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尼自從少女與大她14歲的N在一起,已經一年了。這一年以來,少女改變了許多。從以前的容易妄動、有點焦躁的個性,到現在能夠嘗試以平靜的心態去面對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物──雖然不是內行,不過比喻上可以說幾乎是到了茶道中「和敬清寂」的境界。和N相處的時候,時常會想起學攝影的前男友──姑且叫他貓男吧──曾教
上車前,他總是拿著車票在月台徘徊,觀望每一個乘客。猜想,哪一個是待會兒與我同座的呢?往往猜不到。有些人就突然天降似地坐在他身旁,來時沒有招呼,去時沒有告別。火車是一齣迢遙送行的時代劇,或是一篇殺人推理小說。但此刻他不要死亡和分離,他是一個過路的乘客。
最近常做同一個夢,正確來說是夢裡總是出現同一個孩子,一個躲在麥田裡的孩子。他赤腳踏過粗糙的野地,石子與雜草被他踏過後就變得緩慢,彷彿能夠延遲自然物理時間的生長與死亡,他來到我面前,遞給我一盒東西,我總在手指碰到那盒子的邊緣時醒來。鬧鐘從麥田裡將我拉回租賃處,十三坪的破爛套房。當初會選擇這房間,純粹是
徐禎苓希望夏日南風還能是以前那樣,涼爽的、乾淨的。吹過後,撲來的滿是剛剛沾染的稻香。有時候,迷路也是一種認識地方的方法。近日暮時分,從朋友家離開,不知怎麼走的,路徑開始變小,周圍出現水泥老房與田地。還搞不清楚狀況,車子已誤入村居。我實在無力分辨東南西北,只能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身旁的友人急得發慌。然後
有那麼一天,老父清晨散步,遇上才回家的兒子,冷峻諷刺道:「沒問路就找到家了?」夫妻之間颱風過境般,緊盯颱風動向到登陸,破壞了日常生活,惡名在外啊!且不離境。每天處在協議離婚的邊界,每天也都越界推翻前議。然後,且離境我且趨近地調職(2000年裁撤改隸政治作戰總隊一延再延2015年仍在評估存廢的)國防部
來到關西短短幾天,不能免俗地要造訪各個寺廟古蹟,嘗遍各式美食,才算不虛此行。與關東相比,關西的步調較為緩慢,也因此發展出截然不同的文化。我們一路從奈良、京都到神戶,體會到生活的節奏雖不至於優閒,但卻稱得上是宜人。其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位於兵庫縣的神戶。
夏夏在她的學生套房裡做著法文文法練習,現在式、複合過去式、未完成過去式和過去簡單式在紙上纏鬥不休。夏夏眨了眨她的長睫毛,這麼多的時態,在她腦中像指令般條列:結束的動作、未完成的狀態、結束的動作但在書寫上才用。三者的距離時遠時近,沒有畫面,沒有聲音,那是另一個世界的思維,另一個世界掌管時間的方式。
你哭你哭以小小的地震或小小的噴泉在巨大的安靜的夜空的鋪蓋的倒映之中鬆動都像一張 過度曝光但仍失敗的底片所長出的點點星星洞洞都是小小的希望發出小小的痛.看你看你讓我感覺,死亡用幾乎察覺不到的速度一再復活彷彿某束無限斷裂的電流引發眼縫裡小小的閃爍
日本攝影師川島小鳥將在台舉辦《明星:川島小鳥寫真展》,展出獲木村伊兵衛賞作品《明星》原件,《明星》是川島歷時3年,拍攝超過7萬張底片而成,此次為該系列作品首次在海外展出。在川島眼中,台灣像一顆「明亮愉快的星球」,《明星》是一本散發濃厚「台味」,記錄台灣人物、動物、街景的攝影集,不僅裝幀配色是川島在都
芒果樹去年底,屋後那棵蓊鬱的土芒果樹遭一把無名火紋身。發現時,樹幹已被燒掉了三分之一,傷口灰黑如炭,葉片蜷曲焦黃,像病痛纏身,氣息奄奄的老人。由於輸送養分的樹幹組織受到重創,不確定它是不是還能存活。然而我們仍有期待,因此將細微枝葉悉數剪掉,僅保留主幹及部分支幹,盡量讓它減少不必要的體力負擔,全心休養
