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瓦濟蘭午後的陽光正熨著你的後頸,穿越滾滾的沙塵,你又再次回到熟悉的市集;夕陽下的商販或者準備收拾店內商品,或者把握一日將盡的時光,奮力朝你揮手招呼。你掂了掂肩頭上的背包,隱隱感受到裡面那些電子用品的重量。是時候了,你大步向前,準備迎接另一次以物易物的魔幻時刻。
「我以前皺紋好少。」媽從電視櫃的深處拿出一疊又一疊沒有成冊的相片,其上包裹著厚厚的一層灰,她以嘆氣拂去灰塵,試圖喚醒每張相片的色彩。那些照片是我剛上高中,全家到日本玩的照片,我記得那年夏天,我們穿梭在古城與未融盡的雪壁,品嘗山中的牛肉與盎然綠意,合掌屋像一群祈禱的精靈,祈求關於未來的可能性。
因為工作的緣故,平日的晚餐很少大動廚灶,頂多炒個青菜,肉類大多是星期天就做好的,只有到了週末才上菜場採買,然後讓星期天的餐桌豐盛,免得有虧職守之嫌,多年來已經成了慣例。我非常喜歡上傳統菜場,尤其週末有充裕的時間可以慢慢逛慢慢買,那真是最愉快的休閒活動,每個傳統菜場都有一些小吃攤,通常我都是買菜兼吃早
她的腦海記憶逐漸消失,雖讓我們心痛,但她如果真能忘記人生的煩憂,生活充滿快樂,那也是值得慶幸的事……〈她的一生〉天使笑容 老媽像個孩子我從教職退休之後,比較有時間陪伴罹患失智症母親。我不是母親的全職看護,感激有外傭協助,才讓母親的晚年有較好的生活照顧。
搬家以前附近有家麵包店,由一對年輕夫妻經營,沒有現在連鎖麵包店有漂亮的裝潢或穿戴整齊制服的員工,不過價格實惠待人親切,生意始終不錯。某天夜晚,奉命去買吐司麵包當明天早餐,那時吐司麵包一條18元。老闆娘正在哄著小孩,看到我進門還不忘給我個微笑。順手拿起麵包結帳,在口袋裡掏呀掏,驚覺還少了2塊錢,想衝回
在父親兄弟之間排名第五的五伯父,從我小時候就經常到我們家作客,父親終日顧店面修車忙碌,母親也在果菜公司上班,五伯父就會兼代父母之職帶我們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我即將要過二十歲生日的那天,正著迷於日劇「阿信」的重播版,五伯父照舊帶好菜來家裡為我們的餐桌加菜,然而我卻匆匆扒了幾口飯便要上樓看電視,沒有與五伯
˙攝影關於溫泉及溫泉鄉,很多時候,「味道」是先於視覺擄獲旅人的心,也是最讓旅人忘不了的要素。這個味道是一種實質撲鼻的溫泉味,也包含形成溫泉鄉的整體氛圍,旅館、建築、街景、人情、食物等等。每處溫泉鄉味道相異,總是在某個季節、特定時機呼喚旅人,舊雨新知,不約而同浸淫其間。
提到新加坡美食,大家都會想到肉骨茶與海南雞飯,但除了這兩樣外,還有更多大餐與小吃值得品嘗,因為新加坡除了華人外,還有印度人、馬來人與歐美人士,即使是華人,也有潮州、福建與廣東人,食物口味非常多元而且道地。從五星級飯店的高級料理,到傳統市場裡的小吃攤,對於以眾多小吃自豪的台灣人來說,到了新加坡仍會讓你
雖然說有夢最美,但面對男人五花八門,甚或有點不切實際的夢想,做妻子的到底該不該支持另一半的理想?這次的來稿,幾乎大部分的女人都會讓男人放手一搏,不管成不成功,嘿,男人你都該感謝另一半的支持吧!〈消極對抗〉棄教鞭從政 老婆拒絕再玩結婚時,我先生是個老師,沒想到在我生了孩子還在坐月子中心時,他突然打了一
自幼逐漫畫店而居,原以為一踏進高中和大學的校門,即將永遠戒除週刊和單行本的制約,卻沒想到母親會在我即將從青春期獨立的時候,和親戚合力頂下一間書店,搖身一變成顧客口中的阿姨和老闆娘。我們費勁搞定了電腦系統,為每冊書蓋上戳記和進書日期,學習如何釘書包膜、傳真購書,然後是最重要的──牢記每套書的位置。
那時每個人家裡幾乎都藏著一個阿嬤──阿公們不曉得都上那去了。阿嬤像矮凳,總是擱在某個暗角──在八仙桌下,餐桌下──小心避開家人坐息的動線;或者忽然被記起,於是拿來擋紗門。要是那個冒失鬼在過道上踢到她們,你只會聽見踢的人跳腳喊疼,而她們卻很少吭聲。阿嬤好端端地養在家裡。
< 男女翹翹板>千古以來,男人的好色似乎理所當然,女人好色卻無法被接受。好色是人的天性,並非男人的特權,其實男人女人一樣好色,只是表現的方式不同罷了。過去,如果有人問你覺得男人色還是女人比較色?答案多半只有一種。幾經物換星移,如今比數相去無幾,結論多半已轉成「應該都差不多吧?」甚至許多性好漁色的男人
Q:我今年42歲,目前和老公經營小吃店,財務雖由我掌管,可是他口袋有錢就喝酒、搞外遇、唱卡拉OK,沒錢就打我、罵我,我沒有朋友,又不敢跟娘家訴苦。人生只有做事、睡覺,連過年回他家都要煮飯、做事,而大伯會帶他老婆去玩,小嬸只要我回家幾天她就幾天不煮飯,我為他做那麼多,犧牲、不要求多,只希望他能善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