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出版《中國教父習近平》的經歷,讓中國異議作家余杰感慨「很多業者沒有中資都像中資」,將訪台3個月,透過座談、演講與讀者交流的他說,自己從未走進因下架藏獨書籍惹議的誠品。余杰說,他在中國是隱形人,不能發表文章,不能在超過10人的場合公開講話;2012年流亡美國後雖享有言論自由,卻沒有聽眾;只有在台灣
「對不起,妳的頭巾是個炫耀宗教的符號。」「你的短褲才是炫耀你是殖民主義大笨蛋的符號,滾你的吧。」──伊斯蘭頭巾爭議在法國牽涉甚廣,談論此主題,極易掛一漏萬,此處難以細說從頭,僅略述一二。但在《查理週刊》不斷被轉述為「與伊斯蘭關係劍拔弩張」之際,也許會令台灣讀者非常意外,這幅立場鮮明且身手矯健的「反反
每次在個人臉書發表文章,按讚數總輕易破好幾萬的律師呂秋遠,年初新書《噬罪人》大獲好評後,再推出短篇小說集《噬罪人2:試煉》,寫出在審判天秤上的各式人性欲望,並將數月前深受國人矚目的前立委邱毅告導演九把刀公然侮辱的官司,同樣放在新作裡。台灣律師袍顏色只有黑白兩色,象徵「黑白分明」,不過社會很多事情絕非
這次訪問大馬,其實行前主辦方和一些朋友都有某種政治上面的擔心,因為馬來西亞與中共的關係一向良好,中共的使領館在大馬華人社區、媒體、各種華人團體上下了很大的統戰功夫,對於我這樣的反共人士的來訪,他們會不會進行干涉,大家都不知道。另外,馬來西亞雖然已經有了選舉、言論自由等基本的民主制度,但是在具體的落實
我們對現實失望的時候,我們會更願意討論夢想。當中國的領導人習近平上任提出「中國夢」這個詞以後,我們也就知道,他跟大部分中國人一樣,對現實是失望的。對現實失望,又無能為力,所以要去編織夢想,這本來也算是常態,可是,如果我們深入討論人類的夢想,會發現,就像夢也有美夢和噩夢一樣,編織什麼樣的夢想,代表了什
世界盃決賽那天下午,我跟洛杉磯的「香港論壇」幾十名成員聚會。儘管剛剛結束激動人心的足球大戰,但是大家談論的,都是香港。這是當然。談到香港的現狀和未來,有人樂觀,有人悲觀,但是每個人的關心都是溢於言表,因為我們都知道,香港現在,到了命運的十字路口。
總部設在費城的「教育人權基金會」,旨在捍衛美國大學校園中的個人權利,包括言論和宗教自由等等。最近,在這個基金會的支持下,廿歲的學生辛納皮雷度(Vincenzo Sinapi-Riddle)對自己就讀的洛杉磯柑橘社區學院(Citrus College)提出了法律訴訟。法律行動針對的是該學校箝制言論自由
這裡略暗,為了不吵到居民的寧靜,沒有站台演講。長相有幾分俏皮,身形如藍色小精靈的「反黑箱服貿」糾察,隔一陣子才來說說話。他解釋沉靜守衛此處的重要性,詩意地說到這區是「不能有吉他來伴奏的所在」。朝自己口中丟自備巧克力球的男人A,已經不是學生了。他每天都來,他解釋:「但是我不能待太晚,一早要上班。」被爸
一個女性讀者最近成了人肉搜索的受害者。不不不,她沒有在網路上貼裸照,也沒和前男友拍過什麼性愛光碟,只不過是自從前男友劈腿後,她就恨死了全天下的小三,別說是對電視劇裡的小三恨得牙癢癢,就連看到任何有關小三的新聞報導,都會忍不住要激動得跳出來發表意見,最近就因為好幾則網路新聞的刺激下,她忍不住跟其他網友
「言論自由」對現今的年輕人來說,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但在威權時代,是不能暢所欲言的;台南市第二屆言論自由日推出的系列活動之一「我主張。尋找南榕.藝術展」,20位藝術家透過不同媒材、不同創作形式,展現言論自由的重要,要大家珍惜得來不易的言論自由。
