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康是美國建築界大師,啟發了安藤忠雄等建築師,也讓建築系出身的香港導演胡恩威製作舞台劇《這一夜,路易.康說建築》來緬懷他。為了詮釋這一位充滿奉獻精神的建築詩哲,胡恩威邀請香港傳媒界教父級人物甘國亮(右圖)飾演路易.康,無論神態、語氣、腔調甚至手勢,幾乎跟本尊一模一樣,甘國亮昨天表示,導演關錦鵬在
你在車上睡得像隻冬眠的北極熊。三十分鐘咻一下過去,車子已經從鳳林來到花蓮市。你隱約聽到下個路口傳來的廣播聲,現在誰在講?康仙仔還是阿德固?就要到了,阿雄小心翼翼繞過兩台突出來的摩托車,嘴巴忍不住罵了幾聲「幹」。你撐開眼皮,朝窗外朦朧的光影看了一眼,這裡應該是中山路跟建國路交叉口附近,剎那間一個熟悉的
舊地一再重遊,擺盪在旅途中的焦慮似乎讓東京也色澤黯淡了。但這未免不合時宜。因我非但沒有父親那一代渲染成國族記憶的昭和情緒,還頗為叛逆地鍾情於魯迅在日本的大正時代。現在一想,或許這樣失措的現實與未曾謀面的記憶卻始終是我繼續東京旅程的因素吧。二十年前的東京印象此時只怕比過去任何一段時間更鮮明,那是因為現
為畫家拍攝傳紀電影或為名畫編劇拍片,其中無論是藝術家火熱的愛情故事,或畫面場景指涉的大時代歷史故事,都深具話題。2006年,荷蘭國立博物館(Rijksmuseum)為荷蘭三大畫家之一林布蘭四百歲冥誕,策畫了堪稱藝術史上最盛大的單一畫家紀念活動,從《夜巡》(Night Watch)生日祝福短片、一系列
近年來由於韓劇影響所及,韓國成為國人另一個熱門旅遊點,但不論是聽來的、看來的韓國印象,總沒有自己親自走訪來得真實。從現代都會首爾到蜜月度假小島濟州島,不同層面的韓國旅趣,讓人更想親近這個國家!首爾 到景福宮感受帝王生活品嘗者/孫佳玲(撰文) ˙ 孫涵羚(攝影)
花蓮下起雨了。早上經過校內的壘球場時發現,前些天比賽時畫上的壘線已經全模糊掉了,有些甚至已經消失不見。聽說西部已經大雨不只好些天。走向停車場的路上我碰到穿著藍白拖等上課的友人L,眼神飄來晃去的,偶爾配合以幾個手勢,用一種不知有漢的口氣告訴我這個情況,感覺像是懷著什麼祕密、但其實沒有那樣。講完話招招手
到南非最大的樂趣莫過於攝影、狩獵,在克魯格野生動物園坐上敞篷吉普車,眼觀四方尋找動物獵取鏡頭,尤其遇到發飆猛獸殘食的場景,大伙兒更是屏息靜觀、不敢驚動,惟恐惹火上身,刺激加上恐怖,人人神經緊繃。更讓人難忘的,應該是跟隨攜槍的獵人,靜悄悄進入草叢中尋找獵物。大家躡手躡腳放低姿態,隨著獵人的手勢「眼觀四
再怎麼精心策畫的旅行,也免不了因為意外而逸出藍圖。但意外的不只是出發當天摔裂腳踝骨,而是在醫生的鼓勵下,憑藉著丈夫、兒子相助,竟然生出坐著輪椅也要上飛機的膽氣。意外的是,到了伊斯坦堡還敢踏進土耳其浴澡堂。直到置身女賓休息室,擔心拖著打上石膏的右腳要怎麼上水淋淋的浴場?想到醫生叮嚀別打溼了石膏,才發現
你一定不相信,這是北極午夜12點的瑞光西沉海平面的景象,我就在海狗號大遊輪上,目睹了這一生難以見到的畫面。海鷗睡了、畫帆睡了,平靜的海面上,除了偶爾駛過另一艘大船之外,一切是如此的「人約黃昏後」。從瑞典的斯德哥爾摩到芬蘭的赫爾辛基,必須橫渡波斯尼亞灣和波羅地海,這裡有24000多個島嶼組成的阿基貝哥
在競爭激烈的倫敦古典樂壇占有一席之地,隨時推陳出新,用更多元的演出吸引更多的樂迷,倫敦愛樂是其中翹楚。這個成軍七十五年的交響樂團,今晚即將以深具活力的音色與台灣樂迷見面。在Mercedes-Benz的贊助下,昨天倫敦愛樂全團已經抵達台灣,即將在今、明兩天舉行音樂會,樂團目前有一位音樂家來自台灣,就在
