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在過農曆年時,與大人們一起回南部,並在大人們互相寒暄的場合中,與彼此家庭的小孩子一起進行社交活動,他其實對這樣的聚會感到不自在。平常並沒有一起生活,突然聚在一起,並且要適應這些堂兄弟或表姊妹的個性,似乎是要他做一件不擅長的工作。偶爾,二舅一喊他的名字,也會不知所措起來,表現得更加害羞。親戚長輩
在山上人的體感是延遲的,風藉梢上的葉要人先聞聲,再三、五秒後才能感覺到冷刺的刀風落在皮膚上。年底,朋友邀我一起爬台北大縱走,做為迎接新年的一種儀式,八個路線壓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完成,每週至少要爬兩個路段。每一個路段,朋友都邀請不同的人參與,於是那個月分,與朋友相聚的地方從咖啡廳移轉到山上。做為其中一位
新聞說:台灣推測有一百三十八萬人罹患「囤物癖」,從初期的不願斷離舊物,蔓延到末期成了滿櫃盈櫝那種垃圾屋──蟑螂老鼠暴走橫行,非要到環保局強制稽查、清潔隊大規模清運才能了結的慘況。經歷過這趟搬家,我好像也稍微懂那種對故物的執著。舊的相簿,紀念冊,手寫卡片,無用的禮物或贈品,過季或不合穿了的毛衣外套……
「我氣到把雞蛋捏爆。」那天豆子哭著告訴我。她微彎的髮尾向同側調皮地翹起,鼻涕沾溼了口罩。那是寒流剛走的高雄,不冷不熱,穿外套腋下會冒汗,不穿又會打噴嚏,空氣品質很糟的一天。但更糟的是豆子的心情,那天真的可以說是她的Bad day,諸事不順,禍不單行。塞車、吃了難吃的晚餐、圖書館的位置被整晚打手遊的學
她塗好唇膏,完成了簡單的妝扮,正打算出門參加久違的聚餐,於是走向父親房間稟報。「爸,我要出去一下哦!」她微笑說。「我大便了……」父親歉然回道。只遲疑兩秒,她脫下外套,捲起衣袖,戴上手套,解開父親的成人尿布。她按照經驗得來的自創SOP,先將尿布包放一邊,捧起父親屁股鋪好乾淨尿墊,端來適溫清水,先用濕巾
旅遊途中別只想著「喜歡就帶回家」,因為回國後,看著看著,可能會有種「不知該拿它怎麼辦」的無奈感……〈進了回收箱〉不同紙製品 追求文青夢等了一個月,海運的箱子送達家中,果然是名副其實的「紙箱」,裡面裝了不同的紙,一開箱就想起自己的文青夢:完整地記錄旅遊。
今天3月15日是世界睡眠日,平常點子最多的故宮南院小編,在臉書貼了4張院藏文物「嬰兒枕」,包括獲文化部指定為國寶的北宋〈定窯 白瓷嬰兒枕〉(又稱嬰兒蓮花枕),以及宋〈定窯 嬰兒蓮花枕〉、宋〈磁州系黑彩嬰兒枕〉及清〈玉嬰兒枕〉等,共4款。讓網友一看直呼「很想躺平」,但也難免要問「這麼硬要怎麼睡」?
如果您最愛的作家到澎湖玩,會怎樣安排一日行程?歐銀釧:如果我在澎湖,會在馬公市的阿姨家早餐,大約是番薯粥配荷包蛋、炒高麗菜、紅蘿蔔。之後,搭船前往望安,一路上,海洋會和我們說話,抵達之後,在漫長綿延的沙灘散步。接著到花宅古厝走走,「囍」字窗靜候時光洄游者,數百年的光陰就在這兒,等著我們尋訪。如果不急
年輕時不愛珍珠,雖然大家都說珍珠適合女人。總覺得珍珠是老一輩的首飾。且比起剛玉等硬度較高的礦物寶石,珍珠是嬌嫩的有機物,怕磨、怕刮,怕汗水腐蝕。佩戴珍珠得小心伺候。結婚時,婆婆特意贈送給我價值高貴的南洋珠戒,我怕弄傷了,總是捨不得戴,長年鎖在保險箱裡。
盛夏如火,燒熱這島城的空氣,滾滾地蒸出一身汗。汗水淹沒了城中商貿區的繁盛,浸溼了市況見淡的焦慮,若果行人神色凝重,或許是還未流失再多一點睡意。他們匆匆在幾處十字街口之間穿越,東去西來,向南往北,有人消失在大廈裡,有人從地鐵站走出來,像鍋裡沸騰的氣泡,滾滾地擠擁著彼此,相遇又分別,有些人憑空消失了,是
禪繞畫簡單易上手,近年成為大家都喜愛的一種繪圖,特別是在春節前,常看到朋友圈分享,利用素色的紅包袋,畫上禪繞的吉祥圖案文字,成為獨特的發壓歲錢紅包袋。憶起童年時的春節,從除夕開始,等著十二點鐘聲響,父親在陽台點一小串鞭炮後,我們會大聲說「恭喜發財」,再從父親手中,興奮接下壓歲錢。
當我還在找尋鉛筆、收拾書包準備去上學時,老爸總是拿著牙刷,一邊刷他剩沒幾顆的牙齒,一邊從長屋後落走到大門口,去取他訂的牛奶。由於長屋同時租住了好幾戶人家,他就邊刷牙邊跟鄰居打招呼,當然我的同班同學阿銘母親例外,因她是房東女兒,見到我老爸總是催促著要房租,家父就會沒好氣地回應:「透早就咧討錢,是毋捌看
那天,母親逛街回來,開心地與我分享著她的戰利品,那是兩件漂亮的絨毛背心外套。母親說有的外套雖好看,修身效果也很好,但做起事來難免綁手綁腳,還是穿著背心外套好,不僅方便、保暖,做起事來也迅速俐落。我默默聽著,倒是有些感傷起來了,想著母親這般忙裡忙外,為了這個家付出許多,就連挑喜歡的衣服也得顧著現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