長喜歡鄰近英國岸邊行走,不管白天或黑夜,
獨自進入形同鎖國的緬甸,確實需要一點勇氣。我在緬甸旅行的日子,思及與佛接觸的點點滴滴,在仰光的街頭與成群僧侶擦肩而過,小和尚溫馴謙善的純真笑容,有如翩然飛舞的蝴蝶,輕盈的翅翼承載所有天災人禍的苦難,隨著金色陽光在佛像及塔寺之間翩飛。一段接送 感受緬人溫情
巴西是全世界國土面積第5大的國家,地大物博,去哪裡都需花上好多時間在交通上。巴西人說:「上帝用6天創造世界,第7天創造了里約。」去過里約熱內盧(Rio de Janciro)的人,必定會認同這句話一點也不狂妄、虛假,它真是一個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