天地有令,變。老魔術師從不多話,白手套指向黑色斗篷,總是這麼喊著。身周隨即竄起濃白煙霧,像召喚而來的夢境,斗篷裡突然跳出一隻兔子,有時,會飛出鴿子向著天花板盤旋。老魔術師眼睛帶著笑意,念過一遍咒語,手裡拈著的枯枝就綻放紅花。變,再變。度過少年時光的下午,暗黑突然籠罩的木造舞台,剩下一盞光圈,小喇叭慵
「給子孫一個青山碧水的人文聚落以矩陣鋼骨 與 帝王椰林 深植土地以護城河道 與 磐石基座 守護家園在三百公頃的大街廓副都心構築五千坪的四季生態水花園」甲申年 荔月我深感文字的魅力,原本只在心中生硬咀嚼的思緒,一旦書寫在三層樓高的巨型看板,竟能在一週內吸引數百個家庭,扶老攜幼前來共享這個造夢的工程
這裡的羊是駱駝靜靜的畫面在鏡頭下說話沙丘的痛覺先被腳步踩醒雪白的沙丘才安撫滾動滑落的身軀藍天停靠在沙丘的上方鴉群噪叫通過天空的弧線枯木、棕桐葉茅屋美學上浪潮之外的另一種存在島,在沙丘上是眼眶所及的標的逃亡的身體在雨和雷鳴之后閃爍起迷離的希望
關於那神奇事件,我們說得多,懂得少。有幾件事我們常常拿出來聊,女人,想要的女人,怎麼要法,姓楊的警衛,因為他是混蛋愛踢人,新來的人,哪裡來,有幾個,可能犯了哪些事?當然還有別的。我們不常講外面正在發生的大事,好奇無益;很少談家人,害怕身邊有密探。也不太說什麼時候離開,因為有些人不會離開,或要很久很久
大宮市位於日本埼玉市市中心,在日本有「鐵道之街」稱號,近幾年不斷努力建設開發中,現已發展成為埼玉市經濟、商業與文化的重心地。除了最近的「埼玉新都心」造成不少話題之外;以櫻花美景出名的大宮公園為首,具有悠久歷史的冰川神社、棒球場、足球場、博物館等都是人氣景點。再加上讓市民與鐵道迷引頸盼望許久,於10月
換工作對很多人來說是個難題,有人難在選擇,有人難在適應。剛換公司上班的時候總會有一段適應新環境的過渡時期,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摸索新的生活模式,舉凡公司的硬體環境、公司整體的運作流程、自己業務上實質的作業內容,或者是同事之間的相處模式,都需要在短時間內重新適應,所以只要是團體生活都會有老鳥菜鳥的分別。同
我很喜歡房間。很喜歡四面牆壁緊緊包圍著的感覺。在房間的中央抱膝蹲坐著的時候,總覺得好像回到了遙遠的地方。令人懷念的氣息籠罩了上來。像是在孤寂的童年場景般的地方,無論經過了多久,都特地趕來的、某個重要的人,果真翻越重重的日夜,抵達這空無的、只有我獨自一人的洞穴般的房間,而與我相見了。光是為了這份心意,
我站在捷運月台上,放眼望去,露天高架的軌道延伸,遠遠馳來的列車,像似一條趴在起伏路面的多足毛蟲,它不方不圓的頭上亮起兩枚眼睛,隱埋腹底的連排滾輪不動聲色地疾駛前來。司機員煞停之處,裝置兩架拍錄月台的監視器,一近、一遠,正好映出每一扇門啟處乘客的上下(圖1)。
3 用十隻手指做量子運算這回來應門的是SOS。她第一眼看到COM,馬上就露出「啊,我們是同一國的」那種表情。PKN一定又在她身上什麼地方動了什麼手腳,我猜,諸如人臉辨認程式之類的。才一年多不見,她看起來成熟好多;雖然嘴唇還是嘟嘟的,但沒先前那麼誇張了。
十多年前,第一次去巴黎的時候,我在「美麗城」(Belleville)、這條販賣著魚肉蔬果的老街上,巧遇一位婦人,她獨自佇立在人來人往的咖啡館前,蓬頭垢面的模樣,使她看來像個無家可歸的酒醉者。然而,她的全身上下卻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高貴感,或許因她努力擺出女伯爵架勢,使我全然忘記了她的落魄,或許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