撰遠離熙攘塵囂,富有自然之母恩惠的知床半島,是生活於都市叢林中的我們,這輩子必定要去一次的海角一樂園。北海道一直是近年來國人前往日本旅遊時的熱門景點,夏賞花田,冬看雪祭,一整年都熱鬧無比。但較少為人知的是,在吃完了白色戀人和薯條三兄弟,遊完了旭川動物園和小樽運河後,還有個在北海道的最東北端,被稱為「
作者簡介:陳柏煜,1993年生,台北人,正就讀於政大英文系。得獎感言:謝謝。★★★1.你說,要去採集樣本冬天出沒的爪痕用單眼相機裝一盒窺探的眼神,被窺視的白白洗出的空底片.像隻呼嘯而過的野鬼騎車入山,水都止住了風便撲天蓋地天空是整片的窗簾獵獵地喊疼
攝影家張武俊以拍攝月世界聞名,台灣攝影先驅郎靜山曾稱讚他「利用光線即可表達萬千情景」,去年張武俊一口氣捐出672件攝影作品給台南市美術館籌備處,其中39件即日起在蕭壠文化園區展出,月世界、彩竹、古厝、印象風景四個系列,帶民眾進入張武俊鏡頭下的世界,看見自然與人文景觀之美。
撰圖片提供/木馬文化古老的融合時髦的,這讓大稻埕翻了身,成為台北炙手可熱的景點,就像上海的田子坊、北京的石庫門,但私心來論,大稻埕更多點像巴黎的瑪黑區,因為還保留了庶民情調的生活感,也因此,建議想要遇見真正的老台北,就挑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來到大稻埕,穿街走巷吧!
當決定靜下心來,閱讀一本長久以來敬慕之書時,是否會想到先去洗淨雙手?十指紋路如大地山川之皺摺,更明顯的是世稱的:生命線、事業線、感情線……多久不曾反掌細看?沉垢隱約。就怕指尖不潔,翻閱心愛的書籍時會將汗漬留痕在冊頁合攏時一片灰褐的意外,猶若幼童莽撞,耍跳之間碰撞硬物,纖細的額頭破缺一道血口,驚慌、失
蟬與晚風爭寵視覺無從捕捉山徑上一隻蝸牛正悠然滑行向不可知的大暑.然而物的情緒轉換片刻幸福,偷偷抽換了底片焚風把緩行者攬在臂彎裡思索黑與白的奧義.牠是否知曉那條邏輯僵硬的土路曾有蟬翼在風櫃的落影舉杯搖曳沁涼的日光
夫妻生活久了,難免越來越無趣,行禮如儀,只剩「家人」關係,幸運的是,我的情況剛好相反。老公是鄉下來的窮小子,結婚時,微薄薪水勉強維持生活。逛街瞎拚、上餐館或遠遊過夜,花錢製造浪漫氣氛的玩意,能免則免。一路走來,平平淡淡,還好老公勤儉顧家的個性始終沒變。
什麼時候開始嗜辣?雖然不至於到無辣不歡的地步,但是那熱辣辛香刺激著口腔時,不但開胃也開心,吃完還有一種舒暢痛快的淋漓感受,別人以為是家裡的飲食習慣影響吧,其實不能算是,細想,約莫是小時候跟著哥哥去吃麵開始的吧,像是某種會上癮的習慣,辣,竟成為我日後的癮。
如果沒談過三個人的戀愛,就不算經歷靜電咬囓指尖的青春。而我們總是三個,一起放學回家或在補習前吃飯,三個男孩女孩或兩男一女兩女一男,人群摩肩擦踵,只有我們可以辨識彼此的汗氣體味,悄然醞釀出蜜。有時是我和你,幼嫩情感蛞蝓般蠕蠕爬過心臟,怕一見光曝曬就乾癟,明知那人也喜歡你,還是拉來站在我們中間,濾去豔陽
父親某天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騎著那輛老舊的摩托車,噗噗噗地上路,最終抵達野柳。戴遮陽帽與袖套的歐巴桑們,圍著我們,一樣樣兜售胸前垂掛著的竹籃裡的什品,父親買了台兩百八的即可拍相機。我仔細研究一下那台相機,非常輕,表殼是厚紙製的,鏡頭彷彿玩具,製造不了遠深近景的效果,視窗便是在紙板鑿了個洞,拍攝一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