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旅遊業年度盛會台北國際旅展(Taipei ITF)將於11月11~14日展開,今年共有61國、850個參展單位參展,1500個攤位數再創新紀錄,展場首度跨世貿一、三館兩個展館舉行,憑門票可暢行2館。一館全館規劃為「綜合旅遊區」,有亞太區、歐美非中東區、台灣區、航空公司/旅行社區、休閒農場、遊樂
周末下午一人在東區地下街遊逛,忽然一段熟悉的旋律爬上耳蝸,我走上前仔細一瞧,原來是一位盲人演唱者,在地下街小小的圓形廣場前演唱。他有一頭褐黑的長髮,戴著方框墨鏡,面型粗獷,聲音卻無比溫柔。我在後方找了個空位坐下,安靜聆聽。放眼望去,身旁只有少數幾人或站或坐,眼神飄飄然如有欲睡之態;右方兩位外勞嘻笑聊
Q:我跟女友都是某國立大學法律系畢業,我志不在國考,畢業後就進入一般金融企業法務組服務;女友一開始決定投考司法官跟法律相關研究所,考2、3年都落榜後,轉而將目標瞄準公務人員考試,也已經考了3、4年。這期間我曾勸她可以一邊工讀一邊考試,或是乾脆放棄而去上班,等累積業界經驗或是之後想考再考,都被她拒絕,
站立的裸男剃著剛強的平頭,周身的空氣穩穩靜靜,不帶一絲性的緊張。連呼吸都是緩慢的,甚至是潔淨的。他很黑,全身的皮膚黝黝亮著油黑。小海注意到就連他的屁股,也同樣均勻地亮著一種等色的黑,不似一般男子常見的「泳褲白」,可見他經常這樣曬。小海告訴自己,也許他們只是在曬太陽。
去年冬天,小海懷疑自己得了憂鬱症。他在圖書館的研討室裡,以課堂助教的身分,領著幾個研究生進行小組討論:「藝術與救贖」,一個危險的、隨時會敗給「虛無」的題目。小海說:藝術的「倫理意義」,正在於它從不「提供」,不提供救贖。藝術只記錄失敗。「但是,在失敗與對失敗者的敬重之中,應該存在著救贖的可能吧。」坐在
Q:既然福島或關東的兒童驗尿發現有銫,日本父母是否採取什麼對策,難道忍心眼看自己的小孩在污染環境成長?A:當然稍有經濟能力的家庭都搬家了,有的家庭則因父母的工作有地緣關係,無法離開,許多家庭是讓妻子帶著子女疏散到鄉下老家,盡量遠離福島或北關東等輻射污染熱場地區,對於不在3、40公里圈的日本政府指定避
在日常空間裡觀看表演的漫遊樂趣,是飛人集社劇團舉辦超親密小戲節的理想,也是對城市與劇場的一種想像。去年首度啟動「超親密小戲節」,連續10天在台北巷弄間的咖啡屋、書店、髮廊、畫廊及居酒屋上演,一個夜晚就有3場20分鐘的小戲輪流演出,觀眾可以很自在地駐足,看完之後繼續趕赴下一場「非劇院」看戲。
嘴角上揚45度,微笑。抬頭挺胸,縮臀束腹,拘謹,力求專業。儘管身著華服,長時間的堅持,浮現僵直。「你好!歡迎光臨!」千篇一律的音調,比鐘擺還規律,過於謹慎地循序漸進,營造出某種窒息的氛圍。看著眼前人群熙來攘往,笑聲絮語,咆哮怒斥,相較於此刻被約束的無奈,活絡些許。但,對應現在的心情,聽在耳裡都是尖銳
我總是在晃。因為生活的空檔太多,我又疏懶成性,事情排得太緊湊,就覺得不從容。尤其搬到進城車程就要一小時的郊區,兩個行程中間的大段時間,不可能回家睡個午覺上個網。來台北十幾年,大多在台大師大一帶混,從沒想過既不時髦也不高檔的我會變成個混東區的。近三、四年,因為瑜伽教室在忠孝敦化站附近,中午聚完餐或下午
拉開抽屜,雜亂壅塞的發票幾乎滿溢出來。單身一人,最不缺乏的就是時間。我慢慢、一張一張地將發票整理成一疊。民國一百年,政府推出統一發票一千萬的頭獎。這百餘張厚度所堆砌起來的希望,說不定可以支撐起我那隨著年紀增長,已經逐漸遙遠的夢想:一個鄉居民宿的夢想。
