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講話像連珠炮,有人講話卻是慢吞吞,講話時的特色代表不同的個性,觀察你心儀的對象,有以下哪種特徵?A. 低聲講話B. 講話大聲C. 講話時附帶手勢D. 講話速度很快〈解析報告〉選擇A的人這類人個性謹慎小心,對人對己的標準都很高,在意外在形象,不太會公開表露情緒。在你們還沒交往之前,他將全方位觀察你
應該只是搔癢而已,卻連著皮肉也剝落下來。更準確地說,是右手背皮膚及其下每一層筋肉都順著她搔癢的手勢掀起,她再撕下那一塊皮肉,不痛不癢,不著一滴血,像剝去一片蛋殼。大概一張郵票大小,透過沒有皮肉的凹洞,可以直視自己的骨頭,以及周邊皮膚斷面。她試著伸張手指,那些可以透視的肌肉與筋脈便緩緩抽動。再把剝落的
公園裡的鳥突然起了一陣騷動。循著那騷動走去,我遇到了公園裡的餵鳥人。餵鳥人穿著羽絨背心和厚呢格子襯衫,鴨舌帽底下花白色的頭髮像秋天的芒草一樣從帽子後方參參差差地冒出來。公園裡的鳥圍繞在餵鳥人的四周,小徑旁的大石塊、幾株及腰的灌木叢、以及餵鳥人站立的灰色小徑上,都擠著吱吱喳喳的鳥。餵鳥人舉起手,朝空中
醒來時,他以為這是一座巨大的,空蕩的機房。運轉著的是自己不堪的身體。無聲無人,無動,無靜。他被陌生感搭訕,竟不感任何孤寂寒磣。我很安全,我很安全,黑暗裡,不再有人干擾他,那面巨大的鏡子也照不出自己的任何情感。機房停下了。久了,那一座遙遠的城市挪移著,靠近著自己,像是摸索著,掏著口袋裡的手機,那只是習
「我都知曉,蒼蠅掉進牛奶,黑白一目了然;我也知曉,我都知曉。……死亡會給萬物帶來終結,任何事情都了然於心,除了自身以外。」──《庸才》我在打工的地方遇見許多有趣的同事,其中一位生化系的,不知道修了什麼課,在課堂上觀賞了仿聲鳥的紀錄片,本來仿聲鳥的模仿絕技是用來保護自己、隱入自然環境,但可憐的鳥兒住在
「1、2、1、2,麥克風試音……」重複的麥克風回音讓母親有點惱怒,她罵他們:「破麻」。其實我和妹妹講話比較大聲或家裡那隻母狗吠不停的時候,她也會用「破麻」來罵我們。當時的我以為她是指「很吵」。我跑去拿我的折疊望遠鏡──克寧奶粉送的,隔著公寓的鐵窗往外面看,我家住在五樓國宅公寓的最高層,我的望遠鏡穿過
這一個多月來,我經常陪坐月子媽媽來市場買菜,她負責選各種樣式,我只負責提,但我打從心裡是想學她在市場的一身功夫!她總是十分老練地挑揀魚、肉、菜各種式樣,搭配口中念念不忘的絕妙口訣,每一次幾乎帶著攻陷每一座城堡的自豪離開!那股臨風顧盼、得意的神情背後深藏著複雜、絕美的戰術,只差沒吐露出:「在這裡,我是
世界最具權威的指揮拉圖昨晚率柏林愛樂在台北國家音樂廳演出,適逢母親節,拉圖和柏林愛樂特別準備驚喜安可曲《遊子吟》獻給台灣所有的母親,台下超過3萬5千名的樂迷大讚拉圖與柏林愛樂是「最棒的」,拉圖也承諾很快一定就會回到台灣,「這次經驗永誌難忘,我們非常喜歡來這裡,我們愛台灣,一定會再回來!」
早晨10時,24分,眼光向窗外一探,就知這世界再次辜負了自己。雨未停,無止無休像宿命,使手腳冰涼、搖顫顫似花肉凍,棉被衣褥永恆地泛著一層水光。街上揚起色色面面的傘篷,走在騎樓下,從傘與牆的空隙節節閃避。撐傘人是盲目的,把冰冷的水珠嘲弄似地空投在無傘可歸者額上膀上,這雨下得像復仇,挑釁人習以為常的、平
我看見他在天橋彼端,左腳抬空,是舉步要前行的意思。微光,背景是夜。等待他走過來,他應該走過來,他是要走過來的。一分鐘過去了嗎?或許有兩分鐘了吧。鏡頭明確給人定住了,總之這裡有個態度,就是教你等。等著看他走過來,走得慢慢地來。看不看?這成了一個選項。其實也知道,不會有任何事發生,劇本很單純,只是走。赤
有些女孩根本離歐巴桑年紀還有段距離,卻提前出現種種歐巴桑行為,即使外貌保養得還不錯,內在卻藏著大嬸靈魂,言行舉止有時比真正的歐巴桑還要歐巴桑幾分。到底誰具有歐巴桑個性,做完今日的測驗立馬現形!【START】Q1. 妳經常對同事碎碎唸,提醒他們要注意工作細節,並且會親自再三檢查?
