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巷子總是靜,總是有那些緊鎖或半啟的人家大門,總是有幾間愛開不開的古早店舖,可能也有這樣那樣的朱槿或桂花沿街綻放。我記得。只不過那時的朱槿,肯定不是照片裡的這株,那時的視角,也肯定不是此時相機的視角。那天,因為工作的關係來到這棟不起眼公寓樓上的攝影棚,從陽台向下一望,不正是我們以前常踱步經過的市街
阿飛失聯七十二天。天有異象,夕燒遍體火紅,上傳Instagram穿過數十種濾鏡,讓西班牙所有鬥牛都奔跑了起來。但這裡是台灣島,下一站你會到布宜諾斯.艾利斯。為了尋找走馬燈上的伊瓜蘇瀑布(走馬燈熄滅了,瀑布也停止了流動),我們在不同的河堤上奔跑,此涯非彼岸,水位因為我的思緒漲高了五公分。對面施工中的高
屋外有一棵樹,樹的一邊是牆,另一邊掛了一盞感應式的燈。入夜燈明,我面牆練習舞踏,注視樹影的竄動,令身體成為抽長的葉、乖張的枝條。在燈光熄滅的瞬間,身體連著黑夜長大,越過這面牆,越過市街越過稻田和山巒,一直一直去到漆黑的遠方,開花落果。燈光再度引亮,我才重回眼前這個陌生的人形,用它慢慢發芽。
阮義忠著,遠流出版年輕讀者看見正方形相片,大概會直覺想及Instagram吧──不過,這些黑白影像乃是攝影家阮義忠(1950-)以120相機、6cm×6cm膠卷,費時近三十年拍攝。這樣一種與其童年記憶相繫的相機類型,拍攝時需將雙眼鏡頭捧在胸前,「垂頭望著毛玻璃取景,整個人自然而然就會謙遜起來。」柔軟
1我再次見到潔西,已時隔兩年。她上台北來面試幾間銀行,都過了三面,躊躇滿志。潔西穿便裝坐在我對面時,很有禮貌地關閉了網路,將「愛瘋」放在桌邊。這一連串的動作令我感受到流逝的時間裡,她身上新生的老成及其與往昔所創生的隔閡。我在短時間裡恐怕難以習慣這種微妙的變遷。畢竟隔著海峽,我們既不是耳鬢廝磨的閨蜜,
已累積超過60萬觀展人潮的「好漢玩字」,即日起至明年3月15日在駁二登場,高市文化局表示,全球愈來愈多的城市在認識漢字、使用漢字,台灣身為漢字主要使用的國家,當然不能落人後,今年找來多國藝術家及設計師作品展出漢字作品,讓漢字展現出與時俱進的文化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