編按:曾經因為一幅名畫、一張明信片或是聽聞朋友描述個人旅遊等,不禁產生造訪該地的念頭,這樣的經驗想必很多人都有過,但是否付諸實行就不一定了。讀者Melody要分享的旅遊夢,就是她在因緣際會動念之後,終於努力完成造訪法國及西班牙31天的經過。
格瓦拉不知道,原來生命可以這麼輕,這麼薄,這麼柔軟而順服,緊貼著少年A的左胸在一件棉質連帽外套上。在這裡格瓦拉捨棄了自己的理想與熱情,放棄玻利維亞的革命不說話,也不讀自己手抄的詩集和正在發呆的少年A一樣但少年A不認識格瓦拉,雖然他有著與格瓦拉一樣的單純
楓紅殞落後,就是蒼白落雪,喔,這是電影畫面,妳居住的亞熱帶的台北冬日,只剩一季纏綿寒雨,細細碎碎,愛比死更冷……。關掉黃耀明寂涼的歌聲,妳呢喃著「愛比死更冷」這5個字,披上睡袍,走進廚房,煮了一壺曼特寧咖啡,熱呼呼的香味漫延整個房間;妳喝著咖啡,翻閱林夕新出版的散文集《曾經》,想起忘記買王菲演唱會的
撰文˙繪圖/中野寧寧貓咪有次在11月的「酉之日」(今年為7日和19日),去看「酉之市」,神社的祭典總是會有一大堆賣吃的攤販出現,但是這個酉之市的攤販幾乎清一色都在賣一種叫做「熊手」的擺飾品,模樣是怎麼看都像是掃把正面,用金槌、鯛魚、金幣等裝飾得金光閃閃,看起來超級豪華。從比手掌還小一個只賣300日圓
嗨!拉不拉多,你好嗎?有找到你的主人或找到回家的路嗎?遇見你,是在那天的東區夜晚,當時為了滿足口腹而出去買東西,踏出家門不遠處就被你和圍繞在你周邊的路人甲乙丙給吸引了。因不知發生何時,就站在你的旁邊了解了一下,我才明白原來牽著你的人並不是你自己的主人,而是那天下午三點就發現你似乎被遺棄的一位好心人,
柏林,是歐盟人口第二多的城市,面積比巴黎大上九倍,是個實至名歸的國際大都市。漫步在這個新舊建築交錯的空間裏,常讓旅人有時空錯置之感,就像我們甫從摩登光鮮的歐洲中心走出,就被眼前半傾的凱撒威廉紀念教堂所震攝,這樣刻意保留的戰爭遺跡,無疑是最好的歷史省思。
紐約一直是時尚迷朝拜聖地,Century 21丶Loehmann’s和Filene’s Basement等精品暢貨中心也是觀光客到紐約血拼折價名牌的熱門地點,先前在聯合廣場(Unoion Square)附近新開的Nordstrom Rack精品暢貨中心和紐約皇后區附近開設的Centur
他從鹽城湖返台一個禮拜,風聲像四月旋飛的木棉絮般擴散。幾個老朋友約在台北東區一家嘈雜的茶館,熱熱鬧鬧辦了一席接風宴。十多年沒見的他身材瘦了一圈,頭上的青絲如今摻雜了些許灰白。聊起過往的時光總像穿梭哆啦A夢的任意門,可以從藏在教室黑板後方的黃色書刊很快跳到宿舍雙層舖上的四色橋牌,轉眼又是長廊盡頭廁所裡
有多大翅膀是什麼樣的飛翔我們正吹著什麼樣的風在風中又綻動了何種香氣?我看見毛孔上的刺青在你彎腰時從丹寧褲的寬版腰帶底下悄悄滑出一隻蝙蝠伏貼著腰股沒有氣味這是夏末近午的台北東區甫自義大利歸來的眼想起Abruzzo中央山脈高海拔特有的原生蝙蝠金棕色,小小鼻頭淺粉白
上餐廳吃飯,無論是打牙祭還是小吃,通常都以自己吃過而且覺得好吃的店為首選,這是一種慣性,但如果想嘗試不同的店家,或是到了他鄉外地怎麼找一家好吃的店呢?我很認同一位長年到處旅行到處吃的朋友的建議:挑人多的店進去。幾天前跟家人到東區一家奧地利餐廳用餐,之前這家餐廳曾經門庭若市,到了用餐時間如果沒訂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