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仍持續進行,國境封鎖,但旅蛙依舊出門了。首次獨行日本時才下載「旅行青蛙」這款手機遊戲,當時我剛走出京都車站,自認為已拋開一切束縛,結果LINE的提示聲響起,點開一看卻是主管的訊息。這時才體會網路的確無遠弗屆,工作亦然。於是我站在京都車站外,花了二十分鐘回應主管的抱怨及要求,試著處理不可能在另一座
清華大學材料系教授周卓煇研究及推廣燭光OLED多年,此次跨界與有台灣達利之稱的藝術家莊志輝合作,將好光融入藝術作品中,除讓藝術品結合好光,也因有好光而提升藝術欣賞價值,更讓藝術跨出新境界、新思維。多次獲國際、國內大獎的燭光OLED,已證實對人眼友善,對入夜的生理友善,周卓煇說,他投入燭光OLED研究
「明天,無法幫你剪頭髮了!」髮型師凱文深夜透過LINE傳訊給我,有些突然。我們總是在固定的週期見面,剪髮,彷彿是一種儀式。但今晚,似乎要打破這個熟悉的儀式感了,手機螢幕傳來快篩兩條線的照片,突然間的身體不適,肉體發燙,凱文確診了……曾經去台北跟著幾千個觀眾一起看演唱會,都安然無恙,染疫高峰後,凱文卻
夫妻間難免有所爭執,但是有些生活細節,還好有他的分攤,這樣想想,還真的不錯……〈從此不迷航〉生活或心靈 最佳導航員從學生時期就很沒有方向感的我,成家之後,買了車代步,開車到上班地點或是熟悉的地方,因為路線固定,方向感差的問題倒是未曾困擾著我;不過,只要是到一個新的地點,我絕對會依賴Google語音導
.搖晃著駛入九月之末我體內的鐵鏽與低咽的洋面一同瑟縮。選一片松葉針黹的海岸安頓風的意志。你緩緩走向我你緩緩走向我,眼瞼如暮色低垂這薄軟的光線滲過泛潮毛邊紙在亂石錯雜的韻腳上跌宕踮起雙足,讓脖頸耽溺於一朵鈴蘭漫不經心的醉態隱約失重的半空我的舌尖微微發燙
我升上國中以後,父親唯一帶我看過的電影,就是大島渚的《俘虜》。那個年代娛樂稀少,大家看電影大多抱著湊熱鬧的心態,哪裡管它是商業片還是藝術片?西門町放映《俘虜》的戲院門口竟然人山人海,票全都賣光了,但我執意要看,只為了電影海報上金髮的大衛.鮑伊實在太帥。而父親也難得寵我一次,只好忍痛掏出錢來買了黃牛票
大雄沒有告訴世界上其他人,自己曾站在以為空無一人的教官寢室外的水溝邊,腳底下是泥土地和零星菸蒂,老式窗花閃著電視螢幕放射出來的光,電影《百變金剛》裡面的小虎褪下短褲正要如廁,周星馳也正要按下遙控器讓他飛去月球的那一刻,背對窗花而坐的教官,半身微微傾斜,左手忽然無力垂落下來,另一側的身子卻激動地抖著。
文、食譜示範/渡邊修 譯/蕭雲菁聽到「養氣酒」一詞,你會想到什麼?很苦、很難喝、不好聞?請你先等一下,這其實是天大的誤會。例如自古以來,許多日本家庭都會自己釀造的「梅酒」,不但是初夏的應景詩,更是養氣酒的一種。酸酸甜甜又爽口的梅酒,不但能滋潤酷暑造成的發燙身體,也能有效消除疲勞,並增進健康。
正雄站在教室後面不動,同學拿紙團丟他,看他什麼時候會消失不見。正雄從小就會瞬間移動,但剛開始只有七公分左右的距離,幾乎是原地不動像壞掉的燈泡一樣閃爍。他無法控制什麼時候會消失,但在緊張時最容易觸發瞬移,因此「讓正雄緊張」成了同學間盛行的遊戲,儘管這對正雄來說不是件好事。
我一開始是抱著胡鬧的心情去看「台灣聖山」,因為在一個訪談中,作者汪正翔說了一句話:「觀景台看它自己。」我當下在心中回嘴,可好了:觀景台看它自己,小火鍋吃它自己,皮卡丘電它自己。去之前想了很多關於看的理論,都沒派上用場。展在台灣當代館的戶外,坦白說,沒有太多「可以看的東西」。為了展現我的藝術熱忱,我把