鄧智元「大師,我有話想跟阿公說。」思念凝結成淚水在她眼眶打轉。「三千。」我比出OK手勢。「我在網路上看到,因為體質,有些人下不去,若沒見到亡親,是不是不收錢?」從窮酸外表來看,這三千對她來說恐怕不是個小數目,但是,她的眼神透露對祖父的愛。「若看不到妳阿公,我給妳三千。」
不是飯店房間太小,是行李箱太大。出發前生活物件被妥善收納,瓶罐頭對著尾,鞋盒空隙塞襪子,空間密密合合,一根頭髮都插不進去,如今隨著房門打開(進門前要先敲,迷信的科學)被還原,行李箱解壓縮,拉鍊一滑開,生活沿小房間四面八方鋪展開來,沐浴用品怎麼擺,衣服該吊起嗎?藥盒找不到床頭桌,鞋子等待一個架子,床上
鄰居莉莉到處擔任志工、散布愛心,除了固定在醫院、社區和學校義務服務之外,若有慈善機構需要臨時的協助時,她不但義不容辭地隨叫隨到,還會四處統籌召集不足的人力,熱心擔任免費的「車伕」,載送我們這群婆婆媽媽一起前去服機動的「志願役」。活潑的莉莉並非那種「為善不欲人知」的個性,她喜歡跟周圍的親朋好友和左鄰右
小時候,母親會騰出大腿,讓我枕著,再從放滿梳妝用品的喜餅盒裡拿出眉夾,就著窗邊的光,尋摸著我臉上的細毛,每夾去一根,我心裡就刺痛一下,皺一下眉。歹勢,會疼嗎?母親抱歉地說。多年來,我認知中的挽面一直是這樣的。我從小就長壞了,一張臉總被取笑是烤糊了的披薩,讓我總是低著頭,盯著地板走路。直到國中時,我好
李志薔如果可以,我願意讓自己停下來。夜幕低垂時,再一次,我走進了左營高鐵站惶惶奔走的人群之中,朝台北出發。列車果真如箭,不多時,已然擺脫都市叢林,奔馳於城郊鄉野之間。遠方,夜是靜的,只有零星的燈火點綴整個平野。車廂內的乘客大都在昏暗的光影中盹著了;唯有我,內心依舊鼓盪著,分不清是酸楚、遺憾還是欣慰?
慕塵冷凝的季節,寒流一個接一個,冷氣團似乎可以凝結成雪。我想像天空飄起六角形白色的雪花,雪無聲無息地將整個已成死灰色的校園覆蓋掩埋。然而並沒有雪精靈,周遭溫度持續下降,學測的氛圍將我層層深鎖桎梏,我已沒有退路,黑板上斗大的倒數日期,一天天將我蠶食鯨吞,我和苦難的同學們,瑟縮著、哆嗦著,制服外套加圍巾
陰影交會時走出第三個人座位間奔跑尖叫的兒童抵達第一個和聲杯的圈足與托盤間有純黑色是下降的天空有時以為終於觸及邊際,卻發現了窺孔你的手覆著我的手擋住了窺視者的視線旁若無人地吃喝發現量產的餐具居然記得人類的手交談中搬用的每個詞都是實指,例如:高處
慕塵冷凝的季節,寒流一個接一個,冷氣團似乎可以凝結成雪。我想像天空飄起六角形白色的雪花,雪無聲無息地將整個已成死灰色的校園覆蓋掩埋。然而並沒有雪精靈,周遭溫度持續下降,學測的氛圍將我層層深鎖桎梏,我已沒有退路,黑板上斗大的倒數日期,一天天將我蠶食鯨吞,我和苦難的同學們,瑟縮著、哆嗦著,制服外套加圍巾
天吳遠遠的高樓壁面有一扇精製的木門。車廂的外頭掛著一道細淺的彩虹,在黃昏的畫布上更顯縹緲。遠遠的高樓搭助了彩虹的尾巴,「媽媽!你看!彩虹溜滑梯!」她的小手拍拍媽媽的肩膀,指著窗外移動的風景。「嗯,小聲一點喔。」媽媽說。從彩虹清淺的源頭踏出了一隻穿著羅馬式涼鞋的腳,接著白色的長襬下垂,覆住了腳趾。她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