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累積的文件,已經增加到她想用頭髮幫忙打字的高度。卡噠卡噠的鍵盤敲擊聲,呼應著她加速心跳,跟上乏味的節奏,維繫單調的音符,演奏枯燥的工作曲調。熟悉的工作曲調,在她指掌間流洩,沒有聽眾的獨奏,溢滿在一個人加班的辦公室,縈繞不絕。沒有休止符的樂章,逼得她毫無喘息的餘地,一個又一個不在五線譜上的字符,
「我不要看精神科。」說完這句話,病人就蒙上棉被裝睡,病床邊的家屬也只是冷冷地看眼前的醫師一眼,然後低下頭去繼續劃著手機螢幕。穿著白袍的醫師停頓了幾秒鐘,眼神複雜,語帶尷尬猶豫地開口:「但是急診醫師說……」「我不是說了我不看精神科嗎!我不是瘋子!我是真的喘不過氣心悸快要昏倒!要看也是看神經科不是精神科
現在幾乎人手一個智慧型手機,戀人們從不認識到認識的過程中,幾乎都是靠手機便利功能來傳遞彼此心意。當然,更有不少戀侶是利用這類型手機來做兩人之間的溝通管道,最後溝通不了了,也直接用簡訊分手。智慧型手機對戀人的情緒傳達上,到底是有益還是有害啊?
「你的肉身置身在狹小的房間和偌大的房間,你的肉身在樓梯上下漫步,你的肉身在池塘,湖泊,溪流和海洋中游泳,你的肉身蹣跚行經泥濘濕地,你的肉身橫躺在廣曠荒原的矗立野草中,你的肉身穿越城市街道。」──保羅.奧斯特,《冬季日誌》,58頁10月9號,紐約客保羅.奧斯特(Paul Auster,1947-)帶著
造句:「 」比「 」更好。赤黃色的網頁頁面上,就只有這樣子兩行字,兩個讓收件人打字輸入內容的格子,下面有個寫著「傳送」的按鈕。還在小學學造句的小學生、在行銷公司上班的女子、忙裡偷閒用手機上網收信的工讀生、回家上臉書時察覺這封不尋常郵件的高中生與大學生們、檢查市民申訴案件的市長,都在e-mail之中發
編按:脫離學生身分的上班族,當工作久了、累了,反而又會興起再當學生的念頭。讀者凱特小妞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旅遊夢,就是她前往紐約重當學生的經驗。<旅遊緣起>當學生永不嫌晚曾在雜誌讀過篇文章,過分讓大腦在固定模式下思考,久而久之大腦的皮質層會被固定的神經元連結模式,刻出一道道刻痕,往後思考的模式會被箝制
我經營了一個部落格,因為沒有八卦聳動的消息、正妹帥哥照片的加持,和騷人墨客的流暢文筆,所以每天的流量,能超過二十就值得慶賀了。有時還會玩起自我感覺良好的遊戲──不斷重新整理網頁,看著瀏覽人數節節高升。在人數攀升的背後,總有一位默默支持我的忠實粉絲──父親。父親對於電腦,是初學者,還特別到社區中心報名
我罹患了一種相當罕見的病,醫生說那是一種特殊的睡眠疾病,和心理因素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通常我在晚上十二點梳洗完畢後,便穿上睡衣,躺在床上就寢。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七點左右,我才會在家裡的某個角落醒來,有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家裡的沙發,甚至有時候會在馬桶上清醒!
