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北商業技術學院的校園四四方方的,四周黌宮高聳,彼此毗連,外觀恰似一座巍峨的城堡,自有一股恢宏的氣勢。今年二月之前,我雖然偶爾路過,卻從不曾駐足旁觀,甚或進去一窺堂奧,即是凜於那股威嚴,而不敢越雷池一步。牆高數仞,高不可攀,固然是原因,但更令人不敢僭越的還是懸在大門口的「商業」那二個大字。我是學文
第一個清晨,我在陌生的房間醒來。床墊上只鋪了薄薄的床單,畫著卡通圖案的淺藍色電扇在床尾緩緩轉動,發出漸強又漸弱的風聲。窗外可以聽到鳥聲,細碎而響亮,我正驚訝著城市竟然可以有這麼自然的聲音,才想到我已經移居花蓮郊區。我起身坐在床邊,打開床邊矮櫃上的粉紅色小燈,前房客留下來的。在我有選擇的時候,我從來沒
放下手中朱墨爛然的課本,我抬頭疲憊地看著車窗外。記得是從國中開始,坐捷運上下學便成了一天的出發與回歸。一上捷運,便開始埋頭唸書,自以為能把瑣碎的時間擠壓乾淨,沒想到越是想要濃縮,我的生活便越來越鬆弛。直到今天,就在放下課本的剎那,我狠狠地被捷運車窗外的風景震懾。那是熟悉的景象,我卻隱隱約約地聽到這城
那個夏天,操場的天空很藍,蟬聲響徹雲霄。我們,升上了高三。三年級的教室坐落在操場的另一端,安靜地、嚴肅地,隔絕了外在的一切紛擾,還有那十七歲吶喊奔馳的青春。日子浸泡在考卷海裡,載浮載沉,頭頂上的黑板吱吱喳喳地寫個不停,緊握的筆刷刷刷地拼命追趕。我們努力地奮鬥著,而倒數的天數仍就無情故我地快速流逝。
第一篇,貓吃了那些字有一個小小的世界,外觀長得像一本書。那是一本無法歸類的書,因為它是活的。將書打開,裡面的字都是生物。這新物種無以名之,就叫「字生物」好了。有的「字生物」長得像草原,有的字像雪花,有的字像雨林,有的字像城堡和塔,有的字像摩天大樓,有的字像電腦,有的字像果凍,有的字像糖果……
林海山諾諾告退。在點首再抬頭瞬間凝盯一眼,然後轉身離開。這時雙眼網膜浮現——是大腦記憶庫的重組喚醒,也是林海山近乎巫師的「靈覺」,他「看到」戴居焉的種種過去與未來……林海山一離開,戴居焉的心腹左右手莊門業、趙初邁便悄悄現身。莊是貼身崇拜者,趙是D黨初創時謀士之一;新的菁英湧進,自然就被邊緣化了,戴的
編輯室報告:小說家李喬(1934-)繼《寒夜三部曲》、《埋冤「1947」埋冤》之後,再度著眼台灣社會、政治,寫成其長篇歷史系列的最後一部《咒之環》。作者試圖從「敘事觀點」出發,找出古往今來無所不在的「我」,用以敘述歷史、現在、未來交錯的「咒之環」。全書上篇記述1729年大甲「割地換水」恨事、1820
我在一個房間裡醒來。時序是清晨。柔和的白光漂浮在房間中。約略三分之二個房間的寬度裡,幾個明亮的、光的方塊停滯在這空間中的事物之上。我睡在一張床上,身旁躺著一個男人。他還在睡,臉半埋在枕頭裡,發出均勻的鼻息。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我知道他並不像K。不,應該說,我知道那男人的容貌並不是K的容貌;然而我明白,
案例 1 媽媽寶貝 並非好情人因為他媽媽,我和他從原本的甜甜蜜蜜變成淒淒慘慘。剛開始時,我們相處很融洽,一切是那麼樣的美好,哪知道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媽媽就這樣硬生生的介入,甚至比第三者更難招架。每次我們要出去玩,她就會說她很久沒有去哪裡玩;每次我們相約去吃飯,她就會說突然好想吃哪個,因為她的介
滿心歡喜買回的物品,很多人常常心生後悔,也許是當初考慮得不夠清楚,或是被商品廣告給欺騙了,總之今天先從家用品類清倉起,下次購物一定得停看聽,別再浪費錢了!〈一點都不神奇〉神奇拖把 用來更費力遙控器轉台的空檔,購物台主持人口沫橫飛地介紹神奇拖把的好用地方,不僅角落都能清除乾淨,並不斷強調僅此一檔,讓
