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室報告:新年伊始,本刊邀請四位作者書寫二十回專欄,週一賀景濱【那些夭折的故事】、週二言叔夏【交換週記】;隔週週一顏擇雅【不繫之舟】、隔週週二郝譽翔【城北舊事】。敬請鎖定閱讀。★★★已經十多年了,直到今天,我還記得選修中國現代史第一堂課時,老師那口濃到起痰的鄉音。
布魯克在七年後的一個晚上,意外打開尼爾惡意留下的那本書。書脊內射出螢光橘的光幕,接觸到光的臉頰刺刺癢癢的,像迎面一團霧狀無害的小蟲兵團。布魯克對於光不以為意,卻困惑書架上怎麼有這本書。他從來不買這種書的。光自一張拍立得照片持續發散,照片只有上下兩種顏色,上白下藍,其他細節在過曝中沒被留下來。照片夾的
走進巴基斯坦首都拉合爾(Lahore)的果菜市場,人潮擁擠、小店林立,卡車、小驢車、腳踏車、機車塞滿通道,路邊則有堆滿垃圾的「小河」,人聲嘈雜之間,等著提貨的挑夫在人潮中來回穿梭,顧不得什麼優閒美感,因為他們知道,很快會有顧客上門──「太便宜了,無法忍住不買啊!」來自台灣的M和太太原本只想逛逛,不知
許多人說,沒有到過鳥街,就不算到過喀布爾。我想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人,也許是一個人類學家。鳥街顧名思義,是喀布爾舊城區裡一條專門販售禽鳥的老街;在旅遊書聖經「寂寞星球」中,特別提到鳥街是喀布爾這座城市裡,少數遠離戰爭與現代化文明的角落。我曾在國外的攝影雜誌中看見一張黑白作品,拍的是數名喀布爾的鳥販在鳥街
9月30日中午,終於看完《賽德克.巴萊》下集「彩虹橋」。熱血趕了個九點最早場,出來後是白花花大太陽不知何去何從,週五市街上熱氣蒸騰人蹤俱滅,剛剛驚呼莫那.魯道酷斃了的一群正妹像水滴般瞬間消失於無形,只留下五內翻騰的我站在路上,當下決定蹺班提早放週末(像莫那.魯道一樣找個隱密的岩窟躲起來),此時的心情
連續的子彈排成一長列,深深播進土壤,有時,長出鮮血色的花朵。榴彈是白色的莖草茂植,大扇葉片,鑽出土即分歧枝脈,蔓生速度極快,一座白屏風遮住煙霧籠罩的視線。刺刀是掉落灌木叢上的小荊棘,偶爾點綴血珠碎花,混合某人血肉的基因。直等到年輕人總算帶上一把步槍,有時還配刺刀,姿勢是沙漠耐旱的枯枝,往天空尋找雨水
他們總說你我漠不關心但你關心台拉維夫街頭身懷自殺炸彈的一個癡情的巴勒斯坦同性戀我關心香港黑幫的民主選舉,曼谷空寶特瓶堆起來的大雪山你關心罹癌的壯漢死前如何於養豬農場找到幸福我關心十八世紀畫家華鐸與歐本諾根本是同一人?你關心所有被不明怪物入侵的城市
薩依德於二十幾年前(1986)寫的《最後的天空之後》(After the Last Sky),終於在最近以《薩依德的流亡者之書》為名出版中文版,除了描述巴勒斯坦人的苦難流離生活外,並試圖啟發巴勒斯坦人未來的希望。薩依德一生為巴勒斯坦的建國發聲,他不但批判以色列、西方政府的不當,亦嚴厲地批判了一些巴勒
小卡車。500公斤炸藥。攻擊者在晚間捉捏時間陰暗的意象先開槍掃射飯店警衛再撞上建築物引爆炸彈巨大的威力頓使鄰近的政府大樓玻璃搖擺震碎大火。濃煙。一幅混亂哀傷巴基斯坦的天空輕輕搖晃近百人的傷亡衍自西北地區清真寺遭到塔利班攻擊而自組民兵展開首度激戰
國際文壇-5▓2003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南非作家柯慈(John Maxwell Coetzee)於波蘭華沙的簽書會現場。柯慈行事以低調節制出名,幾乎不接受媒體採訪、極少舉辦座談或簽書會等與讀者互動,然而此次將柯慈大部分作品譯成波蘭文推出的出版社「ZNAK」,卻成功說服柯慈遠赴華沙,與讀者直接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