「中國大陸對出版和發行採取非常高度管制的政策,對於台灣業者的准入,除了法有明定之外,還有很多潛規則,在座各位都非常了解,我就不再贅述。」這不是反服貿的業者說的話,而是文化部次長李應平的發言。今年1月2日,立法院為兩岸服貿協議舉辦了第14場公聽會,議題聚焦在「攝影業、包裝服務、印刷相關服務、展覽服務」
最近在讀俄國作家迦爾洵的《紅花集》,裡頭有個故事叫〈信號〉。看完後,剛好瞥到成功大學南榕廣場命名事件的爭議,我就想把〈信號〉這個故事,拿來說一說。〈信號〉的主人翁叫做謝明,是個鐵道管理員,他在工作時配備有紅旗、綠旗以及許多確保鐵軌安全的工具。紅旗的作用,就是在危險時,可以對著火車揮舞,好讓火車緊急剎
四年前的秋天,我與文鉅一同修習被暱稱為「楊牧老師家教班」的「獨立研究」。兩週一次,我們約在敦化南路的星巴克碰面,就此間的閱讀所思與老師交換意見。12月的某日,寒流來襲,師母來電要我們直接到家裡上課。原本的家教班於是有了一些些私塾的意味。這學期,楊牧(1940-)老師多在花蓮,偶爾北上。藉難得的訪談,
「孤獨的強者」的隱喻意義就在於,正如同漢娜.鄂蘭指出的:極權主義,或者說某種宰制性的體制,通常用來維護自身統治,瓦解可能的反抗的方式,就是從精神上把人孤立起來,達到「原子化」,取消言論自由這樣的公共空間就是一例。因為人處於孤獨,反抗意志得不到呼應,於是難免喪失反抗意志,極權得以安然穩定。孤獨,往往使
台灣最近幾個月接連發生大規模公民抗議活動,發展到反大埔強拆的運動,已經鮮明地提出了非暴力不合作的公民抗命主張,並以占領內政部的行動進一步落實。與此同時,也有人對這樣的公民運動提出質疑,甚至有人主張「統統抓起來」。不同的看法其實反映出台灣的民主政治在進一步深化的時候,必然要澄清的一些社會意識問題。
最近政府提出幾個將會影響言論自由,甚至箝制思想的法案,不知是測試民意水溫亦或已鐵了心一意孤行?如果有一天,政府築牆了,我輩必定會想方設法反制而翻牆吧,怕的是人民都安於籠罩中的幸福而不思。這種時候總會聯想到喬治.歐威爾的《一九八四》和雷.布萊伯利的《華氏451度》(Fahrenheit 451)兩部小
鄭南榕基金會策畫,宋隆泉等攝影,書林出版台灣言論自由的重要里程碑,由《自由時代》週刊總編輯鄭南榕於1989年4月7日,自焚嚴拒國民黨欲用叛亂罪起訴逮捕其入獄所立下,一生堅決捍衛言論自由及台灣獨立,一如普羅米修斯以生命為獻祭,促使刑法一百條修正,鋪成自由大道,也讓多年困於黑名單的遊子終能重返故鄉。本書
記得我在本欄曾經寫過關於藏人自焚的文章。那篇文章後來在網路上曾經被到處轉發,然而,言論的力量有時候在現實的面前是如此的灰白無力,結果就是至今,藏人自焚的數字仍然在繼續增長。不過,令我痛心的還不是藏人的堅忍犧牲,甚至也不是中國當局的暴虐殘忍(這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而是漢人世界中城牆一般的沉默。
今年的跨年晚會上,歌手吳青峰公開發表了一段申明自己反對媒體壟斷的立場的話。這段話後來在中視重播的時候被剪掉了,結果卻因禍得福,這段講話因此成為討論的重點,反倒讓更多的人聽到。那些想壓制言論的人往往是很笨的,因為他們忘記了人是有好奇心的,你愈壓制,大家愈會感興趣。
去年年初向美國要求政治庇護獲准的中國流亡作家余杰,將在台灣出版首本書信體自傳《香草山》,並將於月底台北國際書展期間訪台。該書是余杰與妻子的生命故事,但書中描述「天安門後一代」對理想和正義的執著以及對社會黑暗的反思與批判,字句間呈現了中國半個多世紀的社會變遷與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