編按:許多旅人遊過印度後,常以「不可思議」來形容;在讀者陳伊莎的眼中,印度又是怎樣的國家呢?今天的旅遊專欄,她要和大家分享對印度的種種「不可思議」觀察。〈旅遊緣起〉今生想完成的旅遊印度一直是我的旅遊口袋名單,卻遲遲無法下定決心前往,一是因對印度有興趣的友人不多,二來懷疑是否真的能獨自去印度?那年剛好
作者簡介:楊智傑,1985年生於台北,畢業於清華大學。有詩集《深深》、《小寧》、《野狗與青空》。得獎感言:人背對著散狀光源,眼前呈現多道影子。平行的選擇看似在前方,唯一可能性的源頭卻在後面。超上海2019- 這是一個昏昏欲墜的過去深度虛構的人民可能突然立體起來
想讓心靜下來的時候,我便「聽」。週日午間睡醒,躺在床上聽屬於我家的聲音。聽媽媽的裁縫車馬達轉速緩急、聽剪刀的金屬碰撞、聽布料被抖開、聽抽屜開合;聽爸爸在樓下拖地的腳步聲,聽拖把與水桶的碰撞,偶爾輕咳、又聽他旋開保溫杯,並向姊姊問起我是否還在午睡,然後再聽自己臉頰摩娑枕頭的聲音。以前住過公寓十樓,喜歡
70年代的台南城郊,物資即便匱乏生活空間卻較寬敞。馬路上人車不多,道旁有樹遮蔭,朝陽蓄足熱力行過馬路,傍晚於西牆外映染出整片霞彩,晝與夜單純交接。年少不懂何謂人生,直覺一天便是潔淨出門,換得一身髒汙回來,洗淨休憩隔天再出發,日子如是進行著。夏陽猛烈,輕易將人逼出一身汗水,冬陽看似飽滿其實薄弱,寒風刺
湖南蟲著,時報出版如果電視冠軍有「癡情男子漢」的項目,勢必要派湖南蟲(1981-)參賽了。第二冊詩集《最靠近黑洞的星星》簡直「自廢武功」,捨棄詩可能的歧義與晦澀,以直白如歌的抒情口吻,重複彈奏各種抵達另一人的想望。語言是坦率發燙的,姿態是低微謙卑的,然而命運大駕光臨,「靠近你/如一趟摸黑前進的旅程/
在這個城市裡,書店一隻一隻死掉了。想像沒有動物的世界,只剩人類腥臭的味道,利益與鬥爭遮蔽視野,沉重的手再也不能被毛茸茸的雲朵輕輕托起,不再有濕潤的舌頭滋潤人類乾燥的皮膚。所有牆角的眼睛都是失去動物之後只能彼此獵殺的狩獵者,一根根槍管,連結亟欲傷害的欲望。不用為哪一雙守候的眼神蹲下,撫平牠們因空虛而蓬
〔曾谷涵/自由副刊〕在三溫暖巧遇多年前學生的爸爸,他認出我來,光著身子在熱水池裡站起來招手喊我,我便湊過去與他聊天。之所以認得也算是巧合,這對父子住在另一個鄉鎮,家裡有一個小攤子在早餐時段賣麵與餃子,而我早上經常到那附近的一個戶外泳池游泳,早餐吃了這家麵攤好幾次,才剛好碰上我的學生過來幫忙。學生在學
在三溫暖巧遇多年前學生的爸爸,他認出我來,光著身子在熱水池裡站起來招手喊我,我便湊過去與他聊天。之所以認得也算是巧合,這對父子住在另一個鄉鎮,家裡有一個小攤子在早餐時段賣麵與餃子,而我早上經常到那附近的一個戶外泳池游泳,早餐吃了這家麵攤好幾次,才剛好碰上我的學生過來幫忙。學生在學校是耍寶愛講話的類型
在林格爾先生知道自己是一個虛構人物的那天之後,他下定決心要讓自己很愉快地生活下去,好像只要這樣想著的話也的確可以某種程度上愉快地生活下去,只不過誰也不知道是哪種程度,也許是極為輕微的程度。如同一個即將發燒,但卻自覺地加了許多衣服並定時定量喝許多水,熟練地處理病前各種症狀的準病患,有效地控制著微微發燙
高中,對於愛情總是有過多的幻想,以致初嘗愛情時便暈頭轉向,又受到偶像劇影響,愛就要大膽轟轟烈烈地愛一場,才不枉愛情。沒想到的是,當時的男友也有相同的想法,讓我不敢相信竟有人跟我這麼雷同,告白的那天硬是上演了一場瘋癲戲。那一天,男友在下課時突然跑到我班上,站在台上表情相當認真,還以為有甚麼事情要布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