K開車送一個女孩回家。那個女孩不是我。我並不存在那個時空裡。我只是看見。那是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淺褐色的短髮,大眼,鮮嫩的紅唇。我覺得她長得有點像我。但她看來似乎比我年輕。她坐在前座,K的身旁。一路上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低聲說著話。他們似乎臨時改變了計畫,並未回到女孩的家,而是開進山裡,來到一間溫泉旅店
Q:過年前,我跟父母出櫃了。我爸跟我說了一些話,他的意思是只要我不要去濫交,要不要生小孩隨便我。可是出櫃之後,爸媽也沒跟我談過有關於同志的任何話題,甚至連問我是怎麼知道我是同志都沒問。我這樣,真的是出櫃了嗎?還是他們故意不提起,然後等待我有一天能變回「正常」嗎?(苗栗市 小K)
目前台北時間為凌晨四點二十一分,三月二十九日,二○○八年。運轉的行李輸送盤還在逆時針推進。一排有六張的藍灰色座椅上會有旅客躺在自己的行李邊,蓋著西裝外套或休閒夾克。如果我也正在做眠夢之間,如果這個夢境要個熟悉的座標來幫自己定位的話,夢境的長短針得往前轉一個小時。
Q︰我跟他不同校,但去學校的車站是同一站,所以每天都會碰面,我透過他朋友的幫忙,順利在元旦前一天讓他知道我的心意,我本來以為他不會回應或是拒絕,沒想到他在知道我喜歡他的兩個小時後,透過他朋友的手機聯絡我,由他自己親口對我說:「先當朋友。」當下我很驚訝也很高興,我偷問他朋友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朋友說
「我最喜歡逛書店了,多看書有助於談戀愛。」VIVI領著我穿梭書叢間,只見她謙虛一笑,隨手拿起幾本書推薦了起來。「『第一次戀愛就上手』這本光看封面就很棒;『戀愛速成班』,一看就覺得有效;『輕鬆約會12招』這很實用;『男人其實很簡單』這書名多好!這些都是我的必Buy書。」不到兩分鐘,VIVI手上已經捧了
餐館外,微微笑著的我們,在初春卻炎熱如盛夏的陽光之中,對著鏡頭細細瞇起了眼睛,掌鏡的K在鏡頭之外喊著,好、不要動喔。咔擦一聲,定格住了我們那一刻的身影。後來看到洗出來的照片,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光影斑駁錯落,斜切的陽光拭去了我們左面的臉頰,金粉撒落在一個適合讀詩的下午。那樣的位置安排,就像……就像電
每年過年期間,電視節目為了應景,請來眾多的命理老師,教導大家如何才能招來財神的青睞,來年得到更多的財富,各家學派誰講得比較準,見人見智,不過我確信:只要你肯用心,每個人都能成為自己的財神。趁著年前大掃除空檔,我也順便把自己帳戶裡的存款,做個年終大清理的工作,把所有定存、活儲的存摺拿出來,拿去銀行補褶
鍋爐升火待發,梯口忙著上貨,軍艦預定晚間離開港口。這是每次例行出海的忙碌氣氛。但水兵們心情卻顯得格外興奮,不僅水兵,航海官也咧嘴朝我笑:「老賈,這麼晚了還下船做什麼?」我實話實說:「買木瓜。」剛才何佳找我替她買一小簍半生不熟的木瓜,帶到東沙。我暗自好笑,千里航程,別的不帶,卻帶這個東西,有意思。
還在學占卜的年輕女生,用了六個擦得發亮的一塊錢,在我的面前,卜了一個我看不懂的卦,並且私吞關於我們未來的答案。「對不起,我的頭很暈,學這個耗了我很多的氣。」她看起來真的臉色蒼白。後來,她回頭告訴我,卜卦的結果和她出門前卜的一模一樣。她說,她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慶幸的事情,就是蜘蛛這種動物沒有翅膀。「蟑螂
中國老K黨分工一向做得很好!老一輩的如馬英九、吳敦義、金小刀之流,急著推出各種投降中共的政策與方案。「中華民國」的招牌早已卸下,不是「台灣區」,就是「中華太背」。小一輩的如盛治仁、蔡詩萍之流,則忙著為老一輩的投降之舉遮掩抹粉兼擦屁股,準備大肆花錢辦「建國一百年」活動,可以預見的是,這個活動辦的一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