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一睜眼,首件事就是上網,點點信箱看看臉書,其實也沒什麼要緊事,五分鐘後就離開電腦去忙別的了,但那五分鐘就是不能省。朋友說這五分鐘足以證明我與外面世界連結的渴望強烈。一起床要馬上伸出觸角,像擁有無數眼睛的蝸牛,到處觀望才安心。這說法對我來說挺矛盾的,畢竟現在的生活實在封閉,成天待在家,一日不說
徐芷寧最近聽到媽媽的一句話:妳到這個年紀卻還沒有正職,讓我被親戚朋友恥笑……聽了心裡真的很難受,一句話意外引爆母女多年的恩怨情仇,矛盾、糾結的複雜心情久久徘徊不去。媽媽一直是個以子女為生活重心的女性,對子女的照顧無微不至。我是長女,媽媽對我的期待超高;可惜的是我在荳蔻年華的高中二年級就因為健康因素而
一束鮮花上天堂:身體的安那其在《轟掉我的家鄉》裡,香妲.艾克曼(Chantal Akerman,1950-2015)親自演出廚房中的寂寞瘋狂――與史柯西斯以浴室為場景的《大刮鬍子》(The Big Shave)比較,單線的電影句式遠非她最感興趣。她亂竄的表演帶有更大的溝通複調與電流強度,在身體安那其
90歲的三姨媽從洛杉磯回台灣度假,她分享自己在美國住老人公寓,白天到托老中心,有飲食、有朋友,人生好不愜意的生活方式;另一位86歲的曾爺爺,他每天到游泳池兩小時,水中行走、泡熱水池,與泳客聊天,日子也過得充實。這兩位都屬於身體尚能自由走動的長輩,他們讓生命的空間變多變大;我也碰到不少因為三代同住,卻
去年中,鶯歌一名中學二年級的邱姓男學生為了要搶許姓同學的平板電腦,竟然跟許姓同學說:「你要是死了,平板跟現金,就是我的了!」然後推他去撞車,讓許姓中學生臉部毀容。為什麼有些人就是容易被欺負?許姓同學該怎麼躲過邱姓同學對他的不良企圖呢?父母需要教導子女擁有「隱身術」這個技能,才不容易被欺負;反霸凌,其
編按:夫妻攜手同遊,共同經歷屬於小倆口的旅程,這樣的旅遊回憶想必一輩子難忘!且看讀者吳致嘉夫妻二人,如何利用歐州鐵路暢遊歐洲7國。〈旅遊緣起〉最美的歐遊情書和女友相識6年,時常攜手甜蜜旅行,戀愛地圖扎根台灣,也大步走過中國與東南亞。她習慣用照片記錄遊歷見聞,我卻熱衷將旅途大小事訴諸文字,讓感動流洩在
農曆戊辰6月19,是日檳城椰腳街廣福宮舉行絕跡了六十年的觀音菩薩巡境神輦花車遊行;同一天,大山腳聖安納教堂舉行百年遊行大典。兩大宗教節日在一個時間點碰上,這原是一樁喜上加喜、一甲子歲月只能遇上一次的因緣際會,全國各地數以萬計的信徒浩浩蕩蕩,擠在北海渡輪碼頭,以虔誠朝聖的心往來趕赴。
「我都知曉,蒼蠅掉進牛奶,黑白一目了然;我也知曉,我都知曉。……死亡會給萬物帶來終結,任何事情都了然於心,除了自身以外。」──《庸才》我在打工的地方遇見許多有趣的同事,其中一位生化系的,不知道修了什麼課,在課堂上觀賞了仿聲鳥的紀錄片,本來仿聲鳥的模仿絕技是用來保護自己、隱入自然環境,但可憐的鳥兒住在
「台灣的國立故宮博物院從成立伊始,就具有濃厚政治性,象徵著國民黨政府法統,故宮院長為內閣成員之一,即意味著和中華民國體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繼《兩個故宮的離合》後,日本資深媒體人野島剛再度推出鉅作《故宮90話:文化的政治力,從理解故宮開始》,透過第3者角度觀察、分析故宮在台灣的敏感特殊地位。
問問全班,以前在學校做報告的經驗如何?所有孩子都搖頭,一個說:「我從來沒有做過報告、沒參加過比賽,也沒任何站在台上的經驗。」另一個說:「從來沒有人跟我同一組,每次分組我就是那個唯一剩下的。」還有一個孩子說:「我只負責過列印。」這些在求學過程中一路被排斥、被刻意忽視的孩子,有人經常一整天在學校沒有開口