我的電腦裡沒有即時通,MSN是開會專用,反倒是QQ常駐視窗。這註定了我所交談的對象多在秋海棠的葉脈上,我毋須回頭注視那句擦肩而過的對不起是否為某個夜晚交談甚歡的對象,在群友興奮地討論聚會預定時,我只在間隙裡插進一句無關痛癢的「我也想去──」。也許我是寧願隔海甘心疏離,這樣極近地看著螢幕,極遠地望著簡
文‧圖/水瓶鯨魚對小妮子而言,我是個老骨董,竟然還在使用6年前的Nokia手機。對我而言,80後的小妮子則是一個不可思議的iPhone手指運動狂。智慧手機當紅 手指運動狂當道前幾個月,我的Nokia骨董手機摔壞後,我換了一支iPhone 4,正式步入我遲來的智慧型手機人生;北漂的陝西姑娘小妮子是我的
冬日午后,與駱以軍(1967-)相約青田街。臨出門,見他正在臉書貼文:養了一段時日的鸚鵡阿波走失了!網友的關切瞬時湧入,可謂是繼他與妻小日前領養四隻幼犬,每天把屎把尿打針忙得團團轉後,再度引發的熱門話題。中年男子的情感溫度暫時收起失鳥的怔忡,駱以軍談起的,是與臉書不無應和的新書《臉之書》。這是繼20
文‧圖/水瓶鯨魚小溫,約我到南鑼鼓巷吃中飯。9月據說是北京最美麗的氣候,日間陽光明媚,映著樹茵蔥翠,午後微涼,短袖上衣掛件薄外套,金髮碧眼的觀光客不少,個個神情悠閒。我們在巷子裡東逛西繞,喝了知名的雙皮奶,也嘗了掛著招牌標榜「台灣車輪餅」的餅,小溫好奇買了一個菜脯口味的,一個5元人民幣,還不是現做的
有許多人嚮往著編輯這份工作,感覺就是在辦公室優雅地整理有趣的稿子,但真相永遠是殘酷的!一上班就進入備戰狀態,電話拿起奪命連環扣追殺欠稿的記者,趕版面時「噠噠噠」打字聲就像機關槍一樣狂射,偶爾還要當接線生幫忙讀者解決問題(敬告各位讀者,我們只負責報導,無法幫忙下訂單啊!),桌面就像剛被轟炸過,報紙、版
望著電腦螢幕裡的兒子,透過視訊,我們交談著,心中那顆沉重的大石頭不自覺的減輕了。我珍惜這種感覺,一種父子面對面談心的感覺。雖然,這時的兒子已負笈國外,遠離家鄉半個地球。電腦視訊是兒子出國前特地為我們夫妻倆裝設的。在視訊裡我們無所不談:住在樓上的法國學生很會做菜;每星期四會有清潔工來打掃房間;下午約好
爸,好久不見,您大去之後,已經有三十二個年頭了。我也老了,頭髮比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還要白,卻總忘不了小時候接到過一封您從國外寄來的短信,其中有一句話,您說司馬光平生不打誑語。我記住了,但總做不到,年近古稀,不打誑語的,真沒見過,可我自己決定,從此之後,守著腰裡的口袋小心地過日子,不求誰,也不怕誰,
綠營執政的六縣市教育局、處長於今年7月17日舉行第一次聯席會議,就如何進行台灣主體教育展開討論。會中通過多項提案,其中一項決議是共同推行教育部公告的「台灣閩南語羅馬拼音方案」(簡稱台羅拼音)。事後中國國民黨立院黨團副書記長趙麗雲召開記者會,批評推動台羅拼音是在挑撥族群感情,排擠客家及原住民族群。趙麗
上次去師大演講,聽眾都是20歲左右的大學生。演講完,兩個工業工程系的男孩子跟出來,跟到和平東路。他們跟我扯東扯西,大概的意思是說:「如果有工讀機會,要記得找他們。」後來其中一個人跟我通了幾次e-mail,都以「美麗又氣質高尚的邱姊姊」、「美麗又有自信心的邱姊姊」來稱呼我,哄得我真恨不得馬上變出工作機
我總是在晃。因為生活的空檔太多,我又疏懶成性,事情排得太緊湊,就覺得不從容。尤其搬到進城車程就要一小時的郊區,兩個行程中間的大段時間,不可能回家睡個午覺上個網。來台北十幾年,大多在台大師大一帶混,從沒想過既不時髦也不高檔的我會變成個混東區的。近三、四年,因為瑜伽教室在忠孝敦化站附近,中午聚完餐或下午
佳佳國中的時候念了一所私立學校,強調的是嚴格管理;所謂嚴格管理,說穿了也只是一個「打」字:考不好要打、作業沒寫要打、聯絡簿沒簽要打、上課說話也要打。剛開始,她每天挨打每天哭,甚至看到別人挨打也掉眼淚;漸漸的,她也就習慣了,倒不是說已經變得循規蹈矩,而是能夠坦然接受無可逃避的命運,找到了一種跟外在環境
夜闃暗,提光穿越芒刺與柵欄,那一幢廢棄之所,就像奧森‧威爾斯鏡頭橫移最終的幽魅建築,斑駁、浮晃於微小視線前。你以頷挾緊光源,徒手纏解門把上繞綑的鏽蝕鍊鎖,龜裂的門玻璃,蛛痕滿布,搖搖欲墜。那時,為尋緝匿藏逃兵,你和夥伴倆,手持電筒,徹夜,遍查了營區偌大腹地。緊臨民居的深渠繞過長排防風林,再走進了無止