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馬桶即使沖了水,還是會有臭味傳出,熟識的水電技師告訴我,這乃是因為化糞池中的水肥未被細菌及時分解所導致。為什麼會無法及時分解呢?因為現代人使用太多的化學藥劑、沐浴乳與洗髮精,還有鹽酸等浴廁清潔劑,其中的殺菌成分不只殺壞菌,就連分解排泄物的好菌也一併殺掉,因此水肥才會無法快速分解。因此家中不但盡
編輯室報告:「異」見,彷彿比「意見」再多刺些。刺穿表面的和平,讓問題流出來,流向文學讀者的眼與耳──本刊邀請張瑞芬、黃錦樹、林德俊、陳玠安等不同世代的學者、作家,針對心中繫念的文學相關大小事,發出銳聲。這些「文學異見」,對我們習以為常的認知,是否有所挑戰?
謝佳真我仍記得在胸腔內科實習的那段日子,一位年邁的奶奶曾在我幫她量體溫血壓的時候,握住我的手,彷彿想對我說盡她一生的故事,從二十歲北上工作,到與先生相識、結婚、生子,而踏入醫院的這一年,我恰巧亦是二十歲。第一次看見奶奶的那天,醫師決定幫她胸腔引流。我在旁目睹著這一切,只見刀片劃破奶奶皺褶的皮膚,血液
一杯現榨天然的蔬果汁,榨完瀝乾後的剩渣,如果丟掉實在太可惜了,不妨嘗試再利用,變化出其他的效用。榨汁前可先選擇分別榨紅蘿蔔、波菜、甜菜根等等,因為天然的色素顏色汁可跟麵粉攪和,做成各種顏色的麵條、麵疙瘩、饅頭土司,然後其剩渣可加入高麗菜變成水煎包、菜包裡的料,或是加入肉類混合成水餃餡使用,做成各種蔬
這個世界上,那種水果最容易腐壞的呢?聽說兒子貧血,這個媽媽想去買桑椹,說可以補血。媽媽在超市買到一盒幾百塊錢的桑椹,深黑色的果穗有微軟的突起,放在塑膠盒內立刻就有不凡的身價。媽媽欣喜若狂,買下兩盒帶回去。一盒給兒子當著她面吃下,另一盒冰進冰箱。
隨著交通便利快速、資訊取得方便,旅遊早已不只為了實現古人所說的「行萬里路勝讀萬卷書」;對現代人來說旅遊已然成為紓解工作、生活壓力的一劑大補帖,甚至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特別是鄰近台灣的日本、泰國、韓國等國家早已成為預算、假期有限的小資男女出遊的口袋名單,其中又以位於日本的北海道特別受到青睞,不管是
桌下襬一雙拖鞋,桌上泡一杯濃茶,準備好美工刀和筆,七、八○年代編輯的工作於焉開始;筆、橡皮、尺、鑷子一字排開,加上不可或缺的字級表,即使時代不同,手作溫度仍難取代。《文學手工時代》策展人封德屏認為,出版始終是「手工業」,文學出版尤其如此。《台北出版記憶:文學手工時代》是2015台北文學季重點活動,由
每個人都擁有做夢的權力、想像的自由。回溯孩提時代,你我或許都曾經做過類似這樣的夢:天馬行空地幻想著搭乘奇異的飛行機器遨遊天際、前往一處未知的世界探險,甚至去到外太空的另一顆星球發現文明、且與外星人展開一場又一場光怪陸離的大冒險……科幻小說之父
許多公司的行銷企劃部人員,都會致力於研究人性中的各種消費心理,如今甚至就連詐騙集團或色情網站,同樣也了解到,必須先掌握人性的弱點才能加以利用;像是最近出現的某個情色網站廣告:「愛情是危險的,但是性不是」,就可以算是一個極具煽動性的最佳廣告範例。
Q:福島核災整整4年了,世界對核電認識已經跟災前不同,德國2020年將達成全面廢核,總理梅克爾也奉勸日本應該拒絕核電,安倍沒有接受,這樣的日本真的會跟當前的零核電背道而行嗎?A:安倍首相除了曾說「因為核災,因此有23萬人離開自己住慣了的土地,過著不自在的生活」外,沒有提到現在福島核一每天都還流出大量