兩年一度的「林朔媛老師音樂教室」母親節音樂會昨天在東吳大學美育中心舉行,24位音樂教室學員輪番上陣帶來拿手曲目,最後以雅俗共賞的〈隱形的翅膀〉、〈愛的真諦〉、〈感恩的心〉合奏,歌頌母愛恩典。林朔媛畢業於義大利國立約瑟夫‧威爾第音樂學院,主修長笛與鋼琴,曾在義大利樂團演出,回國從事音樂教育後,她只教古
朵朵那隻站在樹枝上的鳥兒靜定從容,縱使樹枝下是萬丈深淵,牠一點兒也不擔心樹枝可能斷裂,依然愉快地歌唱。因為真正支撐牠的,並不是那根牠所站立的樹枝,而是牠身上的那對翅膀。親愛的,你的身上也有一雙隱形的翅膀。那雙翅膀,就是你對自己的自信。若是相信自己,那麼縱使面對萬丈深淵也不會害怕,因為你知道自己隨時可
南下與北上我習於買不同公司的車票──並不像有些人堅持交替買不同品牌的沐浴乳或洗髮精,做分散風險之用──把雞蛋放在不同的籃子裡,一半是因為要使南北交通不像同一趟旅程,一半買櫝還珠式地暗自為一次得到兩種不同花樣的籃子而高興。附帶的好處:無論「出境」或「入境」,兩條路線最終停妥的位置總泊在方便我通勤的連結
褪下外套,胳膊自微削肩洋裝探出,左手臂至腕骨處遍布長短不一的瘢痕,那是自殘所留下的創痂,林蔚昀(1982-)不刻意掩飾,也不因袒露而扭捏,任憑那些靜止不動的「蟲」在膚上寄生,即便母親曾建議她進行除疤手術,但她仍選擇將之留下,「讓它們提醒我,我所經歷過的人生。」
我常去做臉,有一次,幫我做臉的小姐問我說:「為甚麼不交個男朋友?妳不會覺得日子很無聊嗎?」諸如此類的問題。我回她說:「找到不對的人交往會更無聊!」小姐聽完噗嗤一笑。這讓我想起自己以前跟某位男士交往的經驗,那時因為彼此都得照顧臥病在床的親人,所以常用通訊軟體互動,但在過程中,我漸漸覺得對方就像臉書中那
小女生滿臉稚氣,有一雙大到不成比例的眼睛,她按照少年觀護所裡規定,頭髮剪成短短的清湯掛麵,更顯靈動。從沒有家人來探視,她前一秒微笑著說話,下一秒瞬間就迸出眼淚,長長的眼睫毛一眨就是一串,鼻頭都紅了,雖然想強忍,孩子的童真硬忍不住,便成了又笑又哭,臉部肌肉呈現極力欲上揚卻不得已下垂的奇怪樣子。
朵朵曾經有人說,「在籠子裡出生的鳥兒認為,飛翔是一種病。」鳥兒天生就能飛翔,但是若一直住在鳥籠裡,是無法想像天空的。而親愛的,其實你的雙肩上也有一對隱形的翅膀,只是你看不見它們的存在,就忘了自己可以飛翔。別被自己的認知侷限了,也不必走別人都走的道路。如果你相信自己可以飛,就一定能飛出屬於你的天空。
有那麼一天,老父清晨散步,遇上才回家的兒子,冷峻諷刺道:「沒問路就找到家了?」夫妻之間颱風過境般,緊盯颱風動向到登陸,破壞了日常生活,惡名在外啊!且不離境。每天處在協議離婚的邊界,每天也都越界推翻前議。然後,且離境我且趨近地調職(2000年裁撤改隸政治作戰總隊一延再延2015年仍在評估存廢的)國防部
我印象最深刻的童年回憶之一,是一隻在東京「目黑寄生蟲館」看到的絛蟲。那是人的絛蟲。牠到底有多大我已經忘了,只記得很大很大,像輓聯或那種用來上吊的白布條一樣掛在牆上,比當時的我高出好幾倍,而且還繞了好幾圈。想來應該有十公尺吧。也許,牠並沒有這麼大,只是在我孩童的眼光看來,牠簡直大到不可思議。
陳思宏著,九歌出版在兩冊「叛逆柏林」系列散文集後,陳思宏(1976-)回返小說航線,以鄉村小鎮的背景為底,將稿紙變成舞台,安排文字走位。看貪婪的鄉長隱惡扭曲事實、因不同於主流遭同儕與師長不平等對待、備受體罰而漸封閉自己的男孩用無聲做極端抗議,六則短篇小說,拉出關鍵字:校園霸凌、性別、出軌、性侵、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