許多人拿到《A夢》,驚訝它如此小巧易攜,「如果今生一定要出一本小本的,直覺沒有比『A夢』這種概念更適合的了。」因為小小的,便於(收)藏(隱)匿,鯨向海(1976-)以哆啦A夢秀道具時的姿態為榜樣:「可以動不動從各種場所(譬如捷運上或排隊結帳或搶票時或郊遊大家發呆途中)拿出來炫耀。」老愛隨身帶著詩集、
阮義忠著,遠流出版年輕讀者看見正方形相片,大概會直覺想及Instagram吧──不過,這些黑白影像乃是攝影家阮義忠(1950-)以120相機、6cm×6cm膠卷,費時近三十年拍攝。這樣一種與其童年記憶相繫的相機類型,拍攝時需將雙眼鏡頭捧在胸前,「垂頭望著毛玻璃取景,整個人自然而然就會謙遜起來。」柔軟
幾次經過梨木神社,其實耳根都挺清淨的,不只遊客寥寥,就連參拜民眾都是屈指可數。不過這並不代表神社就是杳無人煙,只是絡繹不絕的人流多集中在神社前方那涓涓不停的手水舍前,因為流出的水可不是普通地下水,而是京都三名水中唯一存留下來的「染井」水。染井最初是由9世紀中期平安時代清和天皇母親的娘家所建,當時主要
5歲的小睿因為流鼻血掛急診,心慌的家長告訴我,小朋友最近幾天都斷斷續續流鼻血,而且併發嘔吐,吐出的還是黑色的血塊,連晚上睡覺的枕頭都沾滿了血,真的很恐怖。家長拜託我幫小睿檢查,深怕鼻腔內長了腫瘤,我看到小朋友時,兩邊鼻孔還塞著衛生紙,紅色的血液滲到衛生紙上,臉色慘白的小朋友一臉驚恐地看著我。根據家長
「對不起,妳的頭巾是個炫耀宗教的符號。」「你的短褲才是炫耀你是殖民主義大笨蛋的符號,滾你的吧。」──伊斯蘭頭巾爭議在法國牽涉甚廣,談論此主題,極易掛一漏萬,此處難以細說從頭,僅略述一二。但在《查理週刊》不斷被轉述為「與伊斯蘭關係劍拔弩張」之際,也許會令台灣讀者非常意外,這幅立場鮮明且身手矯健的「反反
撰圖片提供/廣島縣政府、愛媛縣政府、島根縣政府經常是蜿蜒的坡道,緩緩往上走去,瀨戶內海的風徐徐吹來,沒有海潮腥味,風總是輕柔而暖和,再往上走,看得見密接的鄰家屋頂、看見海……。在小津安二郎的《東京物語》裡,俯瞰瀨戶內海,廣島尾道的家就是如此,一幅日常卻迷人的景象。
田中實加著,遠流出版馬關條約簽訂後,台灣割讓給日本,天皇為徹底將殖民地和化,多次從日本各地派遣移民到台灣發展,許多日人攜家帶眷搬遷至舊稱後山的東部扎根,期間遭遇種種險惡、人禍天災,皆咬牙以毅力度過,爭取生命延續,然而1945年,日本無條件投降,國民政府接收台灣,不許日人居留,將在台日人全數引揚(遣返
撰遠離熙攘塵囂,富有自然之母恩惠的知床半島,是生活於都市叢林中的我們,這輩子必定要去一次的海角一樂園。北海道一直是近年來國人前往日本旅遊時的熱門景點,夏賞花田,冬看雪祭,一整年都熱鬧無比。但較少為人知的是,在吃完了白色戀人和薯條三兄弟,遊完了旭川動物園和小樽運河後,還有個在北海道的最東北端,被稱為「
「為什麼你沿著牆壁走路?」她笑著,「那是螞蟻的行為。」說完,空氣中飄著清甜。她始終沒有看出我就是螞蟻,我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每天傍晚我會在她開窗澆花的時候,仰望著她。她總是視而不見,直到我被她澆花的水燙到了。那一天,依往例她開窗澆花,可是她拿的卻是熱水。
辛那麼聰明的孩子還是會遭逢那樣的意外,對阿土的打擊是難以言喻的。那天天黑了,阿土才從鎮上匆匆趕回,還特地買了一斤燒肉要加菜呢。哪知一抵家門並沒有看到辛來迎接,妻還一臉驚惶地說兒子一直沒回來呢,她往他離去的方向大聲喊了幾十次了,都沒有回響。天黑了,伊還要帶女兒煮晚餐,沒辦法過去看。丹斯里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